pk票400加更……之前神王的名字和天王容易混淆,所以改为尉(yu)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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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黑眼圈明显又黑了一层,用一种几乎怨毒的目光盯视我,碧绿的眼睛里像是燃烧起幽幽的鬼火,他宛如充满怨念的怨灵,阴魂不散。这也让我几乎条件反射地起了鸡皮。
虽然心中的怨恨已经盖过了对他的恐惧,可是最开始被险些开膛的回忆还是在我心底留下了无法抹灭的阴影,以至于我看见他的第一刻,已经是本能地心头打颤。
他一身黑色的绸衣,款式是公园里老年人的拳服,黑色的绸衣全部用银线围边,让整件黑色的绸衫不显老气,穿在他身上带出少年的英气。
他跨步进来,斜挎一个黑布包,黑布包的一面用血红的丝线绣上了夜叉血盆大口的可怖模样。脚上穿的是黑色布鞋,里面是白袜,我怎么感觉他像是来收尸的!
“夜叉王!您不可以进来!”凯西着急地跺脚,踩出了层层水花。
修只是瞥了遮住我的凯西一眼,兀自走到浴池边:“我对活的女人没兴趣……”低哑的声音像是被人切了气管,缓慢的语气更让他的话阴森恐怖。
而这句话也让整个浴室的温度瞬间将至零点。
他蹲到我的浴池边,放下背包,一边从背包里取出另一个黑色的布包,一边低哑地说:“我来履行我的责任,给她检查医治。”
“那也不能现在啊!”凯西焦急地说,“您,您出去,等我给姑娘穿衣服!”
修又冷冷淡淡瞥了他一眼,沉着脸一字一句地说:“穿什么,针灸通血脉……”
他手中的布包放到了地上,慢慢卷开,缓慢的动作让我不由得想起:图穷则匕首见!
我身上的鸡皮已经不知不觉地一一立起,我也紧张得看他打开那个布包。
他一点点打开布包,上面是一排正常的银针,可是,当他完全打开时,一把明晃晃,像《剑三》里的庖丁小刀一样的片刀映入眼帘,那,那难道也是针灸用的?
你别告诉我针不够细了,用那把刀像削铅笔一样削一削吧。
浑身忍不住哆嗦一下,不由紧紧抓住了凯西肉感的手臂:“让,让他出去!”
凯西伸手从我身后拿出了一块大大的浴巾,匆匆包在了我的身上,随手拿起旁边她的衣服遮住胸部,焦急地看修:“夜叉王!就算您要针灸也让我给姑娘用东西蔽体!姑娘是王们的女人!您不能看她!”
修冷冷睨他一眼:“麻烦……女人不都一样……”说罢,转身盘腿坐在浴池边,还在嘟囔,双手放到胸前,“胸口两个东西影响中心,死了剥皮我还要垫棉花进去……”
我的鸡皮一阵盖过一阵,这浴越洗越冷。
凯西脸气得通红,一边利索地给我擦身,一边从侍女雕像的托盘中抽下红色的薄纱在我的胸口裹了一层又一层。
“别听夜叉王胡说,他连杀鸡的勇气都没有,他只会嘴上吓唬人。”凯西小声嘟囔,横白背对我们盘坐的修。
“呵呵呵呵呵……”低哑的笑声从修那里而来,“我没杀过鸡,但我杀过人……”
我立刻点头:“他真杀过,我当时看着他砍人的。”凯西再次横白:“那种是半沙人,已经介于人与沙化之间,没有感觉,像僵尸一样。”
凯西利索地给我裹完胸,扶我慢慢走到浴池边,我完全湿透的长发粘附在身上,也饿很好地遮盖了我其余**的身体。
凯西匆匆又给我裹上同样是红色的短裙,然后自己匆匆套上浴袍,没好气地看修:“夜叉王,好了。”
修转过身,绿色的眸子在看到我时微微眯起,垂落在脸边的发带随着他慢慢歪脸而缓缓滑下他的脸侧。
他的嘴开始咧开,黑眼圈的眼睛缓缓大睁,我再次看到了他那诡异的笑容,我不由往凯西身后靠了靠,修已经缓缓站起,朝我走来:“红色啊……我喜欢!”
他兴奋起来,我慌忙抓住凯西:“凯西,我们换衣服吧!”
凯西护住我也是抱歉地说:“对不起,每次都是穿红色,这次没想到夜叉王要给你医治,夜叉王!我要叫王来了!”
修走向我的脚步缓缓停下,脸上乖张的笑容也慢慢收起,目露无聊:“真没劲……躺下,给你针灸……”说完他回去拿他的针灸袋。
我拍了拍胸口躺下,紧紧抓住凯西的手,凯西也是认真看我:“放心,我不会走的。”
修盘腿坐到我身边,插满银针的布卷也放在了浴池边,可是最后的那把片刀还是让我忐忑不安,深深惶恐。
修抬起青黑的眼皮看凯西:“你出去。”
凯西一脸的大义凛然:“王吩咐我要时时刻刻看紧你,以防你挖了姑娘的心!”
修眯眼看看她,脸上怒意更深,他眯了眯眼:“那你坐远点……太近我无法集中精神……”
凯西咬咬唇,犹豫了片刻微微坐远,我左手的手臂拉长,和她依旧牢牢握在一起。
修取出了银针,伸手在我胸部下的肋骨按了按,那双手和上次一样冰冷,就像是你刚洗完澡忽然有人在你的腹部放上冰块的感觉。
在他按落时立时熟悉的刺痛传来,他看看我,像是我疼痛的表情刺激到了他,他再次慢慢展开笑容:“是不是很痛……”
我咬牙瞪他,这个鬼畜!
“哈哈哈……痛就对了……因为你还没好……哈哈哈……真想拗断你的骨头……”他的双手兴奋地扭动起来,瞪大黑眼圈的眼睛兴奋地看我的断骨之处,“当断裂的白骨刺穿你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血流淌出来……会像最鲜艳的玫瑰,绽放在我的眼前……哦……血……凯西……难道不想看看血是什么样的吗?”他抬脸看凯西,凯西也被他兴奋的表情吓到,脸色开始泛白:“夜,夜叉王,如果您继续这样,我,我真的要叫王们了……”
“哈哈哈……”修冰凉刺骨的手摸上了我受伤的手臂,手指像蜘蛛腿一样爬过我因池水而白里透红的手臂,“你不知道……因为你生于地下楼兰,长于地下楼兰,你到死都不知道真正的人血是什么样的……”
我心慌起来,强烈的不安告诉,必须要鼓起勇气来反抗这个鬼畜的夜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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