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南天的架势就好像是个高手,也只有会打拳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动作。
徐文浩本来就是一个爱面子的人 ,在这样的场合,自然是不肯丢面子的,直接打了那个手下一巴掌:“胡闹!你现在让我走,不就是让我逃吗?你要让我以后还怎么混?”
苏南天活动了一下拳头的关节,本来想要用一个法术直接将眼前的这些人一锅端了,可是若是真的这么做了,肯定会让人怀疑。
所以苏南天还是想着,用拳头解决问题,这样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好了,你们到底是商量好了没有啊,我的时间不多的,很赶的,你们这样,简直就是在耽误我的时间,浪费我的生命。”
苏南天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然后将它摘了下来递给了身边的高静静,说道:“这个是我非常重要的东西,就交给你先帮我保管一下吧。”
“啊?好。”高静静还没有从刚刚苏南天霸气回应之中回过神来,只是恍恍惚惚地接过了那个手表,紧紧攥在了自己手里。
徐文浩也看到了苏南天已经站在了离他不远处,给他来了一个勾手指的动作,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挑衅。
徐文浩一向是沉不住气的,最讨厌别人跟他挑衅了,于是双手一挥,脑门一热说道:“弟兄们!给我上!”
在徐文浩的命令下,他的手下没有一个不敢行动的,齐刷刷地都一起冲了上去。
这下倒是在一旁的高静静给看傻眼了,直接不顾形象的大声喊道:“徐文浩,你这样这么多人打一个人,不公平!”
可是徐文浩并没有听到高静静的这句话,也许是故意忽略了也有可能。
苏南天抡起拳头,对着第一个冲上前来的人对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拳,那个男人直接被揍的在空中扬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落在了地面上。
徐文浩和众人都呆住了,呆呆地看着地上的人,那人已经昏迷了,连声痛哼都没有叫出来,直接就晕死了过去,如果仔细看可以发现,那个人的下巴已经被打得歪到了一边。
有些胆小的手下已经开始有了退堂鼓的举动,徐文浩怒道:“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啊!”
“啊!”
众人一声怒吼,再一次冲了上去,苏南天一个左勾拳,一个后肘击,一个后背摔,动作一气呵成连贯有序,而他甚至连大气都没有喘一个,就像是在伸懒腰。
三十秒后,苏南天就站在了那些倒地不起的人的面前,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说道:“还有谁要来的,一起上,我一块收拾了。”
这么凶残,那可是二十多个人啊,这个苏南天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徐文浩这时候的心里也开始有了害怕,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指着苏南天,一边说,一边后退着:“你,苏南天,你给我等着,我回去找人去,我一定要把你打趴下不可。有本事你就在这里等着。”
当这句话说完之后,徐文浩觉得已经拉开了一定安全的距离,赶紧跑走了,苏南天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说道:“真是无趣,本来还以为是一个很耐揍的人呢,没想到居然这么不经打。”
高静静都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当她在看向那边的时候,那些徐文浩手下的人已经都倒在了地上,而苏南天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高静静也非常开心地走到了苏南天的身边,笑着说道:“南天哥哥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
“这个徐文浩早就该打了,成天就会拿着自己的家世在这里耀武扬威,现在终于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收拾了一顿,我倒是要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这个地方捉妖。”
围观的人群里总是有一些看不惯徐文浩平日里的作风的,看到苏南天这样教训了徐文浩,有些人的心里还是莫名觉得开心。
但是也有一些人开始有些担心。
“这个徐文浩就是一个公子哥的脾气,只有他想要得到的,没有得不到的,现在因为一个女人而丢了面子,你觉得徐文浩会这样善罢甘休的吗?”
“这有什么的,我们不是还有这个小哥哥么,等到他再来的时候,定是会找这个小哥哥的麻烦,关我们什么事情,这个小哥哥这么能打,一定是没问题的。”
周围的人的议论声自然是被苏南天都听了进去的,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热闹态度,懒得与他们计较。
“无事!是这些人不经打。”苏南天回了高静静的问题,高静静这才如释重负,忽然间想到了自己手上的手表,非常礼貌地递给了苏南天。
“是这些人不经打,还是你太能打了呢?”正准备离开的苏南天忽然听到他身后传来的声音,转头一看,是一个长相不错的男人。
高静静站在一边,悄声对着苏南天解释道:“这个是另一只讨厌的苍蝇,叫做原鹗闵,。”
苏南天点了一下头,没有在意这个人,这样的人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连蝼蚁都算不上。
苏南天从高静静的手中接过了那个手表,小心翼翼地戴好,然后说道:“既然徐文浩已经回去了,我们现在就去学校吧。”
苏南天直接无视这个人,就要离开这里,但是哪个讨厌的声音确实再次响起,高静静说的没错就是一只苍蝇。
“你等等!”
苏南天转身厌恶的看着原鹗闵“你看你看,那不是原鹗闵嘛!”
“好像是的!!他怎么来这了?”
随着原鹗闵的出现,周围的女生疯狂尖叫,这可是她们学院的校草啊!就算没有眼前这个男人好看,但也够她们流一阵鼻血了。
“哎你傻呀!”一个女生实在听不下去,抬手给了那个刚出声的女生一个板栗。
撇了撇嘴开口为她解惑“我们学院一直传言说鹗闵哥哥喜欢高静静,只是哥哥也没真正澄清过,所以谁也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