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站在擂台上,面色平淡,不喜不悲。
对于别人来说,马骏是东南亚华人圈的枭雄,五虎堂之首,宗师弟子,内劲后期高手,任何一个头衔拿出来都是十分显赫尊贵,高人一等。
但对陈安来说,不过是一个随时能过够踩死的蚂蚁。
陈安目光扫过之处,那些大佬一个个都向他这一位少年低下头颅,不敢直视。
周挺脸色惨白,浑身颤栗,颤颤巍巍的道:“你……你想干嘛?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你……你要是杀了我,你就跑不掉了!”
陈安背着手,一步踏出,落下擂台。
他缓慢的朝着周挺走过去,嘴角邪笑道:“我若想杀你,何须顾及多少人看着?而且,这里是公海,你说我杀了你他们敢管吗?而且,我自问一直没有招惹过你吧?怎么每次见了你,你都要找我麻烦呢?”
看着陈安一步一步的靠近,周挺浑身的颤抖更加剧烈,最终猛地一咬牙,从身手抽出一把白森森的匕首,颤颤巍巍道:“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就一刀捅死你!”
“你说什么?一刀?捅死我?那你捅啊!”陈安嘴角淡笑不止,脚步依旧不停。
“是你……是你让我捅的!”
周挺的双手颤抖的厉害,声音都变了。
陈北行摇头冷笑,吐出两字:“无知。你以为刀就能够杀了他?”
周挺确实无知,他根本不知道宗师有多强。若是普通的内劲武者,或许还会害怕你。毕竟武功再高,也扛不住冷刀冷枪,也扛不住火器冲杀。
但是陈安是什么人?真真切切的化境宗师!
一个化境宗师岂会怕刀?
果然,陈安朝着他怒喝一声:“有本事你捅我啊?还是要我给你一把枪?”
“砰!”
周挺还没有捅下去,但有人却开枪了。
众人大惊,连忙循声望去。
一把黑乎乎的手枪正被徐珑焱握在手里,枪口还冒着烟!
这可是手枪啊,现代化热武器!如此近的距离,没有防弹衣,那陈安岂不是要一命呜呼了?
然而,结果却让所有人的瞳孔都不由一缩,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仿佛见鬼了一样。
只见,陈安嘴角轻笑,他的身体外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光,那金光就如同护罩一般,在这上面,一颗铜色的子弹在上面不停的旋转,仿佛要钻穿这护罩一般。然而,几秒中过去,护罩依旧坚挺,子弹的旋转速度却降了下来。
“枪……枪都耐他不何?”
见到这一幕,那些想要杀陈安的人都彻底绝望了。
陈北行一字一句道:“内劲外放,真气成罡,这便是真正的武道宗师!”
“一入化境,不畏刀剑,不惧枪支!真正的刀枪不入!”
陈安捏住了护罩上的子弹头,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我真没想到啊,你竟然会在背后下死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原本,我还想让你多活几天。既然如此,那就杀了你!”
“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徐珑焱也没有想到陈安竟然刀枪不入,此刻曼联空竹,几欲跪下。
然而,陈安说一不二,完全没有里会他的求饶。手指轻轻一抖,那子弹便以极快的速度,瞬间劲射回去,直接从徐珑焱的眉心中间射入,从后脑勺穿出。
徐珑焱,死!
周挺见到这一幕,心中恐惧万分,脸色惨白,脚下一软,整个人直接跪在了地上,颤抖着求饶:“陈大师,陈大师,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您,求您饶命,求您饶命!”
看到陈安丝毫,没有理会自己,周挺直接拿起匕首,朝着自己的大腿刺了三刀。
每一刀,都毫不犹豫。
每一刀,都视死如归。
陈安有些惊诧的看着他,好一个三刀六洞,看着周挺的眼神也不由发生了些许变化。
“滚吧,别让我在漠北看到你,否则你们周家都将为你陪葬!”
徐珑焱闻言,立刻朝着陈安拜了拜,然后拖着一条鲜血直流的腿,缓缓爬了出去。
陈安不再看他,反而将目光看向了周围的大佬。
大佬们看着陈安,避无可避。
最终,宫云飞长叹一声,对着陈安拱手道,“陈大师,我宫家以您为尊。从此,漠北以先生马首是瞻。先生有吩咐,我宫云飞竭尽全力,绝不二话!”
他的话一出,顿时有人立刻站起来,跟风道:“陈大师!”
“陈大师!”
“陈大师!”
……
一位位漠北位高权重的大佬争先恐后起身,朝着陈安拱手鞠躬,表明立场。毕竟,谁也不想像徐珑焱和马骏一样,命陨在此。
要是说陈安三招轰死马骏,这些人还能心存侥幸。但看到他刀枪不入,那就彻底让他们最后的一点信念都击碎了。当世之中,刀枪不入的人,你还能拿什么对付他?
恐怕只有坦克炸弹才能杀了他,然而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弄得到这些武器。
而此刻,他们让陈安来坐漠北老大,除了无奈之外,也是心悦诚服。
包厢中的少年看到这一位位跺一跺脚,漠北都要震动的大佬向陈安卑躬屈膝,心中妒嫉更甚,一拳砸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桌子轰然粉碎。
……
很快,台下的众人纷纷散去。
这是,美女赛琳娜双手端着一个披盖了红布的盘子,扭着柳腰,踩着猫步,一步一步的朝着陈安走来。
看着赛琳娜前来,陈安转身就要走,这样的女人,说实在他并不想过多接触。
“陈先生,请留步!”
赛琳娜一个错身,就站到了陈安的面前,一双媚眼眨动,麻酥酥道:
“这是您的四亿五千万,您不要了?”
红布掀开,她将一张银行卡拿在手里。
“拿来!”
陈安身手要拿,赛琳娜却撅着嘴不给,将手伸到陈安够不着的地方。
“陈先生可有女朋友?要不然你将我收了也行。暖床,搓澡,我都会!”
说着,就将另外一只手上的盘子扔掉,身子朝陈安身上靠过去,一双富有弹性的伟岸“嘭”的一声,挣开了一颗纽扣,露出了雪白的沟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