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这幕的不仅仅是江昊他们,来到小岛上的修士们,几乎都被吸引过来。rcrj
看到前几天被砍瓜切菜一样干掉的降头师们,竟然爆发出来如此强大的战斗力,顿时就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或许这些狡猾的家伙,故意将阿拉塔的遗体交给自己等人,然后又用一出假死,转移大家的注意力,然后跑来寻宝了,越想越觉得气恼,脾气不好的已经准备冲过来了。
还好被身边的人拉住:“别冲动,等他们找到宝藏后,咱们在冲出去,到时候见面分一半!”
根据阿拉塔留下来的遗言,康博他们的注意力也集中在那个小土包上,开始将上面的书挨个拔起来,倒是没有太费劲。
第五棵的时候,地面上开始传来震动,康博的心中的大喜过望。
几个黑乎乎的洞口出现,然后很多蛇从里面发出来,小的不过是小指粗细,大的有碗口粗,最长的都可以达到七八米的样子。
四周藏起来的修士们,同样吸引很多的蛇。
唯独藏在树上的江昊等人,非但没有遭遇到攻击,那些蛇到跟前后飞快的就离开,这自然是小刀的功劳,稍微散发出来点气息,这些长虫就不敢冒犯。
动物界也有动物界规矩的。
两三分钟的时间,清理赶紧地上的蛇,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山包上的树木全部都拔掉,正确的通道终于出现了,而且看起来更大。
“难道说,咱们找到的不是全部?”江昊低声对诸葛明泽说道。
“是全部,只不过是他们现在闹到这个地步,想要进去就更加困难了,看看就知道!”诸葛明泽对于自己的判断信心十足。
康博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然后就要率先走下去,被身后的马桑德拉了把。
清理干净那些蛇的修士们纷纷的涌上来,就连赤木红林也在其中,这个时候才是最关键的时候,不过先清理干净面前的降头师才对,否则大家谁也别想进去。
刚刚来的点好心情,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竟然将这帮人忘记了,康博心中暗骂两声。
面对这么多人,康博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而且这也是正确的选择,所以他直接这么做了,带着自己的人慢慢向着后面退去。
现场人们开始变的越发警惕起来,除自己人外谁都有可能对自己下手。
一声惨叫声响过后,无论是降头师还是神父,或者是其他的修士,异能者等等,都已经陷入战斗中,就连霓虹人也不例外,那些隐藏在空中的忍者,神出鬼没的偷袭,连续不断的干掉十几人。
谁也不能置身事外,就是连藏在书上的江昊等人都差点被波及到,还好小刀及时的做出反应,直接挨近摸过来的家伙干掉,避免了大家保罗的风险。
惨叫声和喝骂声,兵器的撞击声,交集在一起,变成一支杀戮之歌。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五十人永远的倒在地上,剩下的人从除在马桑德严密保护下的康博外,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带着些伤。
都这么惨了,按道理来说,应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然后商量商量宝藏如何分配了吧。
可惜这些人并没有,仅仅是稍微停顿后,就在持续向着身边的人杀过去,眼神中都隐隐有些泛红。
这绝对不正常,江昊的脸色也严肃起来,诸葛明泽指了指不远处的地宫,淡黑色雾气慢慢的然融入空气中,向着这些人飘过去,还有的人伤口处已经有淡淡的黑雾缭绕着。
就是这种神秘的雾气,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人们的神智。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是个合格的修士,但是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哪怕是在马桑德的保护下,康博都有些腿软,甚至想要逃跑。
麾下的降头师也死伤惨重,仅仅剩下十几个人,康博看得暗自心疼,忍不住的说道:“马叔,要不然咱们跑吧!”
“跑,谁都不能跑,你跑了我怎么办!”马桑德回过头来,狠狠的瞪着康博,声音有些奇怪,眼睛是通红的。
战斗还在继续着,赤木红林已经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内心充满杀戮的**,这地方有问题。
一百多名修士,现在已经不足二十名,但是战斗却越发惨厉起来。
地面上的血迹开始顺着台阶留下来,那些尸体上开始冒出来不黑色的烟雾,看起来倒是和养蛊人的手段差不多。
终于赤木红林也支撑不住了,身上的伤势太过于严重,让他的战斗力急速的下降,忍者们也已经全部被干掉,一百多名修士的都葬身在这里,就算是没死的也是剩下半口气。
拿着柄金色的小刀,马桑德在每具尸体上都画出来个神秘的符号,眼看着就要到赤木红林身边的,这名阴阳师做出最后一搏,双头犬再次出现,一口向着马桑德咬去。
然而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马桑德的右手突然变大,准确的掐住双头犬的脖子,左手挥动金色的小刀,轻而易举的将双头犬的一个脑袋斩下来。
赤木红林突然想起来什么,满脸惊骇的喊了声:“你不是马桑德,你到底是谁?阿拉塔?”
“哈哈哈,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阿拉塔,有的只是我马桑德大师!”马桑德突然开始笑起来,但是说的话却让人不能理解。
看着赤木红林有些错愕的表情,马桑德笑容越发浓郁起来:“不明白就对了!”
手中的小刀准确的刺入赤木红林的体内,然后在他的心脏位置上刻上几个简单的符文。
康博终于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个全套,包括他在内,所有人都是棋子,唯一的棋手应该就是这个突然变的陌生的马桑德,身体不由的向着后面退出去十几米的距离,然后转身就向着游艇方向跑去。
“想跑,太晚了!”马桑德声音在康博的耳中回想着,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退回去,唯独意识还是清醒的,这和他理解的降头术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