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长袍下面,赫然是个人的模样,但是面前这个人头上没有五官,一张平整的皮肉。
也就是说一个无脸人,就那样站在江昊的面前。
尽管说已经做好了恶心,恐怖,或者是诡异的准备,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却是江昊没有想到过。
绿色的火焰燃烧着,只能看到它的上半身,后面枯树上的那张脸,却是出奇的开心起来,表情格外的生动。
阴森森的笑声响起来,却是从枯树上发出来,不够却没有开口说法,足足笑了几分钟的时间,也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
江昊也没有轻举妄动,警惕的注意着四周,观察着对方的破绽,始终有股危险的信号,盘旋在他的心头上,让他不敢有半点放松。
眼角的余光看着掉在树上的女子,也许是看到自己到来,稍微的挣扎几下,不过很快就失去动静。
没有确定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江昊并不打算去尝试救她,当然最关键的原因是,他不能确定对面这个女子,到底是欺骗自己,就像是之前那个小女孩一样,还是个活生生的生命。
双方就这样对峙着,对面的无脸人也没有着急,火焰燃烧的越来越旺,让它宛如是来自于地狱的君王。
一位高大的无头骑士,挥舞着巨剑突然出现在江昊的身边,挥剑向着他劈下来,之前已经干掉不少,江昊轻松的回头就是一拳,劲无头骑士轰飞出去数十米的距离,但是却没有干掉对方。
无头骑士很快就从地上站起来,继续向着江昊冲过来,同样的错误,江昊是不会犯第二次的,真雷破邪剑贸然出现在手中,夹杂着一道雷芒,直接将无头骑士分为数十块,彻底的化为灰灰。
坐在王座上的无脸人,依旧不为所动,当然江昊也看不出来它的表情,就连枯树上的鬼脸,也仅仅是有,诡异的笑和悲伤两种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地面开始震动起来,就像是万马奔腾的样子。
江昊瞬间就明白过来,自己应该是遇上一队骑兵,仅仅是几十秒的时间,一堆穿着全身盔甲的骑士,就出现在江昊的面前。
血迹斑斑的全身盔甲,燃烧着绿色火焰的骷髅马,足足的数百人的样子,手中全部都是笔挺的骑士枪,大约有两人米的长的样子。
几乎在瞬间,江昊就做出反应,系统已经化为铠甲,出现在他身上,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兵器也换为奔雷煞魔枪。
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双方已经距离不错几十米,对方的速度非常快,江昊毫不犹豫的施展出来,岳王神枪,已经能够施展出来,五六分的威力,杀气冲天而起,夹杂着雷罡之力,委实骇人。
哪怕是面对着数百实力强大的黑暗骑士,江昊没有半点想要退缩的意思,身形已经迎上去,岳王神枪本身就是沙场决胜的枪法,此刻用来再好不过了。
数十米长,近乎于实质的枪芒,顺利的穿透两名的黑暗骑士的身体,上面蕴含的雷罡之力,彻底将它们摧毁。
一人一枪,杀入敌阵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就连小刀也暂时留在旁边当个看客,没有主动出击。
一道道强横的枪芒,从奔雷煞魔枪上发出来,一位位的黑暗骑士和它们的坐骑,在这样的力量下,烟消云散,不过是几十秒的时间,江昊已经深入地阵,干掉数十名黑暗骑士。
对于黑暗骑士来说,死亡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接一个的冲上来,前赴后继,视死如归,当然它们没有这方面的觉悟。
很快江昊就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每一头黑暗骑士,都有金丹期巅峰的势力,虽然说杀起来也很顺手,但是随着一**的真元力,涌入奔雷煞魔枪中,这件兵器承受不住了。
终于在第九十九名黑暗骑士,命丧江昊之手的时候,已经陪伴了江昊很久的奔雷煞魔枪,再也承受不住巨大力量的冲击,化为无数的碎片,又击倒十几名黑暗骑士。
失去武器后,江昊身形来不及后退,立刻接二连三的有黑暗骑士,连人带马,挺着巨大的骑士枪撞在江昊的身上。
多亏系统幻化的盔甲防御力足够强,数百名金丹期巅峰的骑士,一个劲的向着江昊冲过来,江昊被巨大的冲击力,撞的后退数百米的距离,随手取出来一杆长枪,仅仅是一招过后,已经被毁掉。
骑士的数量依旧有三四百的样子,战术素养非常的高,一波接着一波,丝毫不给江昊喘息的机会,要是换个其他人,估计早就被强大的压力压垮了,可惜它们遇到的是江大公子。
连续的废掉三柄长枪后,江昊终于确定,借助于这些黑暗骑士,激发自己的潜力,是不可能的事情,带给自己的压力,还是不足啊。t5gy
真雷破邪剑出现在手中,身形宛如游龙一样,凌空而起数十米的距离,浑身元力激荡,四周的天地灵气,轰然爆炸一声,四周凌厉的风声响起来。
云从龙,虎从风,四象剑法中的白虎镇邪杀。
一道数百米的电光,缠绕着一道巨大的白虎,从天而降,直接撞入黑暗骑士的队伍中,所向披靡,挡着灰飞烟灭。
数百名黑暗骑士,就此被彻底毁灭,江昊长长吐口气,这样的大招,还是有点消耗的。
身形稳稳落在地上,目光再次落在摇曳着绿色火焰的王座上,下一秒一座白骨牢笼,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空中落下来,将江昊笼罩在其中,紧接着又是一座…连续的十几座白骨牢笼,大套小,给他留下十几米的活动空间。
凄厉的笑声,在四周回荡起来,感觉应该是很得意的样子,江昊重重一拳,砸在面前人类大腿粗的白骨上,白骨牢笼顿时就出现一道裂缝,但是恢复的速度也很快。
尝试下白骨牢笼的坚实程度后,江昊就彻底的放心下来,虽然有点意思,但是想要困住自己,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