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数千年后,菩提虽然说很少出现,也是不参和到其他圣人的争斗中去,但是这样也表明了,他不会和任何一个圣人的关系比较靠近。
本来玄奘这里是个很好的机会,但是在佛门兵围花果山的时候,他错过了这个机会。
综合这些原因,如果说这次的天地大劫,一定要死一个的话,菩提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既然老子这么说,元始天尊自然也是一点就通,如果说之前菩提老祖死亡的可能性不是最大,但随着老子的这句话说完,就已经变成了最大的。
元始天尊已经被老子的言论触动了,回去后,必定会有一番部署。
佛门内部,现在已经有两个山头了,如来和阿弥陀佛,现在又有个不靠谱的玄奘,内部已经有部分高手,对于玄奘的佛法有些好感和同情。
加上菩提老祖,虽然说一直没有参与到佛门的争斗中来,但毕竟是个圣人,威胁比玄奘不知道要大出多少,而且佛门内部的班底,也要比玄奘多的多。
一旦,如来或者是阿弥陀佛,有点什么闪失的话,那么菩提老祖乘机而起,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如果说不是伏羲随时有可能回来,如来和阿弥陀佛早就将目标,锁定在菩提老祖身上了。
就算是这样,各种布置自然是不会少的,如果说伏羲哪里出什么意外的话,这里随时可以动手。
菩提自然也是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他也坐不坐了,来寻找玄奘,想要联手起来,借助于玄奘的气运,帮助自己度过此次劫难。
“老祖你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都言雪中送炭易,锦上添花难,我玄奘今日虽然只有这么几名弟子,也没有多少信徒,但是却也性命无忧,前途远大,何必与你做这些交易!”玄奘对于菩提其实是非常不爽的,这货在过去的万年中,屡次三番的参和进来,又想要退出去,搞的大家非常尴尬。
“玄奘,我等圣人所求,无非是圣道而已,何必执迷于过往而难以自拔呢!”
“此言差矣,我虽然也探求圣道,但是确实要顺心意的圣道,如果求得圣道让我不顺心,这圣道与我何益?”玄奘摇摇头,否决了菩提老祖的提议。
看着玄奘几秒钟的事情,菩提老祖飞快的消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如果说玄奘不帮助他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剩下的高手都是想要对他出手的。
可恨的是这么多年的韬光养晦,并没有换来如来和阿弥陀佛对他的放松,反而越发警惕起来,原本十拿九稳的女娲,现在也出了事情,时也!命也!
如果说通天尚且在的话,说不定也轮不到他的身上,可惜通天已经不知道消失多久了,可能就像是很多人说的那样,早已经自己进入轮回,转世千百次了。
除避世不出之外,菩提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动用的棋子极为有限,而且没有什么大用。
当然自己跳入棋盘中,也是可以的,只是菩提老祖自持身份,轻易不想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这也是他找上玄奘的原因之一,如果说玄奘同意入局的话,那么这是一枚非常强大的棋子,关键时刻能够给予圣人致命的一击,奈何玄奘不愿意和他合作。
有那么一瞬间,菩提老祖甚至想到,自己是不是拼着天道惩罚,将玄奘拿下来,送给如来当个见面礼。
好在理智让他冷静下来,如果说阿弥陀佛没有和如来达成和解,这样的事情是可以的,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不可能了,就算是杀掉了玄奘,他的下场也是和玄奘一样,甚至都比不上玄奘。
思来想去一圈后,菩提老祖发现,自己面对的竟然是个死局,如果说没有外部条件的变化,其余的圣人,很有可能将自己当做了目标。
小心谨慎,谁也不得罪,活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到头来却面临着这样的局面,菩提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何况一位圣人,一旦陨落之后,几乎就不会在有崛起的机会,天道会将神魂吸收掉,让它本身变的更加圆满,毕竟在天道之上,尚且有大道存在。
到现在为止,能够触摸到大道的,唯独鸿钧老祖一人,其他的圣人都尚未圆满自己的天道,对于本源力量的感悟,尚且没有达到那个层次。
或许道祖会有逆天改命的办法,菩提老祖决定去求见鸿钧老祖,帮助自己度过此劫,哪怕是付出巨大的代价。
离开了地仙界后,菩提老祖进入了虚空中,寻找紫霄宫去。
八景宫中,老子正在安静的坐着,前面的棋盘上,琳琳散散落着些棋子,但是另外的半边却变的杂乱不堪,他已经有些看不透了。
随着女娲的提前布局,妖族的妖王们,集体被人带走,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竟然连天道都无法推演,如果不是确定鸿钧老祖不会动手的话,他都要开始怀疑了。
就现在而言,能够掩盖天机的不是少数,但是要骗过天道,就连他自己都要耗费巨大的代价。
“师父,菩提老祖接下来会怎么办?”许久不曾出现的灵宝大法师,同样出世应劫,对于菩提老祖面临的局面,感到非常的诧异。
“无非是求得紫霄宫,请道祖出手而已!”老子淡然一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已经变成了金色,上面隐隐约约画着紫霄宫的样子。
“那如果道祖出手的话,岂不是这局面就是另外一番情况?”灵宝大法师也看的明白。
“如果道祖出手的话,哪里还有我等说话的份,所以只要这颗棋子落下,就能将其他的棋子一网打尽!”老子指了指金色的棋子。
“那我等当如何应对?”
“应对?放心好了,道祖是不会将自己从观棋人,变成棋子落在棋盘上的!”老子依旧是满脸淡定,和灵宝大法师相比,他对于天道和大道的理解,更加的深刻,自然知道鸿均道祖,也不是看起来那样的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