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最新章节!
简单的防御和攻击,若音还是懂并且会的。
适才那两名打手往她这边靠时。
她就拉着半梅敏捷地避开了。
然而,她才避开这两人。
就发现有更多的打手朝她这边攻击。
半梅第一时间护在她的跟前,却被一脚踹开。
下一刻,打手朝她直直走来。
他似乎不是想要她的命,因为他举着砍刀的手并没有做任何攻击动作。
而是另一只手做着锁喉的准备。
若音在他的手还没碰倒她的脖子时,抬手就防御了一下。
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力量不如这些肌肉男。
很快,她的力气就败了下来。
只是这一下防御,让那打手失去了耐心。
即便若音的力气渐渐不如他,他还是举起了砍刀,一脸阴鸷地朝她砍去。
刀锋在空中划过一抹刺眼的光芒,最后折射在若音脸上。
她抬起另一只手,想去阻止朝她砍来的武器。
可打手从高处往下的冲击力,比她从下往上的阻力要强的多。
刀柄击在她的手腕上,她的手臂吃痛。
下一个瞬间,砍刀就直直劈了下来。
就在若音以为她要被对方砍死时。
“铿锵!”
四爷的砍刀将打手的砍刀震在地上。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砍下了打手的一只臂膀。
且这一只臂膀,正是打手准备砍若音的那一只。
紧接着,四爷墨瞳一冷,再次手起刀落,在打手倒下之前,朝其另一只手砍下。
只见打手与若音僵持着的另一只,也跟断了线的木偶似得,掉在了地上。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两边肩膀喷射-出来,一下子就将他的衣服全部染红,就连地上也血淋淋一片。
同时,他的脸部痛苦地扭曲着,整个人无力的往后一昂,直直地倒了下去。
四爷解决了这个打手后,就一手揽着若音的腰部,将他带到身边,紧紧护在怀里。
而他就这么一边护着她,一边与其余的打手进行着防御和攻击。
好似一点都不放心她在旁边站着。
唯有让她在他怀里,他才安心。
而他怀里的若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每当他做一个招式,腰部就被她揽得更紧了。
确切地说,是禁锢的更紧了。
然后,一个接一个的打手,就倒在了他的刀下。
加上四爷手下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很快他们就由少数,成为了多数。
眼瞧着打手越来越少,原本还觉得能以少胜多的罪魁祸首,趁乱跑掉了。
渐渐的,那些打手才发现指挥的头目不见了,且他们的同伴越来越少。
一个个开始放下砍刀,跪在地上投降。
老大都跑了,他们还坚持有什么用。
再这样下去,只会全倒在这。
既然对方都已经投降,且这些打手也只是生活所需,不是罪魁祸首。
四爷将手中染满鲜血的砍刀往地上一扔,冷冷地道:“都给爷滚!”
语音刚落,那些打手就跟捡了条命似得,立马松了口气。
一个个的,赶紧从地上起来,一溜烟似得跑出去了。
看着那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四爷眸光清冷。
只是在那些背影消失后,低头问着怀里的女人:“可伤到你了?”
他在与她说话时,敛住了眼里的冷意。
“没,一点都没受伤。”若音回道。
只是一双手却死死揪着四爷的衣襟,不肯放手。
她不是害怕,而是觉得四爷护着她的样子超man的!
四爷只当是她吓坏了,便揽着她的腰往外走。
然而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道柔弱的女声:“等一下。”
若音回头,看了眼身后。
只见掌柜的穿着一袭粉色的襦裙。
正蹲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一双眼睛从下往上看着若音和四爷。
哦,不对,应该说是直接略过若音,看向了四爷。
且她双眸含泪,泫然欲泣,我见犹怜。
不知怎的,若音自觉性地蹙了蹙眉。
不管她们来前,还是适才打斗的时候,那些人都没有攻击这名掌柜。
可是掌柜的这副样子,简直比受到攻击的她还要受到惊吓。
她淡淡地道:“那些人被吓跑了,想来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若音的话才说完,就听见掌柜的可怜兮兮地朝四爷道:“这位爷,小女子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只是小女子无以回报,只求将这几处船屋送给您,在您......身边侍奉左右。”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送产业加以身相许。
她的声音柔弱而怯懦,像极了走投无路的女子,害怕被拒绝的同时,却又鼓足了勇气。
瞧着不好意思,实则不要点脸。
听得若音冷笑了一声。
半梅听见若音冷笑,也跟着冷笑了一声。
主子真是救了一条白眼狼。
这个女子,说出来的话可怜,所作所为却可恨到了极点,明明跟她说话的是主子。
她却无视主子,佯装没听见。
只管在皇上面前娇滴滴的柔弱着,在这博取同情呢。
完美印证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
还不是看中皇上会武功,身边的几个侍卫也厉害。
才几个人,就把二十多名侍卫打跑了。
便想赖着皇上抱大腿,寻求庇护,想获得安全感呢。
至于口口声声说想把这几处船屋送给皇上。
估计这女子知道皇上气宇非凡,八成产业比她还多,看不上这点,故意在这体现出她将这些物质奉为身外之物,看中的不是皇上的钱财,而是皇上的人。
这一点,对于普通男人来说,兴许就留在这,与她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可皇上不是普通男人,会在乎这点产业么。
再说了,皇上的安全感,只属于皇后娘娘一人,是这个女子能企及的吗!
见四爷不说话,那女子又加大了筹码,“如果这些船屋你都不看在眼里,我别处还有几处庄子,且都有盈利的。”
闻言,若音又笑了。
这一次,她不是冷笑。
而是觉得可笑,简直可笑之极!
原本揪着四爷衣襟的手,揪得更紧了。
身子也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小鸟依人地道:“爷,你说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人家好心救了她,她却看中了你,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