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将造监回来,刘岩就在考虑一件事情,是不是尽快将大婚的事情确定下来,那些墨家的闲散人才是该收拢一下了,刘岩也曾经试图联系那些墨家弟子,只是因为太过于分散,而且那些人也不太给面子,但是如果墨盈大婚,这些人必然是要来的,所以也只有将大婚的日期提上日程,毕竟墨盈是墨子的后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
只是这其中又牵扯到其他的一些问题,刘岩再三思索之后,还是决定于董白好好商量一下,只是想到董白,刘岩心中又有些迟疑,相信董白能够裂解,应该也不会阻拦,但是只怕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在董白的院子门口,刘岩还是迟疑着转了几圈,最终还是冬梅出来,刚好看到刘岩,却是一阵惊喜,做贼似的回头看看,然后不顾一切的扑入了刘岩的怀里:“将军,您怎么在外面转悠也不进去呀?”
冬天没有想那么多,刘岩活着回来之后,冬梅四女根本就没有找到过几回单独和刘岩在一起过,每次看到刘岩,除了用眼神表露一下思念,却不敢在董白面前先露出一点亲昵之意,此时董白她们在屋里,门口只有她和刘岩两个人,冬梅那里还能克制得住,不等刘岩回答,只是踮起脚尖在刘岩的唇上轻轻地一吻,小脸红铺的望着刘岩:“将军,冬梅好想您——”
刘岩心中一软,也就冬梅抱住,对于这个女孩,刘岩心中还是观念的,毕竟是自己的女人,低下头去,刚好透过领口看到冬梅那一对已经开始发育的肉球,心里不由得一荡,嘴里却轻声道:“其实我也想你门了,只是你们整天守在白儿身前,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冬梅,你的个子又长了一些呢。”
其实不只是个子,就连胸前的那两坨肉也长大了不少,刘岩从冬梅的衣襟里探进去,心中偷偷的告诉自己,只可惜不敢说出来,不然是不是太猥琐了一点,被刘岩一挑逗,冬梅一张小脸快要滴出水了,一时间媚眼如丝,身子都开始发软,若不是顾虑到此处,说不定冬梅早就任由刘岩为所欲为了。
到底是由得刘岩轻薄了一阵,冬梅已经有些娇喘吁吁的了,只是还是强自忍耐着,轻轻叹了口气:“将军,小姐还在里面呢,万一被小姐看见,就怕小姐——”
刘岩一呆,心中泛起一阵无奈,一时间有些低落,哪知道此时,冬梅好像看出了刘岩的心思,也感觉到刘岩下面的坚挺,忽然轻轻地咬了咬鲜红的嘴唇,压低声音道:“将军,下午冬梅要去给小姐去拿胭脂,刚好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将军要是想了,冬梅去府衙去找将军吧。”
心里一哆嗦,刘岩的眼神复杂起来,这个丫头,不过赶到好像很刺激,这就好像要去偷情一样,不由得咽了口吐沫,轻轻地点了点头:“那我下去就在府衙处理些事情,你这丫头——”
眼看着冬梅怯生生的走了,刘岩眼睛望着冬梅款款而行,那细腰莲足好一番风情,这丫头真是长大了,想到下午的事情,刘岩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火热,忽然想起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自己果然是这么淫荡。
在门口徘徊了一下,将心情平复下来,被冬梅给挑逗的有些动心,要是这样进去可不是有些难看吗,自己总不能支着帐篷进去,岂不是要被董白笑话,深吸了几口气,大步走了进去,有些事情早晚是要面对的。
客厅了,董白吃过早饭,正在拿着刘岩此前的诗集看着,不自觉的眼中异彩纷呈,这一卷诗集,董白可是不足会掉看了多少遍,常常看的如痴如醉,不觉的低吟道:“朝起晨露晚来风,细雨秋高九月中。”
却不知还没有念完,就看到刘岩大步走了进来,不由得心中一阵欢喜,却赶忙起来扑上了刘岩怀中:“岩哥哥,白儿刚才还正想着你呢。”
心中一动,刘岩心中一软,在董白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白儿,我来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的,来,坐下说话。”
面对着董白的柔情,刘岩真是有些说不出口来,咬了咬牙,终究是深吸了口气:“白儿,前两日去将造监的时候,欧治子又催我赶快联络人手,不然有些东西实在研究不出来,我——”
董白脸色一暗,精明如董白者,哪里还会弄不清刘岩话中之意,其实这些事情刘岩也曾经和她提过,只是作为董白,这种事情是能拖就拖,能够不发生就不发生,刘岩有多少女人都可以不在乎,像春兰四女,乌娜库敏阿魅儿那些女人,董白也不放在眼中,毕竟无论如何她们成不了气候,因为他们毕竟不是正室,就算是刘岩一时偏爱,也不会对董白造成太大的威胁,但是墨盈不一样,嫁过来就是正室,用刘岩的话来说那都是平妻,是可以抢占董白地位的人。
心中闪念,但是董白也明白一点,刘岩既然开口,那就是已经做了决定,最多就是心中对自己有愧疚而已,就算是自己不同意,就一定能阻止吗,再说真的就是阻止了的话,刘岩心中会高兴吗,与其两败俱伤,还不如先抢占最高点,心中轻叹了一声,却只是幽幽地道:“岩哥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件事情也是拖不得了,不知道岩哥哥可曾定下日子来,若是订好了日子,我也好现在就开始张罗。”
刘岩一怔,心中一阵不忍,虽然董白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刘岩知道,其实董白心中还不知道有多么难受呢,这一切刘岩都能理解,甚至已经做好了董白发脾气的打算,当然这并不能改变他的打算,但是那毕竟会让他愧疚,却不想董白这么利索的答应了下来,一时间心中反而更是觉得对不起董白,只是痴痴地说不出话来。
董白难掩脸上的落寂,纵然答应了,不代表心中就没有想法,偎在刘岩的怀里,才能感觉到刘岩最真实的存在感,只是见刘岩半晌没有说话,董白才抬头看了看刘岩,只见刘岩一脸的惭愧,却不有的挤出一丝笑容:“岩哥哥,你不用想得太多,自古英雄哪有身边少了女人的,况且我明白墨盈的重要性,没有她那些墨家的弟子是不会轻易凑到一起的,岩哥哥此时正需要那些人,也好为百姓谋福祉,岩哥哥用心良苦,白儿心中明白,所以还是支持岩哥哥的——”
说到这却是话锋一转:“不过白儿不喜欢那个墨盈,她和悺儿姐姐不一样,悺儿姐姐虽然有些事有些小心眼,总是吃我的醋,不过悺儿姐姐却没有那么多的心计,这个墨盈却总是在算计岩哥哥,进了这个家门,若是在干整天在对岩哥哥算计,到时候我可饶不了她,哪有胳膊肘往外拐的。”
刘岩一阵苦笑,却是无话可说,对墨盈刘岩不能说没有感情,但是更多的是肉体上的,从心里也很不喜欢墨盈那么多的心计,何况这一次自己回来,墨盈竟然连来见一见自己都没有,如今说大婚反到更像一笔交易。
心中胡思乱想,却又听董白沉吟了一下:“岩哥哥,你觉得这个月的二十八怎么样,正是个好时候,麦收也正好过去,到时候也好整个并州的百姓庆祝一下,让我说,岩哥哥大婚,就应该给百姓有点表示,不如这个月给百姓减负两成如何?”
刘岩点了点头,将董白紧紧地搂在怀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只是深深的看着董白:“白儿,只是苦了你了。”
听到刘岩的话,董白心中一酸,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再也不说话,只是环住刘岩的腰,知道自己心里的哭就好了,那自己这一番用心也没有白费,将脸贴在刘岩的胸膛,感受着刘岩的心跳,董白也不去管眼泪,只是轻声道:“岩哥哥能知道白儿的心思就好,若是岩哥哥体贴白儿,以后对白儿好一点就是了。”
刘岩还能说什么,董白心计再多,但是对自己却是没得话说,如果自己还去在意那么多的话,那还对得起良心吗,轻轻地在董白额头上吻了一下:“放心吧,白玩儿,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有这句话就足够了,董白不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享受着难得的安逸,很久没有在刘岩的怀里这样了,一时间二人只是沉浸在美妙的时光之中,浑然不在意旁边还有春兰三女,也没有看到春兰三女眼中的期望和羡慕,她们这些做婢女的,连载自己男人怀中亲昵的权力都没有,除非是在床上,只是小姐不发话,现在说敢去招惹刘岩,再说董白有身孕,她们还要伺候着,也没有时间去陪刘岩,幸好刘岩回来还记得给她们带礼物,刘岩没有忘记她们这已经够了,难道还能奢求她们和小姐一样吗。
不知多久,董白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轻吐了口气,抬起头来望向刘岩,略一犹豫才低声道:“岩哥哥,你可记得一个叫做樊秀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