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空,盛京传话了,老爷子已经上飞机了。”
宁夏顺着霍枭,笑道:“那这次九爷有的受了!”
霍枭哂笑,心情颇为愉快:“谁说不是呢!”
……
珍珠泉山庄。
福伯特地从青城山下来,他在山上抓了只野山鸡,炖了一天了,最是滋补。
他看着彻夜不眠不休就守在床边神情专注的男人实在是忍不住的心疼:“少爷,您要不先吃点东西吧。”
“不饿!”
“少爷…”老人家就是爱操心,“您不吃不喝,小华华也不会醒过来的呀?韩信不是说,她吃了药至少还得睡上一夜才能醒的?”
即便是这样守了一天一夜,男人坐姿依然周正笔直,指尖的念珠轻盈流转,从未间断过,似是将老人家的话听了进去。
他稍稍侧首向福伯看了过来,问:“盛京,什么动静?”
福伯叹了口气,“老爷已经上飞机了,明早就到!”
霍九卿点了下头,道:“你等会亲自将奶奶的牌位请下山,然后将她老人家留下来的念珠也取来,备用!”
福伯眼底含笑,他家少爷就是个骨子里焉坏的主,攻心为上。
“好的,少爷!”
“少爷,我给您煨了糯米粥,你要不先吃点?”
“不饿!”
“那喝点水吧?”
“不渴!”
老人家好着急,这样熬着怎么行呢,他家少爷还长身体呢,“少爷……”
“福伯,下去吧。”顿了下,交待着,“你将汤热在灶上,再做些汤包蒸饺之类的,她醒了就能吃上热的。”
福伯真是欣慰,他家少爷看着寡冷的,其实对谁上了心,就是掏心掏肺的好,跟在世的夫人一个模样。
福伯点头:“好的,少爷!”
霍九卿嗯了一声,“你让韩信进来。”
……
两分钟后,一直处在高度内疚中的韩信出现。
他求生欲相当强,距离霍九卿两米的地方就停下了。
以他对九爷的了解,九爷现在约摸是有空,要开始治他的罪,治所有人的罪!
想想……菊花就紧啊!
韩信战战兢兢的,“九爷!”
“事情都办妥了?”
韩信保持超高的警觉性:“网络上的风言风语都解决了,涉及所有小华华的个人隐私也都做了处理,王大柱现在由墨之照拂,很安全。”
“王佩芬招了?”
“嘴挺硬,估计没招全。”韩信有条不紊的汇报,“她说全是她的错,是她鬼迷心窍,望女成凤,才想到这个下三滥的法子助她女儿一臂之力,这才伙同冷馨对小华华下毒手。”
霍九卿凤眸眯着,声音冷冽:“没有旁人了?”
“据目前,她招供来看,除了冷馨,还有买通的一个女仆,没有旁人。”顿了下,韩信补充,“那个给冷墨下药的女仆,在华华出事前,溺水死了!就监控来看,是失足落水,不是人为。”
霍九卿皱眉:“王佩芬该死!”
“原则上,死不足惜!”韩信点头道,“但法律上来说,王佩芬最多也就是关几年的事。”顿了下,补充重要信息,“霍枭插手了,他让宁夏出面,不知道怎么弄来了一张精神病鉴定证明,说王佩芬是四星级精神病人,不完全具备民事行为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