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年,不算在外面招惹的女人,就狼图腾的女兵,你也撩了不少吧?”
韩信凝眉,可是拧不动,结冰了,气的白眼,口齿不清,冒着森白的雾气:“你————,我只是受女生欢迎而已!”
霍九卿点了下头,似是赞同一般:“嗯,我知道!”顿了下,意有所指,“听闻沈嘉妮脾气不太好……”
韩信那个咬牙,他好不容易才把心头的白月光给追了回来,若是闹出误会……
妈妈,你儿子好丧!
你儿子在霍九卿面前是孙子,在女朋友那是曾孙子!
妈妈,我对不起您!
儿子给您丢人了!
哼,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没事儿,儿子以后会扬眉吐气的。
韩信一番自我安慰后,努力的保持平和的心态:“叔舅,我错了!”
大概是他的真诚打动了男人,男人施舍般的丢了一件毯子给他:“滚!”
韩信拢着毯子,就打了个打喷嚏,继续筛子般的哆嗦:“叔舅,能给我派辆车嚒?我这一天一天的为您鞍前马后,我可是您的得力福将,若是有个闪失,谁给您的胖狐狸调养身子啊……”
最后一句打动了霍九卿,他抬了下眉,“让吴起送你,上午九点给我滚过来!”
韩信好满足噢,感动的冒着大鼻涕:“谢谢叔舅!”
……
韩信滚了,珍珠泉在城南,他在城西。
因为大雪,车子开了快四十分钟才到西山公馆。
天还没未大亮,凌晨五点左右。
进了门,就冲进浴室,他太冷了,他要狠狠的泡个热水澡去去寒。
太舒服了,有些放飞自我!
水花飞溅的动静有点大……
于是,把一向睡眠很浅的沈嘉妮给闹醒了。
仙女起床气很大,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梨花烫冲进浴室,“韩信————”
韩信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不知所措……
倒是仙女很镇定,瞪着圆溜溜的杏眼,看了他会儿,给了个好评,“还不错!”
韩信那个脸啊,烧的……
…………………………下文接上。
因为林淑华,韩信昨天忙的是焦头烂额,哪里有空伺候他家这个祖宗。
如今幸福来的太快,他就跟做梦似的,还不得问清楚,不然不踏实。
他听怀里的小姑娘咯咯的笑道:“我偷看了你日记,原来那次救我的是你,我认错人了……”
“所以,你这些年追着韩俊,就是误以为是他救了落水的你?”
小仙女笑,“现在知道,还不晚!”
闻言,韩信心里舒服了,脱单的感觉真的好幸福耶、
那端,清晨六点半,黄埔机场,从盛京飞往帝都的航班准时抵达。
秦楚熙立在一通道,等人。
五分钟后,一骨骼清奇,风骨矍铄的银发老者从通道出来。
他一身熨烫妥帖的中山装,黑胶软底布鞋,一身风骨,走路生风,气质清冷拔俗。
他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手上拄着一根嵌有祖母绿的狼头拐杖,他是霍氏一族家主————霍英东。
她未来要伺候的公爷爷。
秦楚熙恭敬的迎上去,懂事乖巧的问好:“霍爷爷,我来接您!”
霍英东不喜欢帝都,阔别五十年,再踏入这片土地,那种对帝都从骨子里衍生出来的厌恶感只增不减。
他面无表情,修剪整齐却十分精致的白眉微微动了动,“带路!”
秦楚熙不敢怠慢,更不敢妄言,恭敬的鞠了个躬,“是!”
……
林淑华这一觉睡的踏实,约摸早上八点左右,才醒。
房间早没了男人的气息,外面风雪熄了,一缕阳光穿过纱幔照了进来。
空气中有少些许的浮沉,在阳光下鲜红而生动。
休息一夜,林淑华感觉周身轻快,那些本该很疼痛的伤口没了痛意……却有一些沙沙的痒意。
她坐了起来最先检查掌心的伤口,出乎意外的竟然结痂了,还长出了新肉。
不仅仅是掌心上的伤,她身上其他的地方,都是如此。
林淑华是知道自己组织新生能力快的,只是没想到这次伤口愈合的速度竟然比从前的每一次都快上了十倍。
震惊,甚至是不可思议。
掀开被子下床,洗漱完毕,在衣帽间裹了件米色针织衫,这才打开门出去。
外面不冷,通了地暖,暖融融的,很适合找个光线好的地方晒太阳。
林淑华沿着颇具民国风的怀旧旋转扶梯下楼,梯子上铺了厚厚的毯子,落脚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