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卿一本正经的解释；“想知道你有多爱，底线在哪！”
这个解释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毛病，林淑华没有深究；
因为她现在整个人都被忽如其来甜蜜气息所包围住。
甜蜜，心悸，情不自禁……这大概，就是爱情最美的样子。
好一会儿，霍九卿放开她，似是愉悦的笑着：“嗯，还不会换气儿，挺没用的！”
他忽然的一句，让林淑华小脸一下就烧了起来。
她觉得可以辩解点什么，但仔细想想，有点欲盖弥彰。
她撇了小嘴儿，蛮委屈的口吻：“那还不是赖你呢…”
霍九卿摸了摸她的脑袋：“洗手，吃饭！”
她乖乖的嗯了一声，洗了手便帮忙端菜。
晚餐丰富，兴致也算是好，便开了一瓶红酒。
林淑华是个嘴馋的，酒是秦鸩送的，自然都是年份好的。
喝了一杯，定然是不解渴的。
霍九卿似乎有没有要拦着她的意思，不仅没拦，还陪她喝了些。
晚餐收尾的时候，因为酒精上脸，她整张小脸都是霎红霎红的，可爱的像只熟透的苹果。
林淑华并没有醉，她表示碗筷她来洗。
霍九卿是个挺会惯女人的，将她挽起的袖子放下，“天凉，去冲个热水澡！”
他们回来的时候，又一波寒流袭来，降温比较明显，据天气预报说盛京会下一场百年难遇的大雪。
盛京不像帝都，帝都这个季节，已经下了两次暴雪；盛京若是下雪，确实让民众较为兴奋。
林淑华翘着唇边，想起上回在哈曼男人做饭的那次，当时餐后他就驱着她洗碗来着的；那时，因为在怄气，她还不大愿意。
她将小脸凑到正在收拾餐盘的霍九卿面前，她唇还泛着点光亮的油泽，在灯光下显得娇艳无比。
霍九卿可能只是看到她，大概就想宠着或者是疼着。
他腾出一只手，像挠宠物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捣乱！”他说是这么说，还不是任由她靠着，“最近，倒是挺腻人了。”
林淑华大底是能够拿捏住霍九卿性子的，带着吴侬软语的调子，撒着娇：“我们一起洗嚒，一个人做事，总归是冷清的，两个人进厨房，才是过日子嘛。”
霍九卿刮了下她的脸，也没坚持。
其实是有洗碗机的，或许是因为偶尔接地气的人间烟火于他们而言说不上来的静好，洗碗的环节就变的有些传统。
按压了洗洁精，他将洗干净的盘子递到她面前的水池，她便将水池里的盘子冲刷干净……
做这些事，也没什么特别的交流，但就是出奇的享受。
比起林淑华，霍九卿可能这样的感受要更为强烈一些。
总有一种‘吾生有妻，夫复何求’的深深触动；就是忽然想岁月慢一些再慢一些，属于他们的日子长一点再长一点……
然而事实上，经年流转的某个瞬间，他形单影只的立在厨房，看着窗外被夕阳染红的枫叶，忆起今朝时，他仓惶一笑，原来一切不过是他一场荒唐的奢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