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无耐地轻笑道:
“我能怎么样?两位吃了吗?没有吃,就在寒舍吃顿便饭,请吧!”
百里溪摆手道:
“不了,听说你升官了,路过就进来瞧瞧,我先走了,明日宫里见吧!”
如雪送百里溪出门,百里溪至门,吞吞吐吐地轻声道:
“你要提防着点裴坚,东方向宇的事,他已恼羞成怒,今后你若再与他为敌,怕是……”
如雪有些错愕,裴坚不是百里溪的拥护者吗?
为什么百里溪却拆他的台?
拆他的台不就等于拆自己的台?
难道说仅仅因为裴坚经常在贵妃面前进言,使得贵妃处处挟制百里溪,两人之间因此貌和神离,百里溪对他恨之入骨?
“谢王爷关心,宰相肚里能撑船,再说下官也是秉公办事,相爷他不会为难下官的。这不,还让裴昕跟着下官呢!”
如雪似有些洋洋得意地道。
百里溪一脸黯然,五冠揪急,凝重却又无法畅谈的神色,有些急躁地道:
“算了,看你也是聪明人,自己看着办吧,本王走了!”
如雪望着远去的车影,久久没有回神,直觉告诉她,百里溪话里有话。
而且还有他难以轻易出口,或者是不能说出口的事。
而这事就跟裴坚有关,难道裴坚想稳住自己,然后除之后快?
“怎么了?这么舍不得?”
百里衡醋意难忍,冲口而出。
如雪却没有在意,摇头道:
“没什么,王爷也要走吗?”
百里衡的脸又黯了几分,刻意地冷哼了声。
如雪抬眸,百里衡愤愤地又怪异的目光直射而来。
如雪一脸莫明其妙,这是怎么了?
她一直以为百里衡是好好王爷,总是温温而雅,笑容可掬的,虽然有时目光邪性的很,企码主基调是好的。
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