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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六郎模仿的很像,但是列位娇妻都听不懂六郎唱的是什么。

四小姐更是疑惑不解,看着六郎不怀好意,色色的目光,简直就想把自己一口吃了似的,|“六郎,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来没有这样子看着我过,你想干什么?咯咯……是不是又想和我恩爱一次?昨天都恩爱过好几次了,你要是再来的话,人家又要红肿了。”

四小姐肉麻的话,六郎马上精神振奋起来,将四小姐狠狠抱入怀中,压于身下,让身下的干柴与烈火慢慢地吻合,“你真的听不懂我唱的是什么?”

四小姐摇头,迷惑地看着六郎。

六郎诡笑道:“这是你自己唱的歌,我听了足足上千遍。”

六郎狠狠地深入进去,还是以前那样柔软,还是以前那样湿润,可是这一次却让六郎最为兴奋。他一边凶狠地进进出出,一边问:“四姐,这首歌的歌名叫十分钟,是你的成名之作啊。”

四小姐秀眉微蹙,道:“我什么时候唱过了?刚才你唱的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六郎俯下身,紧紧稳住她的双唇,“听不懂,我以后教给你。”

六郎一边尽情享受着绝美肉体,一边喃喃自语道:“这种滋味,比做皇帝还舒服?在前世不知道有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现在被我轻而易举的办到了,真是不枉这次穿越。”

现在萧绰和慕容雪航都在黄龙府备战,将会与司马紫烟在飞虎城的兵力对耶律撒葛形成合围之势,这方面战事,自己倒是不必担忧,六郎又详细地询问了探马这几天带回来关于西凉,回鹘和五色城吐蕃三方面的军情。

今天上午,六郎收到了斯罗大王的亲笔信函,内容是约请六郎去五色城赴宴。

尽管之前从未和吐蕃打过交道,但是为了能够将自己的势力扩展到西方,更为了坚决打击强大的回鹘入侵中原的野心,六郎决定亲赴五色城。

四阴山山脉连绵千里,山势不断,此刻大雪也是蔓延,将这一眼望不到头的山峰都包裹了起来,偶尔还能看见一两只飞鸟过去,只是振几次臂,也无力再飞的更快更远。

这山头之上逐渐现出两个小黑点,只是这大雪太密,白茫茫什么都看不清楚,待的这四个黑点慢慢行近之后,这才看到,原来是一男一女,骑了两匹高头骏马,一路顺着山道向这个最高的主峰行来。

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少年男子,一身白袍足蹬戎靴,一看便是英气逼人,再看他人长得玉面朱唇,剑削的长眉下,眸子如星星一般闪烁,黑漆漆的好像一眼望不到这眸子的尽头,深邃无比。玉石一般挺立的鼻子,带着倔强的弧度,却又甚是好看。

六郎勒住战马,回头对身穿银狐斗篷的四小姐说道:“四姐,再往前走,就是五色城了吧?”

四小姐拢目光远眺,点点头道:“六郎,我们已经进入斯罗大王的领域了。”

六郎感慨道道:“战国时期赵国有一代大将李牧,赵王派李牧去北方攻打匈奴,李牧去了雁门郡之后,却提也不提打匈奴的事情,只每日里杀猪宰羊犒赏士兵和百姓。匈奴人一来抢东西,李牧便让百姓和士兵都躲将起来,让匈奴人什么也找不着,也甚么都抢不到。”

说到这里,六郎轻轻推了推头上的帽子,四小姐静静的听他说话,笑了一笑,说道:“六郎,你说这李牧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的是些什么?”

六郎把马一打,又轻轻领头向这山峰的最高处行去,接着道;“正是,赵王无奈,再次启用李牧,李牧便与赵王约法,依然要按照过去制定的战略来打,赵王这才一一都答应了,嘿嘿但说这李牧回到雁门郡之后,依然我行我素,而且还在对匈奴的几次对战中连吃了五个败仗,丢弃了牛羊辎重无数,嘿,这李将军当真是有过人之能的。”

四小姐心想,这李将军后世是英名无敌的,但是这连吃五个败仗,还如何有着过人之能呢?

二人边走边说,说话间已经来到离峰顶不远的小道上,就听见上面一个苍老的声音悠悠的传来,说:“李牧将军确实是有过人之能的,他一味示弱于匈奴,让匈奴单于对他不设防,然后时刻准备着毕其功于一役,终于被他等到了机会,匈奴单于亲率大部队到赵国境内掠夺,被李牧设下埋伏一举尽歼匈奴骑兵十几万,李牧更是一鼓作气灭了匈奴的从属国,还把大单于赶到了大草原的极北苦寒地”二人一路向峰顶进发,耳边听着这个苍老的声音由远及近,心中悠然神往,就好像回到千年之前那草原争霸的年代。登上峰顶转过最后一个小道,这才看到这里竟然盘坐了一位白发老道人,那老道士穿一身寒酸的蓝色道袍,这道袍年代久远,已经洗的发白,白皑皑的雪花下是沧桑的面孔,头上只有稀疏的几缕白发随着寒风飘飞。

六郎停住马,问道:“你是何人,有何贵干?”

这一声,声音洪亮,言语中也是不怒自威。

道人仔细打量了六郎半晌,颔首道:“不错,六将军果然是一表人材,前些日贫道在太行山中听到有人大大夸赞于你,你大闹山西,又在飞虎城大败辽兵,贫道还兀自半信半疑,不错不错。”

道人说完竟然去捋了捋自己的花白胡子,只是胡子确实是太过稀少。

六郎微微一笑,又行礼道:“老人家这不远千里来这里等晚辈,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么?”

道人嘿嘿一笑道:“正是,贫道到这里是来和你打个赌的。不知六将军可有兴趣与贫道赌上一局?”

六郎一阵啼笑皆非,实在是想不到这老前辈不远千里的赶来只是和自己赌上一局,莫非这位老前辈本来就是个嗜赌如命的人?

四小姐忍将不住,喝道:“老道长,我们还有要事,你却拦住路不让走,可是来找茬于我们的?六将军年少英雄,为何要与你一赌?”

那道人却道:“我身上有一件重要东西,你要是赢了,即可拿去。”

六郎见那老道长神态自然,一派仙风道骨,绝非凡人可比。他轻轻一挥手,止住四小姐,又转头问道:“不知老前辈想怎么个赌法?”

那道人一伸手从身后拿出一个棋盘,又从兜里的小袋中抓出几把黑白棋子,六郎看在眼里,心道:原来是要与我弈棋。正待谦逊几句,又见那道人将棋盘置于石台上,双手抓了无数子向盘上随手仍去,六郎不明白他将黑白子全部乱置于盘上是何道理,也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棋盘。

等到扔了一百多颗子在棋盘上,横七竖八,有正有倒,道人这才哈哈一笑,捋了一把自己残余的胡须,伸左掌对着石台霍的一拍,只听砰的一声,就见棋盘上的子全部立起,然后再次倒下,仔细看去,所有的子纵横交错,排列有序,正是一副完好的残局。

六郎对围棋也算颇有心得,看的心中一惊,暗想:“这老人家果然是个隐世的高人,只这一手功夫,我却是万万作不到的。”

四小姐这时也斜快一步到了六郎身前,手握刀柄斜观棋坪,心中赞道:“果然是位高人。”

又寻思道:“看这老道露出的这一手,要是他想暴起伤人,不知自己可能抵挡,到底他是敌是友,还是先看看再说。”

六郎无奈摇摇头,开口笑道:“老人家这是要与我对一局残局么?”

道士缓缓闭上眼睛,也不睁开,道:“正是,你执白,贫道执黑,我们赌的就是这局残局。”

六郎这才凝神向棋面看去,只见黑棋厚实无比,而白棋却显得锐利难当,黑棋仿佛藏在棉里的一根针,四下无处着力,但随时可能发动致命一击,露出针头来。白棋又好像一把锋利的剑,除了勇往直前,却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意。

六郎沉吟良久,倒也一时找不到破解黑棋守势的好办法,便道:“老人家这黑棋连绵不绝,防守却是牢不可破的。”

四小姐听了心里一紧,难道还不能破掉这黑棋阵?

老道悠然睁开双眼看了一下六郎,嘿嘿说道:“不算?若有人拿着刀子逼着你行这棋局,行完之后你也能说不算么?假若六将军冲过我这黑棋的防守,我便将我身上最重要的物什双手奉上,若六将军不能冲过我这防守圈,为我所灭,那六将军便答应我一件事情吧。”

四小姐和六郎对望一眼,心说:“这就对了,你这道人最终还是要露出马脚的了,你逼着与人对棋,胜了便从你身上取一物,只是看你这身上破不溜秋,恐怕所有的物什加起来也不值五两银子。然而输了给你,难道就要听你的话作任何事情,难道你叫六郎去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他也要依着你么?这条件不公平之致,没道理之极!”

正要转头去劝解六郎,突的看见六郎痴痴的盯着那棋盘,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和表情。

老道看着六郎的状态,不置可否,点头笑了笑,四小姐更想:“坏了,莫不是这棋局有什么古怪不成,六郎看样子是受了老道的蛊。”

她暗中就要拔出配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