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不断。
每个人都是冲着令狐冲来的,而令狐冲一个也不认识,他根本就懵然不知。
岳不群问了也是白问。
这种情形在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庸手经常是这么干的。
不去找真正的原因,找得到才怪。
偏去纠结人,归罪于人。
明明人家也不知道,也是受害者,不管,抓到篮子就是菜,眉毛胡子一把抓,交差也是应付了事。
这就是仗势欺人。
当然也要有势可仗。
往往就是这种人,十个中说不定有十一个是不服的,没有实力的。
只有人品差,嗓门响,才可以压制得一时无事。
一旦出事都是大事。
不妨,拿他来顶。反正是他惹出来的。
难怪常戚戚呢。
那么多学一点本事,用科学务实的态度处事不好吗?
还来得及吗?
如果只是普通人,没什么势可仗,那倒是福气,不会有什么祸。
还能多点时间去学习。
所以说,早点退休不好吗?
岳不群太贪了。
既然是坏人,那就小心一个贪字。
问题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坏人,还要别人把他包装成好人,大好人就对了。
那么早晚心力不济,逞断崖式下滑。
这是规律,岳不群多读点书,就会懂得这些规律,就不会以妄为常,非要逆着来了。他还能不死吗?谁又能不死呢!
没意义的死磕不就是内耗?
不过对于读者来说,看着玩儿吧,反正是故事情节,是剧情。
原文是——这女子音声娇柔得宛转,荡人魂魄,华山派舟中所有男子固然为之心动,连素来瞧不起女人的桃谷六仙也不禁手足酸软,甚至岳夫人等一众女子亦觉心神荡漾。小舟中的女子说了这句话后,从舱中一跃而出,站在船头。只见她身穿蓝布印白花的衫裤,自胸至膝围着一条绣花围裙,色彩灿烂,辉煌无比,耳上垂着一对极大的黄金耳环,足足有酒杯口大小。那女子约摸廿七八岁年纪,肌肤微黄,双眼极大,黑如点漆,腰中一根彩色腰带被疾风吹而向前,当真是神采飞扬,双脚却是赤足。这女子风韵虽也甚佳,但闻其音而见其人,却觉声音之娇美,远过于其容貌了。
说话之间,华山坐船顺流而下,和那小舟便要撞上,却见那小丹一个转折,掉过头来,风帆跟着卸下,便和大船并肩而行。那女子脸带微笑,似有嘲弄之意,瞧她装束,绝非汉家女子。岳不群心中一动,陡然间想起一事,问道:“这位姑娘可是云南五仙教蓝教主属下吗?”那女子格格一笑,道:“你倒有眼光,只不过猜对了一半。我是云南五仙教的,却不是蓝教主属下。”岳不群站到船头,拱手道:“在下请教姑娘贵姓,河上枉顾,有何见教?”那女子笑道:“苗家女子,不懂你抛书袋的说话,你再说一遍。”岳不群道:“请问姑娘,你姓什么?”那女子笑道:“你早知道我姓什么,又来问我。”岳不群道:“在下不知姑娘姓什么,这才请教。”那女子笑道:“你这么大年纪啦,胡子也这么长了,明明知道我姓什么,偏偏又要赖。”她这几句话说得颇为无礼,只是她言笑宴宴,神色可亲,并无相侮之意。岳不群对她仍是执礼甚恭,说道:“姑娘取笑了。”那女子笑道:“岳掌门,你姓什么啊?”
岳不群道:“姑娘知道在下姓岳,却又明知故问。”岳夫人见那女子身形婀娜,言语轻挑,心下甚是不喜,低声道:“别理睬她。”岳不群左手伸到自己背后,摇了几摇,示意岳夫人不可多言。
桃根仙道:“岳先生在背后摇手,那是什么意思?嗯,岳夫人叫他不可理睬那个女子,岳先生却见那女子既美貌,又风骚,偏偏不听老婆的话,非理睬她不可。”那女子笑道:“多谢你啦,你说我既美貌,又风什么的,我们苗家女子,那有你们汉人的小姐太太们生得好看?”似乎她不懂“风骚”二字中含有污蔑之意,听人赞她美貌,登时容光焕发,十分欢喜,又向岳不群道:“那么为什么你知道我姓什么了,却又明知故问?”
这女子蛮可爱的,和桃谷六仙一个脾气,有孩子气,还不虚伪。
岳不群又窘了。
他那一套完全不管用。
他总是碰壁。
江湖不买他的帐。
那就乖乖的呆一边了。
再说人家要见的是令狐冲,又不是他。
还提呢!就这一点可气。
凭什么令狐冲那么吃得开?
令狐冲不做作呀!
准备气死人是不?
所以说岳不群要挨那一刀干嘛?掉转头来叫令狐冲师父不就行了。
师徒轮流做,教学本相逼。这不挺好的吗?
又经济又环保,根本不用挨那一刀的,敢情那一刀也是白挨呀!可不是吗?
明明有近路可以抄的,抄作业会不会呢?
这时候还来得及,只要岳不群道歉,说一声,冲儿,对不起,是我岳不群的错。那不就结了。
都可以撒花完结了。好,明天继续。
2025年2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