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一帮不自量力的宵小罢了!”
秦朗眯起眼,屈指一弹,几道无形的劲波冲出,带着利剑般的杀伤力,将首要冲来的七八个人,生生拦下。
如同急速形式的汽车遇到了急刹,这些人一个个人仰马翻,如大风刮倒,躺倒在地,有的还滚到了几十米之外。
李为刚见状,眼球一缩,露出惊状。
贼精男子讶然道:“怎么又发生这种灵异事件了?”
几天前在饭馆的时候,俩人就亲历过秦朗劲波的厉害。当然他们到现在还是懵懂不知,这并不是灵异事件,而是出自秦朗的手笔。
“管他灵异不灵异,今天就算天王老子出现,也保不住这小子!”李为刚朝贼精男子使了个眼色。
贼精男子意领神会,朝跟在身后的人,做了一个手势。
唰唰!
一把把色彩凝重的手枪,高高举起,黑黝黝的枪口,对准秦朗和柯振东的方向。
“简直找死!”
秦朗与柯振东,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怒道,二人的目光,均带着令人森寒的煞气,直射这帮不知好歹的群体。
如箭矢般锋利的目光,刺得一帮举枪之徒,不由自主的打着激灵,手一软,枪差点没掉地上。
李为刚和贼精男子,触碰到俩人凌厉的目光,像被一个巨大的漩涡吸走似的,那感觉让他们不寒而粟。
可一想到自己今天底气足,他们的畏惧又一哄而散,重新恢复骄狂的嘴脸。
“臭小子,你的死期到了!那天我们不知道你小子还有两把刷子的功夫,势单力薄,才会落了下风!今天我们刚哥带了高手,还有这么多枪,你就算有一百条命,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贼精男子阴狠的说道。
秦朗冷笑一声,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是吗?那就来看看,到底是你们的枪口厉害,还是我的拳头厉害!”柯振东面无表情道。
他背着手,面对众多的枪口,泰然自若,不掀起一丝波澜,脸色冰冷得如同冰天雪地。
李为刚的视线,忽然转移到柯振东身上,横眉怒目道:“你******谁啊?别在这里当挡路狗,我的目标是这小子,识趣的就乖乖给我滚开,否则枪口是没眼的,万一走火了,你这条命算是到头了!”
李为刚绑了绷带,说话有点口齿不清,但这等猖狂的话,却一字不漏的进入了柯振东的耳内。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聚众开枪,真有种啊!哼,看来给你们这个胆子的人,并非一般角色!”柯振东厉声道。
“他们是京城李家的人。”秦朗淡淡的说道。
“李家?”柯振东眉头皱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呵,怕了吧?吓抖了吧?赶紧跪下来,向我们刚哥叩十个响头,我们刚哥或许可以考虑原谅你的出言不逊,让你活着离开这里!”贼精男子像个逗比似的,自行得意的对柯振东说道。
“真是大言不惭,李家本是个辉煌的家族,却出了你们这种狂徒,算是到头了!”柯振东厉喝一声。
“用不着跟他们废话,我直接解决他们!”秦朗眯起了危险的眼睛。
“这里是学校,不用做得太过,手脚干脆些,卸掉他们的枪械,让他们暂时失去行动和攻击能力。”柯振东说道。
不等柯振东说完,秦朗身子一动,配合烛影步,几乎是不动声色,毫无预警穿的插进入这拨人中间。
随着一声声惨叫声落下,地上趟了一地人,刀枪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仔细一看,枪身刀身竟断成数截,令人咂舌。
秦朗完成这一切,几乎是在几个眨眼的功夫。
躺在地上的这些人,表面看不出受伤的痕迹,却一个个脸带痛苦的表情,仿佛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似的,连爬都爬不起来。
一旁的柯教官亲眼目睹,眼里露出了惊讶之色,欣赏的目光望向秦朗,心里暗忖道,看来,他远比我想象中的厉害。
“变态,简直是变态中的战斗机啊!”
李为刚和贼精男子看到这一幕,吓得脸都白了,身子瑟瑟发抖,两样瞪得老大,像看到了让他们极度恐惧的东西。
这绝对是他们活到这么大以来,最为震撼的一天!
不管是视觉,还是心理,都注定让他们今生无法忘怀。
解决了那帮人,秦朗又把目标,转移到李为刚和贼精男子身上。
没了后盾,没了那些刀刀枪枪,他们就如同风雨中无依无靠的流浪狗,两人互相抱在一起,惊恐的望着秦朗,不断蜷缩着身子后退。
“等下!”柯振东一个箭步,走了过来,指着俩人,冷声问道:“你们两个人,都是李家的?”
“我……我,我是李家的子孙,你们最好掂量掂量,碰我的严重性!”李为刚畏畏缩缩,但在嘴巴却不饶人,带着赤果果的威胁。
“李家子孙……”柯振东面无表情,嘴里呢喃了几声。
“你想袒护他?”秦朗不解柯振东为阻止他,脸色不悦道。
李为刚目光泛亮,仿佛看到了希望,急忙抓住机会说道:“我是货真价实的李家人,如果你放了我,我会提拔你,保证你日后飞黄腾达都不是问题。”
柯振东嘴角露出不屑之色,压根不睬李为刚,直接一掌劈在了他的脖子上。
李为刚眼白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袒护他?区区一个李家,算什么东西,在我眼里,还没那个资格,这个人直接抓走!”柯振东又朝秦朗说道。
秦朗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也觉得以柯振东的军方背景,根本不可能买李家的面子,而放过李家的子孙。
一旁的贼精男子吓傻了,整个人僵得笔直,两腿之间,还有黄色的液体漏出,一股骚臭味冲天。
突然,他像是神经反射似的,跪在地上,朝秦朗和柯振东不断的磕头,“嘭嘭嘭”叩得地面指向,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响头。
刚才他嚣张的让柯振东叩响头,这回儿却风水轮流转,差点没把地面叩出一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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