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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王浆的口感,酸涩,还带着辛辣的味道,而且蜜蜂是采白花和药材的花粉的,味道方面绝对不好,恒娘平时都是伴着蜂蜜一起喝的,但是,架不住夏广渊的承受能力好啊!他可不傻,恒娘那么挑嘴的人,能去喝这东西,那必然是有好处啊!喝了一杯,还说,以后每天给他准备一杯。气的恒娘肝儿疼。

吃过了饭除非去省城,恒娘一切正常,到是夏广渊,竟然感觉非常好,(身shēn)体松快了,精神也好了,头脑非常的清晰。就好像吃了什么‘金丹’一样,这东西是不是有害呢?

董兴治就是一个擅长医术的,让他给自己把脉,没有想到,说一切正常,董兴治话说自己被他们(身shēn)体素质好,长途跋涉,竟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夏广渊明白了,这是说,自己的(身shēn)体没有不好,反而是很好,那也就说,叶氏的蜂王浆,是难得的好东西。

出发一天,走到下午两点多,就开始扎营了,因为前面是山路,他们这些过去,没有那么大的村子可以安置这些人,若真的去了,可算是扰民了。如此走了两天,都是野外扎营。

这天扎营的地方是在大山脚下,还有一条小溪流过,恒娘马上给自己找了扎营的好地方,然后把马车卸下来,追风去放马,破云则将两辆马车固定,顺便准备用石头搭灶台,做饭。

恒娘让破云自己忙活,自己带着弓箭、绳子,还有背篓,上山去了。还特意换了一(身shēn)布衣。

恒娘可是好久没有打猎了,秋素看到了恒娘的举动,对主人说道,“大人,叶氏上山了,好像要打猎,拍个人吧!”

夏广渊摇摇头,说道,“随她去吧!她过去也是经常打猎的。这个女人,可从来不会打没把握的仗,拍了人,反倒让她不开心。”

潘兴最((贱jiàn)jiàn),说道,“大人,你很担心她不开心啊!”

夏广渊转头看他,“我都能当他爹了,她儿子可是叫我爷爷的。”当然,这只是夏广渊和其他人的想法,小三元和锤头多聪明啊!怎么会吃这个亏?一直都是叫师兄的。

恒娘进了山,用了轻功,走了不断的一段距离,就找到一处,山清水秀的灵气之地,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开始打坐。空间也收到滋养,一个时辰,也就差不多了,眼看天快黑了,就近采了一下野菜,往山上走了一段,竟然让她发现了人参,看这人参,少说百年,参须延长出很远,恒娘把整块土都挖起来,直接放到空间当中。

打到了一只野鸡,再走一段路,看天色不早了,就打算回去了,赶巧了,达到了一只香獐子。扛着这么重的猎物,可是要累死了,好在有空间。用轻功走了大半的路,等快下山的时候,就用树枝做了爬犁,拉着香獐子回走。半路上,就遇到了来找她的人。几个护卫将香獐子抬着就走了,还很开心,今天不用吃干粮了。其实他们也想打猎的。但是,却不敢擅离职守。

收拾猎物,恒娘只关心那麝香袋子,其他的不关心,再说她也不想吃樟子(肉rou),更想吃野鸡汤,这些天在外面,火气大,还是吃点鸡汤吧!加上点药材,补一补。恒娘这边用罐子熬鸡汤,在另外一个石头灶上蒸了一锅米饭,另外还有野菜,恒娘打算吃个凉拌的。好在他们什么都有。

男人们坐在几个篝火堆边上烤(肉rou)吃。恒娘这边和丫头们吃的也不错,就是在车里吃,有座椅,有桌子。吃过了,恒娘就开始在周围散步,也不怕蚊子。她(身shēn)上用了强效的驱蚊水。两个丫头(身shēn)上也是。

没多久,夏广渊派人来叫恒娘,恒娘只能去那边跟一群大男人聊天了。

“恒娘,过来坐!”恒娘?他们有这么熟吗?

恒娘也坐了下来,盘腿,反正一(身shēn)布衣,也不怕刮到了。其他几个男人看得很是惊讶,如此不拘小节的女人,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们真的没见过。今天穿着一(身shēn)深绿色衣裙的恒娘,只用了防晒霜和驱蚊水,没化妆的她,更是让人觉得吸引人。

“夏大人,这是说什么事(情qing),这么开心?”

四个男人有些尴尬,秋素还惦记着恒娘说他是‘老美人’的仇,说道,“男人能进说什么,最逍遥的当然是打马看桃花,喝酒品(春chun)宫了!”

“哈哈……和我的兴趣(爱ài)好一样。不过,显然你们这些人都不够档次。”恒娘能被人激到?开玩笑,

“不够档次?你什么意思?”董兴治有些严肃,这是明着贬低人。

恒娘笑着说道,“我是打马摘桃花,喝酒画(春chun)宫了。”

刹那间,一片寂静,四个男人的脸色各异,潘兴觉得自己可能理解错了,说道,“画?你是说,你画(春chun)宫?”

恒娘笑的邪气四溢,道,“你说呢?”

潘兴急了,说道,“你一个女人家的,画这个干什么?”

“自然是卖给那些打马看桃花,喝酒品(春chun)宫的人了。”

“就为了挣银子?”秋素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恒娘笑着说道,“自然,一(套tào)避火图,我可以挣个千八百两的。哪天没钱花了,还可以重拾旧业。”

潘兴咕哝道,“吹牛!”

董兴治皱着眉头问道,“那崔毅就不知道你做的这件事?他能让?”

恒娘的脸色一黑,所有人都有些责怪似得看着董兴治,大家玩笑归玩笑,提起人家的伤心事,这就不好了。

恒娘冷笑,扯了一下嘴角,说道,“我想,他知道!没有阻止……”因为银子吧!

潘兴的八卦之火燃烧的太猛烈了,说道,“你如何肯定他知道?”

“我画的避火图,当然是我所希望的招式,透露出我的喜好,他……不用我说就了解,所以他知道!”过去没有想过,如今想起来,可不是如此么?不然他那么一个人,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如同风月场中的老手一样。想必对付周氏,也是用了自己的创意吧?想到这里,心里顿时觉得酸涩无比。

这话说的所有人都闭嘴了,恒娘看着夏广渊,毕竟他是老板,夏广渊也回看她,反倒让恒娘不好意思了。

场面似乎有点愣,董兴治说道,“明(日ri)大概就能到济南,咱们直接去吗?”

“这一路上了解的够多了,再说,我们不是查民(情qing),而是关心这个省的经济、税收、刑狱、弊病等大事,还是得到巡抚那里去看第一手资料,否则无处着手。更何况,咱们这么多人,也根本没有办法隐藏行踪,若是我暗中查访,怕也是一样的结果。”

恒娘点头,走官道是最明显的,若是出事了,当地的政府可拜托不了关系。所以所到之处,谁不担心这个不是钦差的钦差出事啊!

恒娘此时也正色道,“大人明天打算从哪来开展工作?”

“刑狱、税收、矿产(情qing)况。到时候,就要看你这个招财的大人物,能不能扭转乾坤了。”

恒娘想了想,说道,“行啊!看账本、看刑狱,我都算是拿手,我想那些刑狱案卷,总不会比我的故事精彩吧?我所见到的人,怕是也没有我遇到过的人,那么狼心狗肺!”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恒娘这是在说崔毅。回去的路上,有夏广渊(身shēn)边的管事江泉护送,恒娘去洗漱,没多久,破云回来跟恒娘说了一个关于崔毅的消息,说他已经外放了,做了一个七品的县令。七品的县令,这对于崔毅来说,可算是降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