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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娘交上来的验尸报告,对于案(情qing)来说,更加扑朔迷离了。恒娘在上面说,这个女人曾经与人发生亲密关系,(身shēn)上没有反抗的痕迹,而且可以确定不是中毒,而是被人打碎了颈后脊椎骨,骨头没有裂,但是神经肯定是全断了,这种手法很少见,若是没有内力的话,又是如何在犯人没有反抗的(情qing)况下将人的的脊骨神经打断呢?

那么之后,就是夏广渊的工作了,恒娘收拾东西离开了。等到晚上了,夏广渊就到了恒娘的屋里,并且带来了现场的绘图记录,还有他去现场看到的一些东西,也说了对史大人家事的一些探访。

史文锦原配夫人的儿子史盛,今年二十岁了,平时一心读书,有妻子李氏,平时和婆婆的关系不好。死者王氏生一个女儿,今年八岁,一个儿子,今年才三岁。王氏平时能言善道,很得史文锦的喜欢,而儿媳妇李氏,却有点古板。王氏死的时候,史文锦住在前院的书房,这是他多年的习惯,每个月只有头半个月回到后院睡觉,所以,当天史文锦不在。

夏广渊去勘察了现场,现场很是混乱,财务全部丢失,包括王氏的首饰和银子。屋里很乱。但尸体手上戴着的一只羊脂玉手镯还在。这只羊脂玉手镯价值不菲,却被放过了。手上的戒指也在。

夏广渊询问了下人,死者死的时候是在半夜十二点左右,而当时,所有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唯一不能确定是就是王氏的(乳ru)母赵氏,但是就在询问的时候,赵氏突然死了,自杀(身shēn)亡,王氏被她视为亲生女儿,她的自杀,是有许多人看到的,大家看到她回房间,没多久找她,她就已经上吊了,当时院子里有许多人,可以确定,没有人进入她的房间。

夏广渊也问了守夜的丫头碧桃,但是碧桃说夫人向来不喜欢有人守夜,所以晚上她在隔壁的房间也没有发现(情qing)况。

听了夏广渊的叙述,恒娘笑着问道,“大人,心里一定有些疑问吧?可是没有证据,或者,自己也拿不准,这才想和我说,是吗?”

夏广渊笑了笑,说道,“王氏的(乳ru)母肯定知道什么,不然为什么王氏发现死的时候他没有自杀,现在却自杀了?还有,王氏的丫头碧桃肯定知道什么,但是这个丫头咬死什么都没有看到,这不是很奇怪吗?最奇怪的是王氏,大家小姐,有几个是不让丫头团值夜的,这王氏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恒娘笑了笑,说道,“这些人都是史家的人,他们的(身shēn)家(性xing)命都在史大人手里,所以,很可能是打死了,也不会说真话,大人知道,这凶手肯定是府上的人,而史家,却又打听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是吗?”

“夫人聪慧!”恒娘一愣,感觉这句话意思有点不一样,不过随即就放下了,说道,

“如今看来,这案(情qing)扑朔迷离,毫无进展,大人不妨把姿态放低一点,我想,王氏的女儿可能是个突破口,她年纪小,应该会说一下有用的。大人找个和气的姑娘,去问她。”

夏广渊挠头,他手下哪里有这样的姑娘。想了想,对恒娘说道,“你手下没有吗?你的两个丫头我看就很聪明。”

“破云和追风?嗯,追风可以,她的武艺也高,倒是个好人选,我先把她借给你几天吧!”说道这里,恒娘又问道,“我帮大人的忙,大人如何谢我?”

“夫人最近接到的礼物不少吧?还不够?”那些礼物,件件都是难得的好东西,每一件少说价值千金。

恒娘嘟着嘴说道,“大人,我以后还可以继续收了?”这件事(情qing)过了明路,就好办了。

夏广渊说道,“只要不是(禁jin)忌之物,收了就是。不收,反而是让他们不安心。”

恒娘笑了笑,她也是这么想,不过,还是说道,“他们给的,虽然都是贵重的礼物,但也就那样,若是卖了,可是大打折扣的,老爷,我可是刚损失了200万两银子啊!而我的水泥若是可以试验成功,老爷,你要给我什么,还是这些?”

夏广渊笑着说道,“放心,到时候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样,我就放心了。”

找来了追风,让她去接近史芳,小姑娘不过八岁,又很是活泼,不难(套tào)出有用的信息,但是,这当中,住在史家的夏广渊,要提供方便,让追风能有机会接近史芳。

现在这些礼物,可当真是归了自己了,恒娘让调来的人护送自己选出来的礼物,并且请了枫叶山庄的人护送到江南,一部分送到京城。江南的商旅是最有钱的,也不怕花钱,甚至斗富,京城的权贵们,更是需要这些东西,或者是贿赂,或者是进献,都是需要的,而且不怕花钱。这些东西,多少能值个十几万,甚至更高。多少也能让恒娘的损失小一点,没有钱的滋味可不好受,心里没底啊!

过了三天,追风回来了,她已经汇报过了,和恒娘也说起了那史家的事,

“主子,史芳的话里,父亲是个可怕的人,倒是哥哥史盛对他们姐弟极好。而大嫂李氏,不是很喜欢他们。史盛还送给她和弟弟每个人一块玉佩。”

“你见过那玉佩吗?”

“见过,很普通,写的是平安,他弟弟的那块,写的是如意,两个孩子一直带着。”追风想了想,说道,“世家的主人史文锦对于后院的事(情qing),糊涂的很,觉得一切太平,不过,奴婢看到的是,现在李氏的奴婢,正在争夺原来王氏的奴婢的位置,那府里,一直都王氏和李氏在相斗。”

“史家的经济状况怎样?”恒娘问道,

“史家是大家,南方有良田千亩,商铺无数,这王氏本来就很擅长经营,家产不少。”追风说道,但又有疑惑,问道,

“主子,是怀疑史盛?”

恒娘说道,“他的嫌疑有,但又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

追风皱眉,说道,“什么地方说不通?”

“他为什么对异母的弟妹这么好?那不像是假的。而王氏房间里丢失的东西,价值不菲,东西在哪里?我想,大人已经搜查过全府了吧?”

“是,可是没有看到赃物。大人已经开始追查府外的线索了,看看有没有可能,是外面的人做的。”追风说道,因为参与了调查,追风对破案这件事(情qing)很感兴趣,如恒娘说的那般,对史家的任何事(情qing)都观察入微,不放过任何细节。而且,追月甚至开始将这样的细心也用在了(日ri)常的生活当中。侍候恒娘生活起居,做企划,看账目更是进步神速。

恒娘这边一时半会儿的怕是抽不得(身shēn),只能先干正事了,此地的阿胶极好,恒娘存了不少,自己(日ri)常也吃着,而水果更是丰富,尤其是草莓和苹果,即使移栽到空间中,但因为土壤不同,(日ri)照不同,温度不同,很难有这样的味道,所以恒娘买了不少放到空间当中,还用这些水果做了不少的果干果脯,不仅自己喜欢,两个儿子也是喜欢的。

这里的花也不错,恒娘还找到几种做颜料的,做香水。当然,这里的牡丹实在是太漂亮了,恒娘去看了不少的牡丹,回来之后,或者画,或者绣,可是出了不少好作品。就比如她现在画的牡丹,做扇面用的,过些(日ri)子就可以用上了,

“夫人好雅兴!”夏广渊来了,看到恒娘,在绣花,就过来看了,靠的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恒娘站起来,行礼,说道,“大人找我何事?”

“史家的事(情qing),虽然棘手,但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qing)要做,不可能总在那里。”这一点也的确是如此,如果不是对方是史文锦,夏广渊完全不必如此。

破云上了茶来,恒娘在夏广渊的对面坐下,恒娘笑着问道,“大人有什么烦心事,要恒娘开解开解?”

“的确,还是史家的案子,赃物没有找到,而府里的人都有证人,又没有武林人物参与的痕迹,实在很难。”

恒娘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说道,“我对于史家的事(情qing),有几点疑惑。”

夏广渊放下茶杯,说道,“说来听听,”

“第一,史家有钱,且王氏是续弦,可竟然和原配的儿子关系极好。第二,史盛对两个异母弟妹好的过分,如果不是有所图,那就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第三,如果凶手(爱ài)财,那么,为什么王氏手腕上价值万两的上等羊脂玉手镯却还在?第四,如果凶手(爱ài)色,为什么没有反抗痕迹?而案发现场那么乱,动静肯定不小,为什么下人没听见?第五,王氏不让人值夜,为什么?在娘家也如此吗?他的(奶nǎi)娘为什么上吊?上吊的时机也不像是承受不住打击啊!”

夏广渊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也是有着很大的疑惑。如果史盛是凶手,但也说不通,他可是和妻子在一起的。”

恒娘想了想,说道,“王氏和人发生亲密关系,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入幕之宾和杀人凶手,其实是两个人?”

夏广渊愣住了,眉头紧皱,然后马上就离开了,看来,这个可能是有的。晚上,追风就来汇报,说是案子已经清楚了,凶手是李氏。夏广渊让人封锁消息,案卷也隐藏了一些真相,但追风去查,绝对能知道真相。

事(情qing)其实很简单,史盛和继母私通,被李氏发现,加上史盛对王氏生的孩子如此好,让只有一个儿子的李氏起了杀心。因为她怀疑王氏生孩子就是史盛的。这样的话,她的儿子就没有出头之(日ri)了。所以,让(乳ru)母给自己买安神药,加在了王氏的药膳里。杀人的时候用厚实的书本垫着,拿锤头砸在王氏的后颈。

王氏的(乳ru)母死了,因为李氏威胁她的儿子,因为王氏的(乳ru)母是知(情qing)的,而且还见过史盛和王氏幽会。

结案的案卷上没写史盛和王氏私通,只写了李氏很婆母,所以定(性xing)为仇杀。当天晚上,李氏就自杀死了,这免了千刀万剐之刑。这当然也是夏广渊给史文锦一个面子。

案子完结了,恒娘可算是能去看儿子了,用了三天的时间,买了许多的新鲜的吃食。加上南方送来的礼物,自己搜罗来的书籍,自己订制玩具,订制的佛塔和房屋的模型,还有家具的模型,就跟真的一样。最显眼的还是两艘大帆船,一艘是金箔做的,一艘是水晶雕刻的。这个绝对会让他们喜欢的。

空间里有自己带给亲戚的望远镜,就一个,也拿出来了,还有一把回旋刀,这个是给小儿子的。当然,最新一季的衣服也做了几(套tào),还带上了许多的布料,不知道儿子现在的(身shēn)高如何,更不知道孩子现在是胖了还是瘦了。对了,最重要的是蜂蜜,蜂王浆现在不适合他们。

路途不远,但车队的规模可不小,只是他们主仆两辆马车,还有四个马车的礼物,侍卫一共有二十个,这是夏广渊拨过来的,还有自己的侍卫20个,伺候的厨子、伙夫、厨娘、丫头,这么一凑,也将近一百人了。

到了孔府的地面上,恒娘就找了附近镇子上最大的客栈住下,然后给儿子写信,让他们出来,当然,恒娘也写了信。她如今的(身shēn)份尴尬,上门实在是怕人家不给面子,给儿子找麻烦。虽然恒娘不自卑,但不能不考虑儿子的处境。当然,跟着信,恒娘封上了一些世面上难得的礼物。

等恒娘看到两个儿子,这眼泪马上就掉下来了,孩子高了,也都瘦了,气质都变了,有点中二少年的意思了,恒娘心疼坏了,这一次,看来最重要的不是给孩子好好的补一补,而是让两个孩子的心态恢复正常。

跟着两个儿子的下人也都来了,他们都显得有些战战兢兢的,这显然是做错事(情qing)的表现,而两个(奶nǎi)娘,一眼泡的泪水,恒娘心里明白,这是儿子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