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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博宗只是笑,就这么笑着看恒娘,看的恒娘心里毛毛的。不过,怀疑一个男人的能力,这得有多好的涵养能不发火,不冲动啊!

“我正是因为知道你聪明,这才如此直白,你可以好好想想,我给你三天时间。”

恒娘笑了笑,放下翘起的二郎腿,说道,“昨天收到家书,婆婆秋氏就要来了,也要顺便看看孙子。我虽然和崔毅和离了,但我的儿子,却还是崔家大房的子孙。我还得照顾着,陪着老太太就看看孙子。实在是忙不过来啊!”

“这于我上你的(床chuáng),有什么关系?”

恒娘瞬间冷了脸,说道,“肖大人想必已经打听过我的事了。肯定有许多不明白的,不清楚的。那就是我的后手,肖大人真的有把握让我就范吗?”

“有!”

“哦?大人说说。你拿什么让我委(身shēn)于你,而且是不入流的妾氏或者是外室。顺便让我为你卖力?”

肖博宗站起(身shēn)来,附(身shēn)在恒娘的嘴唇上吻了下去,恒娘愣住了,她这是被猪拱了吗?虽然肖博宗长得玉树临风,那也是老树啊!怎么说也四十多了,她才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呢!

恒娘现在恼羞成怒,显然落了下成,肖博宗看似儒雅,但恒娘看来,此时的肖博宗(阴yin)险狡诈,不怒自威。让恒娘有些心惊。夏广渊像是儒雅成熟,如和风细雨,让恒娘心里放下芥蒂,对恒娘如此宽容,恒娘也很夏广渊有了些好印象。若是能做正经夫妻,倒也不是不能,可是做妾,那就绝对不可能了。而夏广渊也不会做出为难她的事(情qing)来。

而眼下的这个人,招招攻势凌厉,让恒娘接的很是艰辛。在这个时代,亲个嘴儿,这可是天大的事,这可是毁了恒娘的名节啊!不过也幸好是恒娘,她前世经历的可不少,从小到大,恋(爱ài)经历可不少,见过的男人可比这个时代的女人多多了,而经验么,更是不少。如此这般的亲吻,倒是没有什么。

“肖大人,您如此做,也不会让我就范的。”

“(情qing)之所至!”肖博宗说的很自然,直起(身shēn)来,对恒娘说道,“你可以先收点利息。看看我是不是能让你东西。”

恒娘好奇,抬头看肖博宗。肖博宗拉着恒娘的衣袖,看着上面的绣花,说道,“听说你有水泥的方子,用银子不多,却是极好的修筑堤坝的材料。当然,还能让你收益颇丰。但这个方子,奇货可居,价值不菲,你迟迟不拿出来,一来是因为现在还不到修筑堤坝的时候,因为此时正忙着救济安置灾民。二来,也是因为你担心这方子拿出去就是祸,更别提有什么收益了。我说的对吗?”

“对,不错。这方子之所以没有拿出来,也是因为,我看不到夏大人能够给我的保障。所以迟迟没有拿出来。难道肖大人想到了万全的法子?”恒娘这是意动了。·毕竟这件事(情qing),夏广渊也是极为上心的,但到现在还没有开口,就是因为没有办法控制局面,但是这件事(情qing)若是肖博宗来做的话,以他的精明睿智,以他的心机手段,以他的人脉权势,完全可以做到。

“把你的方子和成品拿出来吧!我相信,成品你也是有了,让他们准备一下,我要看看成果。”肖博宗神色一正,又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恒娘的心里有点失落,看吧!这男人最重视的永远都不是女人。

恒娘让破云和追风将东西拿出来,看了房子,肖博宗说道,“这所用之物,都是便宜的东西。再看看实物。”

“去外面吧!再拿个最大的锤头来。”

东西放到门口的院子里,恒娘出来了,肖博宗也出来了,看到地上放了一个圆凳椅子大的东西,看着倒像是石头,肖博宗走过去,先是摸,然后用手敲了敲。看着下人拿来了工具,就顺手拿了一个锤子,单手抡起,猛地敲下来,竟然只是让表皮有些细碎的碴子,肖博宗来了兴趣,又拿了大锤头,猛地砸下去,动静不小,力道更大,可没有想到,这一锤子下去,竟然还是没能将这‘石头’砸碎。

恒娘赶紧走过来,上下打量肖博宗,“肖大人,您没事儿吧?看看您,年纪也不小了,这些力气活儿,让下人来做就好了嘛!”

恒娘拿着扇子摇啊摇,扇啊扇,跟看(热rè)闹似的,说话也很是风凉,这是讽刺肖博宗年纪大。肖博宗笑了,不知道是对这水泥满意,还是对恒娘喜欢,对破云和追风说道,

“怎么做的,开始。”

两个丫头弄了个木头箱子,地上放了沙子、石头子,还有那些水泥,然后加水,用铁锹活匀了,然后放到箱子里。

破云做完了,说道,“主子和肖大人进去等吧!要好一会儿呢!”

恒娘看看天,说道,“哎呦,这(日ri)头可真大,天气(热rè),干燥,这样的气候瓜果就甜,肖大人,您这么尊贵,年纪也大了,还是(身shēn)体要紧,到里面去等也是一样的。”

肖博宗回头看恒娘,一把将恒娘抱了起来,走进屋里,这一招,不只是旁边侍候的下人看到了,就是恒娘自己都愣了。进了屋,肖博宗又将恒娘放下来,不等恒娘炸毛,

恒娘此时倒是明白了,这肖大人,怕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线呢!恒娘是谁啊?能让他吓到?

水泥硬度上来,少说要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要是用来空对而坐,那肯定无比漫长,可若是在(床chuáng)上腻歪,倒是可能,不过,若是和崔毅,两个小时肯定没够,这肖大人么,呵呵……估计大半的时间要歇歇。想到这里,恒娘就笑的停不下来。

肖博宗哪里看不出来,刚刚的语句,就是气人的话,如今这笑,笑的那么邪气,可是真的耻笑他了。

这个时候,要是不拿出点男子汉的尊严来,还不真的被这个女人小看了去?说着,就把恒娘又抱了起来,奔着里间走。恒娘也不挣扎,放到(床chuáng)上了,这女人就开口了,

“肖大人,办事之前,该给点定金吧!这生意怎么做,方针大略也得有个说法吧,若是您提上裤子不认账,我不很亏吗?”

肖博宗看着恒娘,发现她是说真的,就有点没兴趣了,说道,“你要什么定金?什么说法?”

“您能给什么定金?银子?宝贝?我经商的特权?还是,这水泥的独家售卖?至于说法?那就更重要了,您是好奇,对就今儿一回呢?还是您想要的时候,我就得提供服务,用准确的话,是外室,不过,也可说是小妾,或者只是有时限的‘红粉知己’啊?”

肖博宗正坐,看着一边歪在被子堆上没正行的恒娘,看她一脸笑意,却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但这个叶氏,是会武艺的,当初进献200万两银子,何等魄力,这个女人,可不是会吃亏的(性xing)子。这看似无害的小猫,也是有爪子的。也幸好,他不如叶恒娘所想。

“这生意要做大,也必须做大,不过,这方子必须献给皇上,至于你,可以在江苏一省做这生意,若是你想分给其他人去做,也可以出售方子。”

恒娘眉头一皱,“你的意思说,其他的省份也是如此吗?皇帝会收钱?”

“皇帝是这天下最缺钱的人,你可别忘了,这盐、铁等矿产,是不得私自开采的。我许给你一个省,已经算是不错了。这水泥若是成了,就会交给各地的皇商,若是那个省份没有皇商,就会选出来。”

恒娘点头,她本来也没有想着自己开水泥厂,因为太麻烦,她只要挣这方子的钱就好了。说道,“也好,不过,我也会出售方子的,至于人选,当然是价高者得。而他们(日ri)后的事(情qing),可就不归我管了,我也不负责。”

“这是自然。因为现在这边的(情qing)况紧急,水泥若是可行,就必须尽快,所以这边的厂子,也要早点办起来。你这里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重要的当然是水泥厂对于工人(身shēn)体的损害了,还有,这水泥的生产机械也不小,很复杂,也需要赶紧打出来。若是用人力,耗费不小,不如用水利。带动机器。这沿海的地区都不缺水,正好可以利用。”恒娘娓娓道来,这些是她没写到方子上的。

关于环保,关于粉尘的危害,恒娘说的很详细,而且也说了一些解决的办法。之后,又说到了机器的事(情qing)。这个需要许多的铁,这一点,就得朝廷特批,因为盐铁的销售是有限制的。恒娘的难处,也有这一点。

这一说,就说了很久,然后破云就进来了,当然也是因为听出屋里的两个人根本没什么事(情qing)。

“主子,咱们家老爷来信了。”破云嘴里的老爷,当然就是指恒娘的亲爹了。想起来,他也确实是不孝,让父母担心了,自从知道自己同崔毅和离了,就一直在劝和,恒娘连着写了几封信让父母放心,但是显然,叶文达和刘氏都非常的固执。觉得女子一旦和离,不管是对恒娘,还是对于恒娘的孩子来说,都是极大的事(情qing)。在信里。恒娘也知道了,崔毅并没有消停,一直在写信试图说服恒娘回心转意。但是在恒娘看来,明知道是火炕,为什么还会往下跳呢?如此,遍成了僵局。

信就在一边,肖博宗扫了一眼,也大概知道内容了。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来,去看水泥的(情qing)况,留下恒娘独自发愁。

门外的下人正在给水泥浇水呢!还有一个箱子里更大,里面放了铁条的。肖博宗关心的问清楚。

屋里的恒娘想着崔毅的事(情qing),也是愁眉不展。恒娘知道了,原来自己父亲立功的那出事(情qing),是有人帮忙,帮忙的人就是崔毅。而崔毅是动用了崔家的人脉帮忙将事(情qing)完美解决了。还说了,崔毅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敷衍周氏而已。安抚好周氏,等他外放了,就会直接找个理由,带着恒娘和孩子上任的。绝对不是恒娘听到的那样。而且崔毅还保证,她绝对不会让恒娘的银子落到除了小三元和锤头之外的人手里。还说恒娘没了孩子。崔毅又失望,又伤心。又觉得恒娘太过决绝,竟然因为和他置气,就流掉了自己的骨(肉rou)。事后更是不听解释,把事(情qing)弄到了皇上面前。

之后,更是说恒娘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和夏广渊走的很近,外界穿上很是不堪。不久,追风走了进来,端来一碗冰(奶nǎi)酪,恒娘端着碗,一口一口的拿着勺子吃着,心里想着事(情qing)。追风是知道这些事(情qing)的,说道,

“主子,您是选少年夫妻的崔毅大人呢?还是选‘惧内’的夏大人,还是选择‘霸气’的老头啊!”没错,恒娘对外都是说,那老头,那老头的。

水泥得到了肖博宗的青睐,连夜就要实验,就要写折子,还得跟幕僚们商量,对这水泥进行更多的实验。

之后,恒娘又接到了儿子们的来信,这是她最盼着的事(情qing),接到了儿子的信,恒娘总是看了又看,连着看几天,一直到下一次儿子的信又来,下人们都知道这个规矩。恒娘接到信很开心,然后几天,都心(情qing)极差。

“主子,你为什么总是接到少爷的信的时候开心,然后又不开心呢?”红豆也算是被波及了。但其他也未必知道什么内(情qing),所以恒娘才没有将他们清理了。而清风和明月则不同,他们的消息肯定是更灵通的,但是一言不发,就算是不是背叛她,那也是失职。恒娘不可能再留。

听了红豆问,恒娘看着窗外的炎炎烈(日ri),说道,“如果没有发生哪些事(情qing)该多好,如果一切都如我想的那样改多好,我就不会和我的孩子母子分离。一想到我的孩子,还有我没有出世的女儿,我就咽不下这口气。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这时间最难抑制的就是思子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