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欢耸耸肩:“我这人一向比较固执。”
许可儿轻笑一下:“从我看到你那一刻起,就知道你不是个好男人,我真搞不懂林佩珊那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在你眼里什么叫好男人?什么又叫坏男人?”
“虽然我不懂好男人的具体定义,但起码知道,好男人不会背着自己老婆偷偷和别的女人这么亲昵。”
“是吗?”叶承欢可不是吃素的,尤其是语言交锋上,他从来不肯吃亏:“其实,好男人之所以变成坏男人都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都是因为坏女人的勾引。其实每一个男人都想和老婆白头偕老的,要不是有别的女人勾引,绝不会贸然出轨的。”
许可儿笑了,随着笑声,胸前两团白嫩的丰满就波澜起伏,但手机却仍旧夹.得很紧,“你不仅是个坏男人,而且还是个喜欢狡辩的坏男人。”
朝阳在女人身上撒下一片金色的光点,从脸颊、到脖颈、到胸口、到大腿、一切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一下子灿然生光,仿佛一块在溪水里静静埋藏了几千几万年,刚刚被打捞出来的玉石。
许可儿从桌上捏着一颗青提子,轻轻放到自己的不大不小的唇瓣间,两排整齐的小白牙微微咬住葡萄的两端,然后稍稍用.力,几丝鲜美的汁.液从晶莹剔透的果皮里挤出来,在阳光空气中化作一缕淡淡雨露。然后玫瑰花般的唇瓣合拢在一起,檀口微微咀嚼几下,喉咙处变微微耸动几下,一点点吞下甘美的汁.液和果肉。
叶承欢甚至可以隐隐嗅到葡萄的甘美汁.液与女人的甜美香津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那是一种奇妙到可以令男人无法自拔的味道,每个嗅到那种味道的男人都会失去自控,沉沦进去。
只是看了一眼,只是那短暂的一眼,叶承欢内心深处的原始犯罪感便蠢蠢欲动了,他猛力吞下一大口津液,喉咙里顿时有些干燥。
许可儿忽然关切的问道:“你很热吗?”
“你离我太近了,我当然会热。”叶承欢额角上揩了下,嘴里还应付着。
许可儿笑眯眯的看着男人,取过一张纸巾,细细的帮他擦拭。
那对丰硕的人间胸器却近在咫尺,薰衣草的香味混杂着淡淡的奶茶香气,令他有点意乱情迷。
他原本悬垂的两手呈左右交叉状,顺势揽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稍稍用.力,女人的身体便不可逆转的向自己这边扑来。
本以为狼情妾意,没想到许可儿嘤咛一声,秀美微蹙下,但随即恢复到刚才淡淡的笑意,似笑非笑的说了句:“你觉得这样好吗,你是有家室的人,老婆就在这里不远处,这么做对得起她么。”
“你别误会,我忽然又有点冷,只不过想借你体温用下。”
许可儿淡然一笑,一句话没说,伸出比玉石还要晶莹剔透的葱白手指在他的下颌处轻轻抚摸着。
这下不要紧,刚刚压下的欲.火再次熊熊,这妞到底想怎么样,这不明摆着挑逗吗?叶承欢再不犹豫,一把握.住她的柔荑,紧紧的握.着。
许可儿试着挣脱一下,“叶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叶承欢放开她的手,猛吸一口烟,狠狠掐灭,说实话,这种感觉就象撸管,刚撸得有点感觉了,由于某种原因必须要忍住,再撸再忍住,如此反反复复,绵绵不绝,任谁也会崩溃。
“我不喜欢胡子拉碴的男人。”
“两天没打理,就快丰收了。”
“我还有一项特别的能力。”
“什么?”
“刮胡子。我保证绝对是种享受。”
“你要是肯,我求之不得。”
“别说刮胡子,只要能让你满意,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许可儿在阳光下灿然一笑,活像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狐狸。
“我是个要求很高的男人,想让我满意,可不那么容易啊。”
许可儿从挎包里取出一只精致的真皮小盒,边边角角都非常精细,从里面取出一把银色剃须刀,一寸来长的刀柄上面精工雕刻着两条盘旋的龙纹,雕得纤发毕现、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可能里上面破空飞出。一寸长的扁平刀锋明显是手工打磨过的,虽然小巧、却霸气外露,在阳光下闪动着耀眼的光芒,没有人怀疑,这样的刀锋一刀下去就可以割掉一个人的喉咙,而且可以锋利到像切豆腐一样。
尽管刀锋已经非常犀利了,但许可儿还是把它放在清水里沾了沾,然后取过一张巴掌大小的鹿皮细细打磨着。
刀锋与鹿皮摩擦发出一种奇怪的声响,令叶承欢有些不太舒服:“没必要这样打磨吧,听起来很不舒服,好像杀猪前的准备工作。”
“急什么,好事多磨,一会儿就给你最好的享受。”
“有多好?”叶承欢斜睨着眼睛。
“要多好就有多好。”
功夫不大,打磨好了,她用手指沾了些白色的剃须膏在手心里细心研磨成泡沫状,然后涂抹在两腮和脖颈上,柔若无骨的手指沾着剃须膏轻轻划过皮肤时的触感无比受用,叶承欢闭着眼睛,感受着淡淡的薰衣草味道,如痴如醉,半梦半醒。
“舒服吗?”许可儿用比手指还要轻柔的声音问了一句。
叶承欢实在懒得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别着急,还有更舒服的在后面。”
下一刻,脖子上忽然一凉,真切的感受到金属冰冷的触感,叶承欢忽地一下睁看眼睛,恰好看到那把锋芒无匹的剃须刀的刀锋就贴在自己的喉咙上!
一股冰冷透骨的气息顺着刀锋传递到咽喉,然后电流般飞快向四肢百骸流窜开去!
叶承欢此时和许可儿美丽而又危险的脸庞近在咫尺,可以从对方的眸子里清晰的看到脸色异样的自己。
“你怕了?”刀锋依旧抵在叶承欢的肌肤上,却停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怕?我怕什么?”
“你很清楚,只要我的手指稍稍用.力,须刀就会像切豆腐一样切断你的喉咙。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许可儿脸上一直保持的恬淡笑容不见了,仿佛在向对方传递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叶承欢撇了撇嘴,道:“你可以试试看。”
他的淡定反而令许可儿倍感意外,她的脸色已经不那么好看了,语声中带着刀锋般的凛厉,“我现在想问一个问题,如果你不老实回答,我怕这把刀会不听使唤。”
叶承欢皱皱眉头:“我先听听能不能值回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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