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可儿感到手腕一紧,还没感到疼痛,叶承欢就钻入了菱形,肩膀扛住她的大腿,两手捏住她的臀肉。
抬起头,两人的眼光在两个圆大的乳峰间相遇,“是不是好多了?”
“是。”叶承欢一瞪眼,“主人为你着想,你就这么说吗?”
屁股被掐了一下,“啊!谢谢主人。”
叶承欢不再理她,慢慢起身,一直被吊着的手终于能放下来了,正好变成搂住他的头,手腕舒服了百倍,许可儿不禁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叹息,可叹息立刻就变成了呻吟。
“主人,我错了。”许可儿弱弱的道歉。
“你错了?怎么错了?”叶承欢讶异。
“我不该没经过主人同意就叫出声来。”许可儿是真的怕了这个自己一度没放在眼里的男人,他的每一个反常的动作都能让她感到死亡的威胁。
“呵呵,有点奴隶的样子了。不过我喜欢女人叫,不声不响的没意思。”叶承欢邪魅的道。
转到她身后,在她丰满的臀峰上啪啪拍了几下,有点爱不释手,“十分!”
“谢谢主人夸奖。”许可儿真的学乖了,同时也为一向引以为傲的丰臀受到赞美而有一丝自豪。
阵阵肉香刺激的他**大盛,对这个女人没什么温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掐了几把,女人的声声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潜能的催化剂。
他眼色血红,冷森森的道:“洗干净床上等我,等下我要给你来点特别的。”
许可儿抬头,媚眼如丝、泪光点点的道:“主人,我可不可以问下,你怎么知道毒死孙洪的人是我?”
叶承欢贴着她的雪颈深吸一口,“不得不说你下手够狠,心思也够细腻,但你忽略了一点。”
“什么?”
叶承欢诡谲的一笑:“你用的是香奈儿5号香水,5是女人的幸运数字,却不是你的。波旁香根草的味道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拥有的。对吧?”
许可儿呆了呆,面前的这个男人越发可怕了,原来他确认自己的办法仅仅是:
味道!
龙浩昌不愧是龙都金融界的老江湖,除了聊点生意场上的皮毛外,别的一概不谈。以林佩珊的蕙质兰心,一时间也没办法拉近关系,更别说消除林龙两家的芥蒂。
酒已斟满,沈东泽举杯,龙浩昌一饮而尽,眼睛发了光,赞了声“好酒”。
林佩珊只抿了一点点,蹙起黛眉,实在不胜酒力。
“林总,就算不给我面子也要给龙伯个面子吧,他可是酒国英雄,一向都是以酒品人的。”沈东泽别有深意的道。
“酒品就是人品,林远东海量,你林总不会连乃父都不如吧。”龙浩昌冷言道。
林佩珊闪过一丝明澈,原来龙浩昌喜欢酒。看来今天要想化解过去的矛盾,就只有在这上面做文章。
她淡淡一笑,绷住呼吸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龙浩昌双眼微眯,终于露出一丝快意。
一杯,两杯,三杯,林佩珊酒到杯干,起初辛辣的酒液呛得流泪,但几杯之后,反倒觉得好像白水,再举杯时已经不知喝了多少。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咣当,酒杯落地,酒水洒了一片。
林佩珊无力的撑着额角,嘴里嘟哝着:“龙伯,家父小有得罪,不知道我喝的这些酒够不够赔礼。”
龙浩昌也熏熏然,眼睛眯成一道缝,硬着舌头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难道林家侄女这么豪爽,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来,咱们再喝一杯!”
沈东泽从没见她这么喝过酒,林佩珊很少出席宴会,就算喝酒也只是象征性的表示一下,今天见她一杯接一杯,好像变了人似的,看得他有点发蒙。
他凑过去扶住她的身子,本来不忍让她再这么糟蹋自己,但闻到女人幽幽体香,看着她娇靥如云的侧脸,忍不住咽了咽喉咙,念头一转,为什么不借此机会灌醉她,然后带到客房龙凤呈祥,就算林佩珊醒来发现了,以她如今的声明和地位,也只好忍着,慢慢的再夺过她的芳心。
打定主意,他又倒了几大杯,劝的比刚才更加殷勤。
咣!
包房的门砰然撞开,龙浩昌和沈东泽都吓了一惊,只见叶承欢大踏步走进,看到酒醉的林佩珊皱了皱眉,“宝贝,我只出去一会儿你怎么就变醉猫了,告诉我谁灌醉你的,老公替你杀了他。”
沈东泽和龙浩昌面面相觑,虽不信他的话是真的,但听到那个“杀”字,脖子后面都冰冷一下。
叶承欢一声招呼没打,抱起林佩珊转身就走。
“慢!”龙浩昌对林佩珊这个鲁莽的丈夫极为不满,更多的是不屑,从一开始的胡吃海塞,到现在的出言不逊,不能容忍的是这种人居然还敢把他当空气,“林家侄女的酒还没喝完就走,也太不给我姓龙的面子了吧。”
叶承欢皱皱眉,把绵软的女人扛到肩上,不耐烦的道:“喝酒?好说。一瓶够么?”
他也不等对方表示,拿起桌上一瓶茅台,大拇指波的一声撬开盖子,整瓶酒灌进口中。
准确的说,不是喝,而是吸,因为他的喉咙根本不动。
不到五秒钟,一瓶酒被他吸个精光,还用舌尖舔干瓶口的酒液,咂咂舌头,一指龙浩昌:“老家伙,该你了。”
空气凝滞了足有一分钟。
龙浩昌咽了下喉咙,喃喃道:“这小子疯了!”
叶承欢冷笑道:“我从没像现在这么清醒过,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你们要不要脸!我现在赶时间,没空收拾你们,想喝酒的话可以找我,随时奉陪!”
他撇下两个呆若木鸡的男人,重又抱起林佩珊,一脚踢开房门,大步而去。
他刚走不久,许可儿才回来,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脸上的笑容也很牵强,沈东泽把满肚子邪火都发到她身上,一脸雾霾的道:“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
“我……”许可儿眼里闪烁不定,红着脸凑过去小声说了几句。
沈东泽一眼都懒得看她:“怪不得今天诸事不顺,你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今天来了。”
龙浩昌哈哈大笑,玩味的道:“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不像我这个老人家,心有力不足。”
沈东泽歪歪嘴角:“龙伯,您客气什么,上次在百乐门夜总会,您不是还来了次三英战吕布吗,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