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的是林佩珊……”
沈东泽脸一黑,“谁让你提她名字的!”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沈东泽声色俱厉的吼道:“不许你再我面前提她的名字!”
许可儿脸色煞白,听话的点点头,不敢再吱声了。
沈东泽端着酒杯起身,一手扶着栏杆,望着远处,幽幽的道:“我才不管她是市长千金还是省长千金,就算国家元首的女儿我沈东泽也瞧不上,我喜欢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她!不为别的,因为世界上再没有像她那样的女人,因为林佩珊只有一个,她永远是独一无二的、不可复制的。你以为我结了婚就能打消对她的喜欢么,错了,大错特错,我沈东泽要得到的女人早晚都会得到。等将来老爷子死了,我掌握了家族权力,第一件事就是先和那个什么市长千金离婚,然后不管想什么办法、用什么手段,我要让林佩珊做我的女人!”
说到这儿,他揉了揉疲惫的眉头,一挥手:“你去吧。”
许可儿终于松了口气,都说伴君如伴虎,沈东泽虽然不是君,却是比老虎还凶狠比狐狸还狡猾的家伙,在他身边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把命丢了。
可她刚走出几步,沈东泽忽然在背后说了声:“慢着!”
许可儿打了个冷战,变貌变色的道:“怎……怎么了?”
沈东泽笑眯眯的走过来,从背后扶住她的肩膀,把嘴巴贴在她耳根:“今天签字仪式的时候,你好像消失了一段时间。”
许可儿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自己和叶承欢天台见面的场景都被他看到了?
一刹那,她的心脏一阵飞跳,眼神格外凌乱。
“你紧张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沈东泽轻描淡写的说道。
可他越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许可儿就越害怕,她知道沈东泽是什么样的人,那是一条标准的咬人不露齿的狗!
她按捺着一笑,“我没有紧张,只是觉得你问得好奇怪,我除了去洗手间还能做什么?”
“哦?去洗手间要那么久么?”
“你是男人当然不会那么久,我是女人,而且今天刚好来了那个。”
“是吗?”沈东泽将信将疑,居然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裙子里,再拿出来时,手指已经变红了。
许可儿呻吟一声,嗔了句“讨厌”,可心里却七上八下的,生怕他不信。
沈东泽笑了,“本来今天想干你的,既然这样就算了。回去休息吧。”
许可儿松了口气,连忙离开珊瑚号。
她刚走不久,一个保镖过来,对沈东泽道:“沈先生,聂小姐来了。”
沈东泽眼里闪过一丝厉芒,嘴角微勾道:“来的正是时候,请她上来。”
功夫不大,长发如刀、身材火爆的聂小青蹬蹬蹬的来到上层甲板,沈东泽放下酒杯,忙起身迎接,打个哈哈:“妹子,你来了。”
“啪!”
他无论如何没想到,回答他的竟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在龙都谁敢打沈东泽,除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叶承欢外,只有聂小青一个!
“小青,你……”沈东泽捂着脸,错愕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聂小青脸色越发苍白,压抑着某种杀机,紧闭着花唇,狠狠剜了沈东泽一眼,一甩秀发,转身就走。
“小青!”沈东泽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拉住女人的胳膊。
一把冷冰冰的手枪顶上了沈东泽的眉心,聂小青握枪的指节已发白。
沈东泽定住,整个人好像凝固了一般。
守在周围的一干保镖,一看主子有危险,全都拔出了枪,对准聂小青。
整片气氛压抑得要死!
“都给我把枪放下!”沈东泽红着眼睛狂吼一声。
保镖们面面相觑,只好讷讷的放下枪。
沈东泽看着聂小青,涩然一笑:“妹子,我知道你为什么气我,因为我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我不想解释什么苦衷,我也知道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在这个世界上我沈东泽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从没对不起任何人,可现在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开枪吧,你杀了我,我才能心安。”
他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命交给对方。
聂小青的手在发颤,眼眶里的泪水快速积聚,然后扑簌簌的掉下来。
啪嗒!
她的枪掉在地上,此刻的聂小青心灰意冷,她噙着眼泪,瞧着沈东泽:“从今以后,我们一刀两断!”
她转身刚要走,就听沈东泽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回过身就见男人已经拿起了那把枪顶上自己的太阳穴,聂小青霎时怔住了,“你要干什么!”
“小青,你以为我愿意结婚么,你以为我真喜欢那个女人么,可这是老爷子力主的婚姻,我没得选择。小青,你是知道的,咱们俩从小青梅竹马,在我心里早就把你当妻子一样看待了,我知道你也很喜欢我,我记得曾经对你说过,这辈子我一定要娶你,一定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现在我背弃了当初的诺言,你心里不好受,难道哥心里就好受吗?一个男人就算拥有了全世界却不能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其实,哥一点儿都不怪你,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从现在开始,以后我永远都不会有快乐,既然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聂小青咬破了嘴唇,雪白的齿缝间有血溢出,“你要是死了,我马上陪你一起死!”
沈东泽紧皱眉头:“妹妹,你怎么这么傻呢,我不值得你为我死,让我一个人安静的去吧。”
“我从没把你当哥哥,也没把你当我的丈夫,而是把你当成我自己,我自己,懂吗?你活着,我就活着,你死了,我就死了。”聂小青定定的道。
这一刻,仿佛有道天雷劈下,一下便穿透了沈东泽的心脏,像他这种人内心深处居然有了一刹那的感动,那种仅存的一丝最原始的人性忽然爆发,他的手软了下去,两腿也软了下去,扑通一下,跪到地上。
聂小青雪藏的感情陡然喷薄,她也跪了下去,紧紧抱住男人的身子,趴在他肩头,哭得一塌糊涂。
周围的那些摆酷的保镖全都看傻了,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呆呆的不知所云。
沈东泽抚着女人的秀发,嘴角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温声道:“妹妹,哥还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