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剑宗宗主之子为了传承根本不在意司徒美人的死活,因为司徒美人在南天剑宗实力强横,为人也让人信服,因此南天剑宗宗主之子在宗门之中没办法,只能从外面想办法。
最终这个南天剑宗宗主之子南天云竟然认了一个魔头为干爹,这魔头背后也极有背景,最终有人仙大修降临南天剑宗,直接斩了南天剑宗宗主,并抓走了司徒美人,小女孩司徒玉儿到现在甚至不知道司徒美人的死活。
好在司徒玉儿从小就很独立坚强,现在这个世界,小孩远比天地大变之前独立成熟的多,否则的话除非是家族强横,不然很难存活到长大,这也是司徒玉儿能活到现在的主要原因,司徒美人从小就一直在培养司徒玉儿这方面的能力,因为她知道现在这个世界有多残酷。
说起来司徒美人之所以当年加入南天剑宗,其实是因为当年游历天下的时候,她曾经有个朋友就是南天剑宗的人,对南天剑宗有些亲切。
怀孕离开山城之后,司徒美人一路远离,走到南天剑宗的时候感觉足够远了,因此就加入了南天剑宗。
不过不幸的是,司徒美人当年结交的那位朋友已经陨落,不过二十多岁,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时陨落了。
司徒美人加入南天剑宗之后不久就生下了司徒玉儿,因为有司徒美人的加入,南天剑宗开始培养道武双修,或者是专门的道修士,门派的实力在之后几年不断增长,这也是司徒美人在南天剑宗人气很高的原因。
不过司徒美人毕竟是个外来者,在南天剑宗里根基不牢,遇到一份强横传承,立刻就被南天云出卖。
司徒美人也没想到南天云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小人。
司徒玉儿虽然只有九岁,不过条理却非常清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详详细细都给李牧解释了一遍。
李牧很快发现司徒玉儿不仅聪明伶俐,独立坚强,而且一身天赋也极其惊人,简直是集合了李牧和司徒美人的天赋,她从三岁开始和司徒美人学习道法,一身的火法造诣已经相当不错。
虽然已经九岁,但实力已经达到了化神期巅峰,接近返虚境,要知道返虚境就相当于武修士的当世神话境界,化神期相当于无上宗师,仅仅只有九岁就修炼到无上宗师境界,这简直就是天才之中天才。
就好像是当年在天地大变之前,那些十几岁的小孩考入中科大少年班一样,绝对是真正的天才,如果是李牧最初时候的天赋,根本无法和司徒玉儿相比。
这些年在南天剑宗,司徒美人想要彻底忘记李牧,最开始的时候,她的愿望似乎要实现了,但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李牧的名声开始传到小城,越来越多的事迹传来,让司徒美人根本无法忽视李牧的存在。
一直到后来,司徒美人甚至听说李牧打死了武神境的大修士,这简直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壮举,但司徒美人也明白,以李牧的天赋,这很有可能是他可以做到的。
虽然后来李牧的名气越来越大,但司徒美人从来没有向人提起过她认识李牧,甚至司徒玉儿还是李牧的女儿,本以为她的人生就可以这么平平静静的渡过。
可没想到,两年之后南天剑宗的主峰突然裂开,先祖传承出现,这传承出现之后,南天剑宗宗主的儿子南天云原本以为传承板上钉钉是他的,可没想到传承最后竟然选择了司徒美人。
司徒美人不想要这传承,愿意把传承交出,可这传承偏偏有问题,主人不死,传承无法剥离,这就没办法了。
但南天云不甘传承被夺走,在南天剑宗里发难不成,又勾结外人,最终弑父灭派,抓走了司徒美人。
当时南天剑宗被灭派的时候,忽视了仅仅只有九岁的司徒玉儿,司徒玉儿见势不妙,悄悄逃出了南天剑宗。
司徒玉儿东躲西藏,一直到后来听说天王之战中机缘很大,她悄悄混进了天王之战,一直到机缘巧合遇到了李牧。
司徒玉儿的运气也非常好,她被传送进来的时候正好就在梧桐祖树的附近,因此侥幸比李牧先一步进入了祖树世界之中。
“原来是这样,这些年让你们母女受苦了!”李牧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等天王秘境的事处理完,我会去处理你母亲的事,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她救出来!”
“真的?”司徒玉儿顿时激动起来,脸上露出惊喜无比的表情。
“你母亲当年也是山城堡垒的学生,和我有些交情,既然遇上了,她的事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你放心好了!”
李牧斟酌了一下说辞说道,他现在不敢贸然说自己是司徒玉儿的父亲,一来怕司徒玉儿接受不了,二来也是考虑到司徒美人的想法,这件事最好还是征求一下司徒美人的意见。
“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太危险,我先送你去安全区,另外安排一些学生保护你!”李牧考虑了一下说道“另外你身上有凤血之花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李牧打算把司徒玉儿送到危险等级很低的区域,让山武的几个学生保护她,跟着他的话危险性太大,因此这次在天王秘境里面肯定有针对他的陷阱,司徒玉儿跟着他不安全。
“凤血之花是什么?”
司徒玉儿并不反对,只是有些奇怪的问道。
“凤血之花就是一滴凤凰精血凝聚成的花朵,这花朵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帮你觉醒涅盘重生神通,有了那神通近乎可以不死不灭,但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哪怕有涅盘重生神通,也不要觉得自己就绝对安全了,因为现在凤凰一族都已经灭族了,更不用说是因为凤凰精血而觉醒的神通了!”
李牧神色严肃的告诫道。
“我记住了!”
司徒玉儿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后李牧直接把司徒玉儿收入拳道世界之中,向祖树世界外面飞去。
南宫明月也在拳道世界之中,但拳道世界虽然只是一个小世界,可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小,李牧在拳道世界的绝对主宰,可以让她们分隔两地,相互之间根本察觉不到对方。
这一来是因为李牧并没有向司徒玉儿坦白身份,另一个也是李牧还不知道怎么和南宫明月说这件事,所以只能让她们双方先离开的远一点。
“嗡!”
雷霆之翼展开,随即猛的扇动,他瞬间化作一道雷光准备冲出祖树世界的出口,可就在李牧正要冲出祖树世界的瞬间,忽然有一道法华大手印狠*狠拍下。
“轰!”
李牧脸色微变,本能察觉到了一种威胁,随即瞬间一拳轰出,恐怖的阴阳煞气沸腾,狠*狠一拳撞在了大手印上面。
惊天的撞击随即响起,可李牧的拳罡竟然被一击拍碎,李牧脸色一变,骤然后退,那法华大手印直接拍在了地上,掌印之下,一切生机灭绝。
“谁?”
李牧眉头一皱,冷冷的问道。
“呵呵,所谓的绝世天才依我看也不过如此,连我的法华大手印都接不住!”
虚空中有人冷笑一声,随即两道身影显露出来,这两道身影赫然是陈行者和花妖女。
“你们是什么人?”
李牧眉头紧皱,眼前这两个人赫然都有着武神境修为,一个浑身气息霸道,另一个浑身气息晦涩,隐隐带着一丝妖气,显然两个都不是简单人物。
另外法华大手印是陈家绝学,当年陈新武最擅长的就是这武道,难道说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和陈新武有关系?
再加上这两个人出现在李牧面前,似乎专门针对李牧而来,那么这件事背后的一些情况就呼之欲出了。
显然,这次针对李牧,或许不仅有昆武的人参与,还有陈新武陈家的人参与。
陈新武的家族肯定是剑指山城堡垒的,而李牧自己或许就已经成了陈家的一颗眼中钉,因此陈新武的家族才会和昆武联手,想要拔掉这颗钉子。
“看到法华大手印还认不出我们的身份?看来你这个山武校长当的也不怎么样!”陈行者冷笑道。
“不错,小女子妖城花妖女,拜见山武校长!”花妖女邪魅一笑,莹莹对李牧福了一福。
“一个妖城,一个陈家的人,昆武的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和妖城的人同流合污,就不怕我出去告他们一状?”
李牧瞳孔一缩,冷冷的说道。
别的事情上面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勾结妖城,这就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糊弄过去的。
妖城一直是联盟军方高层的眼中钉,一旦掌握了确凿证据,让联盟军方高层知道这件事,那么联盟军方高层就绝对不可能再轻易饶过他们,怕是联盟军方高层的调查组都要直接进驻昆武了。
昆武的那几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疯了。
“呵呵,你想出去告状,那也得先活着离开天王秘境才行!”陈行者冷笑一声,直接说道“行了,别跟他废话了,直接动手,先把他解决了!”
“陈师兄真是心急呢,既然师兄这么心急,那就动手吧,把这位山武天才送上西天!”花妖女浪笑一声,悍然出手。
陈行者一出手就是法华大手印,而花妖女使用的则是妖火漫天,她一出手妖火顿时冲天而起,这妖火不仅焚烧身体,而且焚烧神魂,一旦缠上妖火就是不死不灭的结果。
“哗啦!”
因为拳道世界之中有南宫明月和司徒玉儿这两个重要人物在,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李牧根本不想打开拳道世界,他不打开拳道世界,而是抽出了地狱魔刀,地狱魔刀火焰滔天,骤然抽出一刀斩下。
地狱魔刀凶焰滔天,一刀狠*狠斩下,顿时燃烧起滔天的地狱火焰。
这一刀直接站在了法华大手印上面,大手印上面瞬间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斩痕,地狱魔刀配合燃木刀法,再加上李牧可怕的武道境界,直接一道把法华大手印狠*狠斩开,不过就在李牧斩开法华大手印的瞬间,花妖女的滔天妖焰已经倾泻而下,狠*狠向李牧燃烧过去,妖火滔天。
“吼!”
这瞬间,李牧浑身的阴阳煞气冲天而起,滔天的阴阳煞气凝聚成了一只凶*猛的虎形,那虎形一凝聚,随即狠*狠向滔天的妖火扑了过去。
瞬间,滔天的妖火和阴阳煞气凝聚成的虎形狠*狠碰撞在了一起,刹那间火花四溢,只是撞击的一瞬间,阴阳煞气组成的虎形就被滔天的妖火纠缠上,整个虎形瞬间熊熊燃烧,几乎在瞬间被焚烧成一道巨大的火炬。
不过好在李牧的阴阳煞气数量惊人,虎形扑下,还是挡了一下妖火,没让妖火瞬间落在李牧的身上。
“唰!”
被滔天的阴阳煞气一阻,李牧趁机张开雷霆之翼,雷霆之翼骤然张开,帮助李牧瞬间冲出,可就在李牧冲出的瞬间,陈行者冷笑一声,忽然扬手打出一道水晶珠。
这水晶珠看起来就像是天地大变之前的水晶球玩具,但水晶球扬手飞起,瞬间光芒大放,一阵阵浓郁的光芒放出,李牧瞬间被笼罩。
随即李牧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小子,先进我这旧日都市小世界吧!”陈行者冷笑一声,直接利用这水晶珠,把李牧吸了进去。
这水晶珠竟然是一件小世界秘宝,它里面隐藏了一个小世界。
李牧眼前的光芒消散,随后他就看清楚了水晶珠里面的世界,水晶珠里面的世界就像是一座天地大变之前巨大城市的废墟,这里有空无一人的街道,各种垃圾,报纸和纸张在街道上随风飞舞。
街道上一片死寂,街道两旁是破败的高楼和房屋,那些房屋上面玻璃破碎,有的房屋甚至已经倒塌,整个城市看起来死气沉沉,没有丝毫活物在里面。
或者说,李牧就是这个旧日都市小世界里的唯一活物,他就是这里唯一的一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