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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中静悄悄的,没有人声。

小白突然道:“也许我们应该换一条路,别的路总没有这样的蜘蛛了吧?”

徐柜道:“可你又知道,哪条路是正确的吗?”

小白不说话了。

这条路没有火光,但只是看这些蜘蛛,也能知道这条路一定是一条非常安全的路。

从这条路下去,就一定能找到林家寨的人。

换了别条路进去就不一定了。

这些蜘蛛也杀不得,子母蛊会有感应,到时候就知道一定是有人闯进来了。

小白沉声道:“难道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终于,一直沉默不语的周萧说话了:“这些蜘蛛都是活物吗?”

小白道:“当然,如果不是活物,就没办法用母子蛊了,但这种蛊虫是不会受灵力影响的,你想用灵力控制它们,几乎是不可能的。”

周萧道:“既然是活物,不用灵力也能过去。”

徐柜惊喜道:“周先生有办法?”

周萧微笑道:“难道你们还没有想到办法吗?”

徐柜长长叹了口气,道:“对付这些玩意儿,我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的。”

他话音刚落。

只看,周萧手里竟出现了两条蜥蜴,两条蜥蜴往地上一放,前方硕大无比的蜘蛛居然开始害怕了起来,甚至都不用做什么,蜥蜴只是靠近,它们便匆匆忙忙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二人实在没有想到,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办法!

没错。

蜘蛛是活物。

它们是活物,就会害怕天敌,这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恐惧。

看着前面开路的蜥蜴,徐柜不禁说道:“周先生,我是真服了您了,恐怕也就是您了,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

不管是谁,看到那么大的蜘蛛,恐怕只是会想,这么大的蜘蛛定然是什么天敌都不害怕了。

殊不知,动物对天敌的恐惧,是与生俱来的。

这种恐惧可不会随之体型的变化而消失。

……

鲁鸿煊赤裸着躺在床上,喘着气,现在只怕他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他简直听不到四周的任何声音,只能看到床上和他同样赤裸着身体的女人,但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没有伟岸的胸脯?

他看不清,已经喝得有些太多了。

那美酒实在是让人有些缓不过来,不光是他,敖介同样也已经喝昏了头,这种酒甚至能让周萧醉过去,更不用说只是一个区区的敖介了。

郭伟伦并没有醉。

他将房门关上,背倚着门,点燃了一根烟。

一根烟抽了没两口。

听到屋子里响起了男人的呻吟声,他淡淡笑了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郭叔。”他轻声说着。

“嗯。”

“事情办妥了,人都在我这里,您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放心,联系方式已经弄到了。”

“我爸他们,这会儿应该已经离开兰州,去了江城了吧!”郭伟伦深深吸了一口烟,一脸的如释重负。

“周先生的安排,妥当得很。”

“那就好……”

“你说,鲁献那个老贼看到这个视频,会不会气得半死。”

郭伟伦想笑,却笑不出来。

唯有苦笑。

电话那头的人,更是长叹了一口气,连一声笑声都没有,默默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呻吟声欲甚。

响了很久很久,似乎两人筋疲力竭,屋内才没有了声音。

听到屋内没了声音。

郭伟伦踏入房间,将床头放着的相机拿走,又拿出了一根针剂,刺入了敖介的胳膊。

这是抑制剂。

就算是敖介,用了这种抑制剂,照样会什么能力都用不上来的。

将相机里面的视频导出来。

郭伟伦点进了自己的邮件,又打开手机,输入了那个陌生的邮件地址,写信并发送,还附上了一句话:“真以为当年的罪恶,没有人知道吗?”

还未到深夜。

鲁献的作息一向很稳定,十一点前绝对不会上床,他不希望浪费任何一个学习的时间。

虽说他现在在看只是一本小说。

他耐心看着。

“叮咚。”

邮件提示。

鲁献愣了一下,点开邮件,先看到了那句话——真以为当年的罪恶,没有人知道吗?

看到这句话,他吓得直站了起来!

当年的罪恶?

难道说……

他不敢犹豫,立刻点开邮件的附件。

呻吟声响了起来。

毫无疑问,这绝对是十八禁的视频。

但最最恐怖的并不是这个视频,而是视频中的两位男主角,敖介和鲁鸿煊的脸在视频之中简直不要太清晰,清晰到他们的任何一个微表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气得浑身颤抖,书桌上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扫到了地上!

就连那本他十分珍爱的水杯都被砸了个粉碎!

屋外。

他妻子听到了声音,连忙跑了过来。

鲁献是有心脏病的。

偏偏,他还不爱惜身体,妻子只好每天每天都陪他到十一点。

听到杯子都碎了,妻子真担心他是心脏病发作,连敲门都来不及,就闯进了书房之中。

可刚拉开门,就听到了呻吟声。

是鲁鸿煊的呻吟声。

她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子的声音自然是无比熟悉的。

听到这个声音是从电脑传出来的。

她扑了过去。

将电脑扳过来一看,直气得七窍生烟,整个人几乎快晕了过去。

“老鲁,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咱儿子怎么会和一个……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

“这是有人在报复我!”鲁献“啪”一声盖上电脑,坐倒在了椅子上。

“报复你?他报复你,为什么不找你,偏偏找咱儿子?”他老婆快被气疯了,两个男人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这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让整个鲁家都颜面扫地。

鲁献自然明白这一点,低头扶额了好一会儿,拿出手机给鲁鸿煊的司机打去了一个电话。

看到来电,司机脸色一喜,接起来正要说血灵芝的事情。

鲁献却冷声质问道:“鸿煊现在在哪儿?”

“……”

司机懵了一下。

这种时候,绝对没可能说真话的啊!

他立刻扯谎,“鲁先生,您放心,我们在酒店。”

“胡说八道!”鲁献骂道。“你们究竟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