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坐在床上,拿出了上百颗珠子。
也拿出了一些神源,还直接将神源掰断。
等四周有了三百条丝线后,他拿着一个圣珠壳,开始驱动四周的丝线,让丝线灌输进去。
只是一顿操作后,让他傻眼的事情发生了。
丝线确实能进入里面。
但是。
丝线进入里面不久,就会溢出外面!
根本不会停留在里面!
“卧槽!不行?!”
他有些懵了。
他以为这圣珠和神源一样,能够让丝线进入里面,并且能收纳住丝线,从而制造出圣珠。
现在这事无疑就是现实给他来了一击重锤啊!
“尼玛的,这咋办啊!”
他刚才在张德帅那里信誓旦旦地吹了那么久的牛,现在发现自己做不到,这要是被张德帅知道,他可以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陈平安看着圣珠,皱眉仔细研究。
他觉得神源和圣珠应该是差不多的,也许有什么突破口。
研究了一下,他还真发现了一个突破口。
“五条不同颜色的丝线一起进入,就不会溢出来了吗?!”
陈平安一根一根地把丝线灌注进入圣珠里面,那些丝线就会溢出来,但是他试着一下让几条丝线一起灌输进去后,发现五条不同颜色的丝线一起进入,就不会出来。
他也没有再往里面灌输丝线,等了好一会。
确定那五条丝线不会再出来后,他呼出了一口浊气。
他继续往里面灌输丝线,每次输入,都是五条不同的丝线。
当弄够三百条后,苍白的圣珠终于有了变化。
直接变得五颜六色。
和正常的圣珠一样!
“行了!”
看着手指尖夹着的圣珠,陈平安再次呼出了一口气。
要是不行,他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张德帅。
总不能说自己没学到精髓,还不能制造出来吧。
而且,他对那念源志在必得,有那东西后,自己的实力至少能达到至尊境!
也许那时候能够很快完成任务。
“话说第一个任务的特殊能力,到底是什么?”
他挺在意这个的。
陈易那能力简直不要太强。
而他获得的能力,系统说了,能和陈易的能力相媲美。
这诱惑不是一般的大呢。
......
郎中的院子上空。
经过两天的努力。
金翎仙器已经和院子那阵法只有一丈距离了!
金翎仙器这时痛得要死不活的,那痛苦就像是自己的宝贝正在被人一刀一刀地割着一样。
木剑听不到阵法外的声音,却能看到金翎仙器那痛苦的样子。
它双手捂在胸口,很是心痛。
“小金金!加油!快了!快了!”
那一丈的距离,对它们来说,是那么的近,但它也知道,金翎仙器现在有多痛苦。
为此,它眼睛都红润了,能做的就是给金翎仙器加油打气。
“啊!!!”
金翎仙器意识渐渐模糊,它的剑身一寸寸地裂开,裂缝越来越大。
看起来下一刻好像就要崩分离析一样。
但是它还在坚持。
然而,就在它以为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会的时候,突然间,嘣的一声,它的剑身猛然爆开,剑身上的金属一直在它身上掉落。
下方的木剑看着这一幕,猛地瞪大眼睛。
“小金金!快停下!先回去疗伤!!”
只是,在这突然的变故中,金翎仙器已经失去了意识。
此刻它还是在那里,意识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离开这里。
嘣。
嘣。
嘣。
一块块金属在金翎仙器身上掉落。
眨眼间,金翎仙器的身子看起来是那么的难看,变成了一把极为难看的剑。
院子里的应承言这时也傻了。
他快速反应过来,想要去关掉阵法。
只是就在他快要关掉阵法的时候,金翎仙器那残破不堪的身子,终于触碰到了阵法。
嗡!!
一道响声骤然响起。
阵法应声而停。
金翎仙器那难看的剑身往地下掉落。
木剑眼眶已经都是晶莹的液体,此刻眼疾手快地接下了金翎仙器。
“小金金,你撑住,主人,主人,快来帮帮小金金!”
木剑快速跑入了院子里面。
眼泪还是在它眼里疯狂滑落。
它在院子这里看着金翎仙器修炼那么久,第一次看到金翎仙器受伤这么重。
应承言这时也是已经把眉头皱成了一大团。
他也没想到最后一丈的强度这么强!
这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拿捏不准!!
他一边自责,一边查看金翎仙器的情况。
金翎仙器的灵体此刻极为微弱。
剑身几乎就只有那一条主心骨了。
他赶紧朝着金翎仙器体内输入能量,去稳住它的情况。
只是这也是治标不治本。
现在金翎仙器闯过了一百丈,失去的反而比收获的还多!
要是知道自己这阵法有不对劲的地方,他也就不给自己这“好女婿”闯什么一百丈了!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而在他自责的时候,郎中突然闪身出现。
他看了看金翎仙器的情况,然后脸色古怪了起来。
“我有办法,你们别担心......”
说着,他拿出了一块金属。
他终于知道自己老友为何给他这东西了。
感情是这时候用啊!
应承言看着这金属,呆了一下。
“这是......混沌金?!”
应承言满脸不可置信道:“你怎么有混沌金?!”
郎中苦笑道:“咱们老友给的。”
应承言听着这话,呆了一下,然后嘴角疯狂抽动了起来。
他就说自己这阵法怎么会这样!
感情是自己那老友很多万年前就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让他布置那阵法的时候,有什么地方没做好?
可是。
他可是混沌界阵法的天花板啊!
这也能被影响到?!
郎中看着应承言那样子,摇头一笑道:“怎么说呢,我怀疑我们老友之所以一直说自己不够天道至尊强,其实就是看在天道至尊对他的恩情的份上,其实啊,他也许早就站在最高峰了啊。”
应承言咽了咽口水。
没得洗了,自己老友绝对早就无敌了。
而另一个院子中,此刻像一个勤劳小蜜蜂一样在努力制造着圣珠的陈平安,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啊咧,谁在想帅气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