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进了客厅,屋子里正放着新闻联播呢,林宇拿眼一扫,就看见屋子里坐着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妇,还有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搜索+你就知道了。坐在电视对面的那个中年男子正拿着遥控器,腰板拔得笔直,全神贯注地看着新闻联播,另外一个中年女子在削着水果,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正背对着林宇靠在廊柱旁边翻看着一本画报,百无聊赖的样子。
那个女子梳着一个很是奔放**的大波浪发型,好像刚刚做完瑜珈,还穿着一身练瑜珈的衣服,更衬得身姿妖娆,体态曼妙,尤其是那宽臀,紧绷,有一种熟透了的御姐风范,说句俗到家的话,一看就是那种绝佳的床上用品那个类型的,保证内外俱佳,甚至搞不好就是名器范畴。
她脂粉未施,却是美丽天成,尤其是肤白若凝脂,自有一股迷人的风韵,内外气质都堪称奢华的那个类型,带着一种让人迷恋得无法形容的女人味儿。
这个女人实在不要太女人了,比起林宇现在的那些女人来,更多了一种岁月历炼之后的沉淀与升华,堪称极品女人的典范了。
此刻,那个女人抬起头来看了林宇一眼,就挑了挑眉毛,眼波流转间无声地张合了几下性感丰润的红唇,看那嘴型应该是,“哟,大帅哥一枚。”
“叔叔,阿姨,梁秘书已经把人给请来了。”小阿姨就小心翼翼地出声道。
随着她的这句话,姜怀安夫妇都转过身来,望向了林宇,当看到林宇的时候,禁不住都是一怔,眼神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而是落在了郭振威身后,看样子,同样是不相信林宇就是请来的林专家,还以为另有其人呢。
只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小阿姨已经把门关上了,后面并没有人。
“姜书记,这就是郭院长请来的林专家,林宇。”梁义转头看了郭振威一眼,介绍道。
“林专家?”姜怀安皱着眉头站起身来,眼神凌厉地看了林宇一眼。林宇望了过去,就看见这位姜怀安书记大约四十三四岁的样子,比梁秘书大不了几岁,但眼神如剑,十分锐利,头发刚硬如针,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整个人往那里一站,就是山河睥睨,舍我其谁的一种浩荡豪气与霸气,也让林宇禁不住喝了一声彩,这才是真正的能够主宰一国的大领导的气势和样子。
看人看面,测人测相,相由心生,心为正本。林宇虽然没学过相术,但一法通万法通,对这方面自然也不含糊,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个人必非池中之物,早早晚晚都会一飞冲天而化龙的那种人了。
没办法,有些人天生下来就是要做领袖的,当然,这只是极少数的人。而绝大部分人生下来的时候就注定将来会是平民百姓中的一员。虽然有些唯心,但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姜怀安的妻子万芳也好奇地望着林宇,上上下下打量了个不停,眼神狐疑中开始透出了一丝不满来。
而那边的那个年轻女子则放下了画报,抱着肩膀,饶有兴趣地打量了起来林宇来,也不知道她跟姜怀安家倒底是什么关系了。不过看她的面容有几分与姜怀安相似,林宇心下不禁猜测,应该是姜怀安的子侄之类的亲戚来了。
“姜书记您好,这就是我们省医院的特聘专家,叫林宇,也是咱们省医院公认的中医科第一名医。他是楚海人,平时他不坐诊,只有周五才从楚海赶过来坐诊。今天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将他请过来的。”郭振威到了书记家就有些紧张了起来,擦了擦额上的汗,赶紧小心翼翼地介绍道。
“我说郭院长啊,这就是您请来的林专家?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还真是年轻。不过,我在林宁省红十字会这么多年了,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过这位专家的名字啊。”姜怀安的妻子万芳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原本也是豪门望族出来的大家千金,见过世面无数,眼见着郭振威居然领过来这么一个年轻人“糊弄”姜家,就有些不满了,轻哼了一声,略略出言讥刺道,摆明了是有些怀疑与不相信的了。
“万会长,您别看他年轻,确实很厉害的,在我们省医院接诊了三次,除非不伸手,伸手就治好,已经治好了三百多个疑难杂症连我和樊正平教授都看不好的病,而且,这些日子接诊了近两千人,可以说是药到病除,现在可是我们省医院的一块金字招牌,他的医术确实出神入化,绝对不是可以用年龄来衡量的……”郭振威额上就又开始冒汗了,赶紧不停地解释道。甚至因为紧张,说话都开始有些结巴了起来。
旁边的梁义看他这么大年纪了,心中就有些不忍,也点了点头,“据说,这位林专家还是樊正平教授的师傅,郭院长亲口说的,医术应该也是很高明的了。”梁义也帮着郭振威打起了圆场。
“谁的师傅我们管不到,可老爷子本已经风烛残年了,如果,要是诊治过程出了差错,这个责任谁能担起来?老爷子可是国家的栋梁,就算退下来了也是国家的宝贵财富,他的病,岂能儿戏视之?”万芳说到这里,已经有些怒意了,轻拍了拍沙发的扶手说道,脸上自有一股豪门大家的凌人傲气。
她也是大家千金出来的,早已经养成了这种根植在骨子里的傲气,除非是特殊重要的人物,否则任是谁来,一旦发起了脾气,也是不给面子的。更何况是在林宁省这一亩三分地上,她更是林宁省一号首长的夫人,相当于这个地方的皇后级别的人物,谁敢杵逆她啊?
林宇一皱眉头,刚要说话,却听见那边的姜怀安皱眉轻喝了一声,“够了。”
万芳见先生发话,哼了一声,就住了嘴。
“郭院长,这个年轻人,真的能行?”姜怀安嘴里向郭振威道,可是眼神一直盯在林宇的身上。这个年轻人自从一进门,就给了他一种极为不一样的感觉。
首先是从气质上来讲,乍一看,除了很是高大帅气有型之外,再没其他的特质。可是如果仔细看去,立马就会感到不一样的地方,他有一种极其特别的亲和力,让人一看就无法生出恶感来,尤其是那眼神,淡然祥和,如从一口千年老井中汲出来的亘古智水,淡泊从容,好像看破一切似的。可是再细细看去,那看似平和的眼神里面,却有一股子凌天盖世的傲气和豪气来,隐隐间居然给了姜怀安一种错觉,好像这个年轻人跟他原本就是同一类人似的。
其次从神态举止来看,这个年轻人并没有普通人进了省委一号首长家的门那样缩手缩脚,小心翼翼的胆怯样子,相反,很是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只是微笑往那里一站,看似很平常,可无论他站在哪里,都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这种面对任何人都能保持的淡定从容的气势,绝对不是假装出来的,而是天生骨子里的东西,如果这个年轻人是世家豪门精心培养出来的那种接班子的精英子弟,倒也还有心可原。可问题是,林宁省这个地界,除了他们姜家之外,还能有谁家培养出这种可以说是最高层面的那种精英子弟?
再次,林宇面对万芳的诘问与苛责时,并没有半点介意与尴尬,从进屋子开始,一切如初,好像世间万物俱收眼里又都不在眼底似的,真的很难形容这种宠辱不惊的气质,做为一个才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能够在气场上修炼到这个份儿上,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面对省委书记的这一问,郭振威头顶上的汗珠子也哗哗地往下冒,晕,这个问题实在问得太霸道了,啥叫“这个年轻人真的能行”啊?具体定义是啥啊?仅仅是指看出来是什么病,还是指看好了这个病啊?还是指什么啊?说行吧,如果林宇真的弄砸了,怎么办?说不行吧,那以省长夫人的脾气,还不得立马将他轰出去啊?
一时间,他手心儿里都握着一把汗,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这时候,旁边的林宇悠悠开口说话了,“行与不行,不在我,而在于姜书记您和您的家人。”
这句话一出口,登时旁边的郭振威险些吓死过去,那边的梁义也惊疑不定地望着林宇。
这小子在这里说什么胡话呢?怎么乱开口说话?这分明就是杵逆着书记说话啊,敢跟书记叫板抬杠?他想死啊?
郭振威额上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哗哗地往外冒,就扯了一下林宇的衣服,让这位祖宗别再乱说话了,同时心底下叫苦不迭,早知道这位祖宗张嘴就能惹麻烦,那他还不如不带林宇来了,太他妈坑爹这也。
“嗯?”姜怀安的两道浓眉立马就皱了起来,眼神一下就盯在了林宇的脸上,锐利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