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回到卧室,徐青洗漱完了把手机打了个定时闹铃到凌晨一点半,然后躺在chuáng上用双掌抄在脑后开始考虑今晚的要干的事情,他之所以会把胖墩用链子锁起来其实是出自一番好意,小家伙把食物省下来给那条受伤的斗犬固然让人感动,但饿坏了自家身子就不值得了。
首先给了两份食物让它装袋,剩下那份它要是不吃掉就得一直锁着,徐青已经拿定了主意,大不了huā点钱把那条受伤的黑狗买下来,治好了就当给胖墩找了个玩伴吧!想着想着,眼皮一合,沉沉睡了过去。
客厅里的胖墩被链子锁在沙发上,它尝试着拉扯牙咬,根本没有半点作用。近在咫尺的食物散发着让它唾液分泌加速的香味,最后终于忍不住张嘴大啃了起来,一只烤ji,两大块牛rou全进了狗肚子,连骨头渣子都被吃得干干净净。
倒不是胖墩饿昏了头,而是烤ji用的是才长成的童子ji,那骨头一嚼便碎,连皮带骨的吃下去还能补钙,平时徐青就ting喜欢吃的,不过这次便宜了爱犬。
填饱了肚子的胖墩跳上沙发开始打盹,楼上楼下一人一犬都在养jing蓄锐,只等黑夜来临……
百胜mén夜总会内灯火辉煌,以前这里生意靠的是小姐的脸蛋和屁股,外加洋酒兑水杀点猪,隔三差五的还会请些跳光板子舞蹈讲荤段子的‘本土明星’撑场子,赚得不多,但孝敬穿制服土地爷山神却不少,一月下来结余并不多。
自从斗狗风靡江城以来百胜mén夜总会就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场子,老板吴中意眼光独到,扣扣索索的凑了上千万一股脑投进了斗狗事业中,凭着两条高价收来的鬼面藏獒赚了个盆满钵满,现在他正和训犬师易志严在包厢内喝着小酒。
易志严是江城本地人,三十岁出头,皮肤黝黑厚chun阔额,身材跟卖烧饼的武大有得一拼,最有特sè是两道扫帚眉下那双眸子,两颗黑瞳仁看人时老往边角上凑,典型的斗ji眼。这货十年前在江城和人斗狠捅了人几刀仓皇逃去了藏区,跟个老藏民学了一身养獒牧马的技术,吴中意那两条鬼面獒就是从老藏民手里购来。
众所周知血统纯正的獒犬终生不认二主,吴中意携巨款远赴藏区除了买下两条鬼面獒之外还重金聘下了负责养獒的易志严,至于十年前这货在江城犯下的事情早已经成了死案,被捅了几刀的家伙并没有死,现在已经去了外省,完全不用在意了。
易志严训犬的技术的确不凡,再加上两只獒犬悍勇无双,这段时间斗了近百场从无败绩,着实帮吴中意捞了不少钱,除了收回当初买獒的成本还赚了个翻倍,赌博的利润的确you人。
包厢内灯光粉红,烟雾缭绕,吴中意和易志严斜靠在沙发上,两个衣着暴lu烫着小bolàng发的nv人屈膝跪坐在这两位tui弯间,埋着头鼓着腮帮子套动着,茶几上还放着四杯清水。
两杯水面上冒着热气儿,而另两杯里面却浮着几块方冰,两位浓妆yàn抹的nv人含一口热水鼓捣上一阵然后又换上一口冰的,含箫版冰火两重天,爽得易志严斗ji眼儿一个劲儿翻,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鞭chou水洼。
两人nv人模样还过得去,嘴里就像吐咽这两条灌满jingrou的腊肠,动作娴熟无比,chun啄齿咬舌尖转,配合得恰到好处,一看就是jing于此道的行家。易志严在藏区hun迹了十年,每天喝烈酒啃大块rou,别瞧身板儿五短那啥本钱却极为雄厚,硬起来长度达到了二十公分,捅得帮他吹的nv人直翻白眼。
吴中意已经到了不huo之年,胖乎乎像个大头佛,可惜在风月场中mo爬了太久,ji别成了比尔家的公司微软,任凭那nv人怎么使劲依然保持着半死不活的冬眠状态,干活的nv人反倒乐得轻松愉快。
帮易志严冰火的nv人忽然抬起头来,吐出嘴里的温水活动了一下腮帮子,俏生生的闪了吴中意一眼,嗲声道:“吴总,易教练的棍儿实在太长了,再捅下去他没shè人家声带都断了,人家想和莎莎换,保证伺候得您舒舒服服的……”
易志严虽说是请来驯养斗犬的,但现在是百胜mén夜总会的摇钱树,吴老(4)板给他冠了个名头,教练,叫着听着都颇为顺耳。
吴中意笑着拍了拍易志严肩膀道:“易老弟,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yu了,要不去侧间让她用下嘴儿服shi你得了。”
易志严斗ji眼一翻,邪笑道:“吴总,你知道我上马没有一个钟头下不来,半小时后癞子高还会牵狗来斗,先赢了他再说。”
吴中意眯着眼笑道:“不错,癞子高送钱来没理由不要,不过我听说他这次也鼓捣了一条金máo獒过来,不知到双黑无常有没有必胜的把握呢?”
易志严傲然一笑道:“吴总,不是我夸口,除非他把甘丹寺的护寺神獒牵过来,否则双黑无常任什么犬也不怕。”
吴中意笑得合不拢嘴,伸手一拍在自己胯下卖力套动的nv人头顶道:“莎莎,给你半个小时,把易教练的子弹全卸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冲还在rou腮帮子的nv人一扬道:“你也一起上,卸了他的子弹这钱就是你们俩的。”
这叠钞票瞧厚度至少在五千以上,两人分了也有一笔不小的进项,rou腮帮子的nv人双眼一亮,嘴里很夸张的嗷呜叫了一声又张嘴向那根特大号bāng子咬了过去,原本帮吴中意含着的莎莎赶紧挪位抢了过去,开始了一场腊肠争夺战。
干这行的nv人啊!就是从一个人的胯下转移到另一个人胯下,挥霍着青chun年华。
吴中意把那条软了的皱皮玩意塞进ku衩,哆嗦了一下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淡笑道:“易教练,那两条废了的斗犬留着也没用,干脆宰了拉倒!”
易志严正享受着两张小嘴的伺候,爽得冒泡,听了这话也是一哆嗦,怪笑道:“这个不用您cào心,待会赢了癞子高就宰了那条黑的涮锅,娘的,làng费老子一番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