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见到了黑将军查库莫本,他是跟着一黑一白两个男人一起走入房间的,身后还跟着两名干练的白人保镖,这位雄踞一**阀头子好像对身边那位年过半百的黑人特别恭敬,就连说话腰背也要躬下去几分,而那位同行的féi胖白人则显得唯唯诺诺的,连走路都要比两人慢上一步,这脑满肠féi的白人额头上还在微微冒汗,肯定不会空调太给力的缘故。书mi群4∴8065
三人进mén时很低调,不过站在mén口的詹姆士和两排安保人员却齐刷刷的鞠了一躬,那诚惶诚恐的表情落在徐青眼中,他不免开始暗暗猜度起那位两鬓斑白的高瘦黑人的身份来,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却真的想不起来了。
“不会吧,奥马总统会跑来看赌王大赛?我该不是看huā眼了吧?”身旁的何尚蓦然发出一声惊叹,徐青心头咯噔一跳,这黑人还真像国际新闻里经常出现的那位传奇黑人,郭常胜老将军还给一条德牧取了这名字,奥巴,站在整个美利坚权力巅峰的人物。
“还别说,真有点像!”徐青喃喃低语了一声,没想到一旁的刘钊听到后得意洋洋的抬了抬下巴低声道:“什么叫做有点像?那就是奥巴总统。”
徐青眉头一挑,把目光转向了戴着面纱的皇普兰,发现她重重点了点头,还真是奥巴总统,他怎么会亲自跑到维加斯看赌王大赛呢?难道因为黑将军的面子么?
埋在心中的疑问或许只有查库莫本将军才能做出回答,一行三人走到最后一排沙发落座,詹姆士和那些安保人员才如释重负般抬起头来,安保人员ting直了腰杆,脸sè比刚才更显得凝重了。
徐青用透视之眼穿墙扫描了一下外面走廊,发现站满了xiong挂钢枪的士兵,现在想随意进出好像都要经过这些大兵的检查和盘问了,除非等奥巴总统安全离开后才会完全放松。
脸面被黑纱捂得严实的皇普兰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不过她那双黑如点漆的眸子里却闪动着两点异样的亮光。
不管什么大赛自然是离不开主持的,像这种世界全球级别的大赛普通主持还真不够资格,韦恩赌场特地请来了有着‘黄金单身汉’之称的王牌主持西克莱斯,一位长相英俊亲和力极高的偶像派主持。
西克莱斯身着一袭黑得发亮的西服,走到赌桌旁面对观众和参赛者们行了个绅士礼,用他那极富磁xing的声音开始讲述本次赌王大赛的规则和注意事项,偶尔还会加入些诙谐的小笑话什么的,原本现场略显的紧张气氛被他三言两语就疏解开了许多,高价请来王牌主持人的确是物有所值的。
本届世界赌王大赛参赛的赌王总共有十二名,一共进行两天,每天都会用上三种不同赌法,但赌具仅限于三种,那就是扑克牌、骰子和老虎机,用的是金额淘汰制度,第一天会淘汰六名所剩筹码数额最少的参赛者,第二天淘汰三名,最后三人按照所剩筹码金额决定冠亚季军归属。
冠军除了可以获得赢到手的所有筹码之外还能获得维加斯九大赌场联合贡献的一笔巨额奖金,另外还能获得这九家赌场提供的全面消费卡一张,赌场消费除外,并获得维加斯不限期居住的资格,另外还能获得世界赌王钻戒一枚,价值一亿美金。
最you人的条件还有一个,此次大赛的冠军可以获得一块赌牌,如果您有足够的金钱可以随时在这座赌城拥有一家自己的赌场,当然也可以选择将这块有效期一百年的赌牌出售,相信很多赌界大亨都愿意出大价钱收购的。
西克莱斯说道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开始ji动了,然而在场的赌王同看客们都是一副bo澜不惊的模样,你想想一场连总统都来观看的比赛那奖励若是太寒酸就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十二名赌王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赌术高手,不过这次大赛什么换牌之类的绝活是肯定用不上的,赌的是一份定力一份算计,还有他们各自对赌的领悟,经过特殊训练的眼力与耳力在比赛中至关重要。
按常理说这种比赛中不存在作弊一说,除非你拥有某种超自然的神奇能力,徐青的透视之眼无疑就是头号大杀器。每一位参赛赌王都拥有一亿筹码,一般来说都是有人在背后赞助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个别的自己掏腰包呢?
“各位先生们nv士们,ji动人心的一刻即将来临,下面请十二位来自世界各地的赌王们上台,他们将要在这张世界第一的大赌桌上进行jing彩绝伦的对赌,首先他们将用抓扑克牌的方式决定自己的位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每一个都想抢占我主持人的位置,到底会是谁抢走我的耳麦呢?请拭目以待……”
西克莱斯站的位置是居中最靠近荷官的位置,他并没有夸张,这个位置的确是最好的,因为荷官洗牌的时候可以看得更清楚。
十二名赌王并不全是西装革履,有一位穿阿拉伯白袍的大胡子男人,一位穿僧侣服的印度和尚,还有一位赤着上半身的黑人。其余的就穿得比较正统了,清一水的黑西装或燕尾服,领结打得干净利落,不过也有一位不打领结还敞开两颗xiong扣的年轻赌王,他就是徐青。
用抓牌的方式决定座位,这倒是新奇,从a至q一共十二张扑克牌,全部用的象征胜利的黑桃,用shè牌机器将所有扑克牌从赌桌东角在同一时间shè向赌桌正中,赌王们分立于两旁同时出手抓牌决定自己的位置。
当然这个开始的赌局会有一个底注,每位赌王投入两百万筹码,那一位抓到了黑桃六将会获得这些筹码,所以这个开局对于每一位赌王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
十二名赌王各自占据了一个自认为有利的位置,目光灼灼望着东角那台外表酷似乌龟壳般的shè牌机,一位白人荷官面无表情的站在了牌机旁,左掌虚拍在shè牌机顶盖红sè按钮上空一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