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五百美金,这是相当于正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住宿几天的价钱,不过没有男女共浴这档子事儿,扪心自问,唐国斌来岛国这些日子不止一次有过振国威的念头,那真不是什么邪念,只能说是绝大多数来岛国的华夏爷们都有的念头。
伴着一场场杀戮,这个深埋在心里的小念头变淡了许多,如果说完全没有了那是扯蛋,唐国斌从不标榜是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只有两种情况,那是翘不起来和美在侏罗纪,现在还多了一条,发育不全下不了手。
女孩儿下温泉池的那一刻自诩风流不下流的唐大少往一旁挪了挪身子,右掌始终搭在刀柄上,在这个陌生下作的国度他的神经始终要保持在紧绷状态,随时准备一场生死攸关的搏杀,直觉告诉他不能摆明了拒绝这女孩儿,否则会引起对方的警惕,为了刀谱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女孩儿下到池中感受了一下水温,就开始横移着碎步向唐国斌靠近,她已经看到了这位大叔的脸,还不错的,至少她的第一次不用交给一个肥胖的猥琐大叔。
唐国斌眯眼望着小女孩靠近,嘴角扬起一抹邪邪的弧度,心说,小丫头片子,你这是要过来玩火呢?哥玩的女人不知道多少,还怕了你这雏儿吗?
女孩脸上带着怯生生的微笑横移到了唐国斌身旁,沉在水中的小手沿着他的腿边斜上攀,很快握住了男人最重要的根,来了个小妹撸。
嘶!唐大少倒吸了一口凉气,岛国的文化传承真是可怕啊,这么大点的妹娃子撸起管子来也忒专业了,让他这个‘独处’很久的纯爷们一下就高举大旗了。
女孩无师自通的撸着那管子,她以前还真没有玩过这条东西,感受着它在掌中桀骜不驯的跳动着,也是一种新奇的乐趣。
“咳咳!我想先泡会温泉,你帮我搓背吧!”唐国斌干咳了两声,伸手把管子解放了出来,悠悠然转过背去对着女孩,是个夹蛋的爷们就要干发育完全的岛国女人,这种雏儿谁喜欢谁作孽去,反正他就是翘上天了也不干。
女孩很乖巧的抬起双手在他背后搓了几下,居然应手落下来一层油泥,没办法,唐大少洗澡向来都是正面狠搓,背面带过,留下些沉积物在所难免,可惜厚了点,女孩不管用多大力气,搓掉一层油泥还有一层……
“先生,信子可以去拿块火山石帮您搓背,很干净的,还能按摩。”女孩在他背后低声说了一句,声音中带着点哀求的意味。
唐国斌点了点头道:“好的,你想去拿就去吧,辛苦了。”既然到了这里就得入乡随俗,没什么大不了的。
趁着叫信子的女孩取火山石的当口唐国斌目光开始四散闪动,他在寻找记忆中刀谱埋藏的位置,据那片纸角所示,东西就在一块上万斤的巨石下的暗格中,可现在不知道过了几百年,谁会忍受一块大石头摆在自己家里呢?
信子从一旁的柜子里取来了一块椭圆形火山石,再次走进了池中,用火山石在他脊背上按动,这石头不知道给多少人搓过澡,表面并不是很光滑,但搓背时有种很特别质感,按摩的同时可以把人身上的污垢带去一层,还别说,挺舒服的。
唐国斌半眯着眼睛享受着火山石搓背的感觉,随口问道:“信子,这房子一直是你们家在住吧?”
信子手上不停,低声答道:“是的,这里是我们的祖屋,有渔村的时候我们日比野家就在这里住了。”
唐国斌笑道:“我从一本古书上看到这里以前有块巨石,好像就在天井左边的院子里。”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刀谱的下落,希望能从这个女孩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信子手中的火山石突然一滞,唐国斌扣住刀柄的手掌一紧,他能感觉到背后的女孩手中的石块颤动了两下,看来她对问话有所触动。
“是有一块石头,现在还摆放在院子里,我曾祖父那代把它雕成了一尊石像,是武圣宫本武藏全身石像。”信子说话的声音很低,好像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唐国斌笑了笑道:“那太好了,没想到这块石头还在的,要知道这是一块很特别的石头,信子小姐,请问可以带我去参观一下吗?”
信子手中的火山石又开始运动起来,她用柔细的声音说道:“不行,武圣石像只有在每年的盂兰盆会才可以供人参拜,对不起。”
唐国斌点头嗯了一声,他没有再坚持什么,得到了石头还在的消息就已经足够了,很可能刀谱还埋在原地,如果不见了也好找,就在女孩家人手上。
在温泉池中泡了不知多久,唐国斌感觉浑身都有些发涩了,这才让信子停手,出了温泉池一旁就有个竹管淋浴,洗了一遍身上的涩感顿消,换上一套宽松的浴袍拿上自己的箱子长刀跟穿好和服的女孩一起出了房门。
信子手中拎着个红灯笼在前面引路,领着唐国斌上了楼,现在楼上的靡靡之音早已经消停了下来,抬头望一眼两个房间里的灯都已经熄灭了,想来人也已经睡下。
“先生,这边请。”信子伸手推开了一张房门,弓着腰走进去把灯笼放下,点着了矮桌上的一盏纱罩灯,房间里的木地板赤脚踩上去很光溜,家什相当简单,一张矮板床,一张摆着简陋茶具的条桌,还有一床叠好的被褥,就这水平连国内三十块一晚的小旅店都不如。
唐大少身在异国有个习惯,他喜欢拿岛国的东西跟国内相比,结果很自豪的发现这里的东西狗屁不是,到处都是坑爹,他走到条桌旁盘腿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一杯茶,凑到嘴边一抿才发现这茶竟然是冰凉的。
“信子,可以帮我泡一壶热茶吗?拜托了!”唐大少尽量学着岛国人的口吻说话,这样也更方便行事。
信子略带羞怯的低声说道:“先生,这壶茶不是用来喝的,是信子含在口里用来为您清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