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筠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我们马上就是夫妻了,你自然是跟我睡。”
祁承安瞪了汪诗诗一眼,不光不要脸,还登不上台面。
吃饭的时候,都不忘想着睡觉。
大晚上的,汪诗诗还是去了一趟豪门会所,一切照旧,只是好像什么都变了。
手底下的一名领班问她,“汪姐,为什么会停业几天啊?怎么突然又开业了?”
“话真多。”汪诗诗靠着窗户抽烟。
“大家都在好奇呢,也不知道得罪哪尊大佛了。”
汪诗诗回味着舌尖的干涩味道。“为什么突然又开业,那还不是用我自己换来的。”
“啊?谁强迫你了吗?哪个老板?”
汪诗诗冷哼声,“等着喝喜酒吧。”
她没有细说,就把人赶出去了,汪诗诗处理完一些琐事后,坐到了办公椅上。
祁修筠没过来,这会还住在祁家的老宅内。
汪诗诗越想越不是滋味,想想那个应雅一脸风骚的样子,她就不信祁承安能满足她。
说不定,她这会正趁着祁承安睡着了,又趁着汪诗诗不在,换上了性感的睡衣去敲祁修筠的房门……
汪诗诗不敢再往下想了。
她给祁修筠发了条微信,“我晚上怎么过去?”
祁修筠很快给了回复,“我来接你,什么时候走?”
汪诗诗忍不住回了句,“那你现在来吧。”
消息刚发出去,男人的电话就过来了。
汪诗诗躺在办公椅上接通,“喂,你那个小妈没来勾引你吗?”
“你要是真这么不放心我,怎么舍得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他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那是你家,你在自己家里难道还有什么危险吗?”
“你不是预判到了吗?不然说话的口气也不至于这么酸溜溜的。”
汪诗诗一双白皙的腿交叠,肤色从开叉的裙摆处显露出来,“你才酸溜溜。”
“下楼吧,我在门口等你。”
“开什么玩笑,你到了?”
祁修筠按了按汽车喇叭,又把车窗落下去,“听听,有没有你熟悉的声音?”
会所门口的音乐声,她还真是熟悉不过了。
汪诗诗将信将疑地起身,她拿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走到门口,果然看到了祁修筠的车。
汪诗诗飞快地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内,她不是懵懂青春的小姑娘了,不至于被祁修筠的这种举动,感动得一塌糊涂。
“祁先生这婚还没结呢,就当上好男人了。”
她身子朝他挨过去,“还是被你小妈折磨的,干脆逃出来了?”
“就是想你了。”
鬼信啊。
汪诗诗靠回了座位上,微微地眯着眼帘,她望向窗外,一名大腹便便的客人搂着个漂亮姑娘从会所里出来。
他喝了不少酒,还是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抱着女人在门口狂啃。
汪诗诗嘴角拂开抹冷笑,这客人家里也有老婆,说不定也会跟他老婆说想你了,亲亲呢。
汪诗诗宁可相信一条狗,都不会去相信男人的。
两人回到祁家,夜深人静的,汪诗诗拽了下男人的衣袖,“你说我要是现在高歌一曲,会怎么样?”
“老爷子会把你丢到后门的湖里去。”
“那正合我意啊。”
汪诗诗作势要张嘴,祁修筠将她推向旁边的栏杆,他用嘴堵住了她的话,两人在楼梯口吻的难舍难分。
呼吸间的气息交融,汪诗诗渐渐没了力气,手臂搂在祁修筠的背后。
“我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汪诗诗说话声娇媚,像个女妖精,“这么晚了,你爸肯定睡了,我们还是回房间吧。”
汪诗诗说着搂住祁修筠的腰,两人上了楼,却不料碰到了应雅。
她身上就穿了件睡衣,露着半边肩膀,她将披肩往上拉了拉。
“修筠,你爸睡眠不好,这么晚了,你们动静小一些。”
汪诗诗偎在祁修筠的身前,脑袋耷拉着,“阿姨,我们正常走路都不行吗?倒是你,大半夜的不睡觉,穿成这样出来吓人啊?”
应雅扬了下手里的空杯子,“我出来倒水的。”
“楼上居然没有喝的水?”汪诗诗说着,做了个请的动作,“你忙,我们不打扰你。”
她搂着祁修筠就要上楼,没想到应雅趁着祁承安不在,胆子是真大。
“修筠,下面有点黑,我一个人不敢,你能不能陪我下去?”
汪诗诗没被别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抢过男人,她当她是死的吗?
“阿姨,要不要我陪你啊?”汪诗诗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关键时候,我比男人还管用,能打架。”
应雅目光盯着祁修筠,像是还没死心,“修筠……”
祁修筠神色近乎于冷漠,“你这一招,也只有用在老爷子身上才管用。”
应雅看着两人转身离去,她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并没有下楼。
两人进了祁修筠的房间,推门进去,汪诗诗就闻到了一股子香气。
她鼻子轻嗅了嗅,“什么味道?骚里骚气的。”
屋内点着熏香,甜腻腻的,根本不符合祁修筠的气质。
汪诗诗笑着揶揄,“你小妈身上就是这股味道,她这点小心思全写脸上了。”
祁修筠走过去,干脆将香薰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开窗散味。
他脱掉外套,见汪诗诗还站在门口,“这么晚了,不累,不困?”
祁修筠迈开长腿,要去洗手间洗漱,汪诗诗上前步将她拽过来,她靠着卧室的门,双手懒懒地吊住男人的脖子。
汪诗诗踮起脚尖,红唇贴近他耳边,“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祁修筠颈窝间蹭着她绵软的呼吸,浑身酥麻。
“赌你小妈肯定在门口偷听。”
汪诗诗说完,忍不住笑开了,她轻咬住祁修筠的耳垂,“我想要了。”
她踢掉鞋,抬腿勾引他,祁修筠的眸色加深了些许。
汪诗诗用腿挂住他的腰,祁修筠抱着她想去床上。
“就在这。”汪诗诗后背靠向卧室的门,说话声有些肆无忌惮的放浪。
“祁先生,难道站着……你就不行了?是不是没这个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