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诗诗心想,她多正经一女的啊。
之前那么多年,她也算洁身自好吧,怎么遇上了祁修筠以后,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收不住了呢?
她手探进去之后,又抽了回来。
祁修筠嘴角勾开以后,笑得很是不怀好意,他将手臂抬起枕在脑后,用一种赤裸裸的眼神盯着她看。
祁修筠另一只手伸到她嘴边,又朝着她唇瓣上抹了把。
她突然挥开祁修筠的手,她想起身的,只是身子刚转过去,细腰就被男人的手臂再度勾住。
汪诗诗跌到他身上,知道挣不过他,但还是假意扭了几下。
“我会所里一堆事等着处理呢,你这样勾引我,这是在误我的大事。”
祁修筠圈紧的手臂还是没放开她,“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我来了,你又这边那边不让碰的,有意思吗?”
“我的本意,是让你来管管你外甥的。”
汪诗诗说着,朝祁修筠的手背上轻拍下,“他干嘛老跟我过不去?他瞧不上我,我知道,但我又没让他娶我。”
祁修筠握住了汪诗诗的手,她手指纤细,又白又嫩,指甲上涂得鲜红,这双手要是往男人赤裸的胸口处一放,怕是没几个能把持得住。
“你跟他怄什么气?我不是帮你教训他了。”
闵琅现在还跪着,跪满两小时,不会太好受的。
“挑个日子,什么时候把结婚证去领了?”
汪诗诗一听,就跟被戴上了紧箍咒似的,她当然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你还没求婚呢,戒指也没看到,没诚意。”
祁修筠抚摸着她的手背,说话时气息在她耳侧晕染开,不光弄得人身上心痒,心里也跟着发痒。
祁修筠摸她的动作,不疾不徐,不带太多的情色,但汪诗诗就是知道,他在勾她。
男人的嗓音铺上了一层沙哑和性感,“药性怎么还没上来?”
他就在等着,想看看她在他撩拨前就意乱情迷的样子。
汪诗诗一听,他可真是毫不掩饰他的那点坏心思。“我都说了,你外甥买到了假药。”
包厢内,闵琅还在跪着。
而且后背挺直,不敢含糊。
边上的朋友还在劝他,“你就算要跪着,也不用这样直挺挺吧?什么时候见你这样听话过?”
“你懂个屁。”
闵琅心想他也不是第一次跪,偷懒耍滑的事更不是没做过。
这要被祁修筠看到了,他是直接会过来,抬腿踹他脑门的。
他虽然跪得这样辛苦,但今晚也不是没有收获。
“你那药怎么样?纯度够吗?够那女人喝一壶的吧?”
“不有你小舅舅在吗?我敢保证,他一整晚腿都得是软的。”
闵琅觉得特别解气,“干得好。那是啥药?给我看看。”
那朋友得意洋洋地,将手伸进了兜内,“我找熟人买的,没有这层关系还拿不到呢……”
他打开了一个盒子,闵琅看到里面有两个透明袋子。
朋友拎起其中一个袋子,看了看里面剩余的白色粉末。
“我草。”
“干什么?”
一惊一乍的,闵琅掏了掏耳朵。
“我好像下错药了。”
“什么?”闵琅一听,着急啊,“不会闹出人命吧?”
“我好像下的是珍珠粉。”
闵琅满脸的问号,怒气紧接着张扬在脸上,“你一个大老爷们,哪来的珍珠粉?”
“我妈给我的,让我带身上,每天都要吃一点。”
闵琅气得想要从地上起来,但想想不行,他揪着朋友的领子让他跪到自己身边来,然后手掌朝着男人的后脑勺狂拍。
“珍珠粉,珍珠粉!我让你吃,你要气死我!”
“别别别,别打了。”
“那老子不是白跪了吗?”
闵琅越想越气,膝盖疼得要死了。“把我手机拿来。”
既然汪诗诗吃的是珍珠粉,那她在装什么啊?
祁修筠接到电话的时候,汪诗诗已经从他身上起来了,两人就差最后一步,她将被脱得差不多的上衣穿了回去。
文胸扭到了一边,汪诗诗走到办公桌前,抽了纸在身前擦擦。
祁修筠的衬衣扣子大开,从上到下一颗不剩,男人胸膛起伏的时候,从胸前绵延至腹部的肌肉都在动。
汪诗诗看得口干舌燥,体内有火苗在蹭蹭动,她没有继续穿衣服,她转了身半靠在那张桌子上,头发凌乱,就连眼神都迷离了不少。
祁修筠抬起手臂,袖子落到了他的肘间,他声音隐含不悦。
“喂。”
“小舅舅,冤枉啊,我真没给小舅妈乱吃东西。那酒里放的是珍珠粉,美容养颜的……”
祁修筠呼吸不均匀,浓重的喘息声传到了另一头。
闵琅战战兢兢道:“小舅妈肯定没什么反应吧?我能不能……”
“继续跪着,不许起来。”
祁修筠说完这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汪诗诗的裙子半挂在肩头,“你外甥跟你求饶了?”
“他怕闹出事情来,特地跟我说一声,他给你吃的药比较特殊。”
祁修筠话说到一半,捞过边上的衬衣,将手塞进了兜里。
“这里能抽烟吗?”
汪诗诗眉头微拧,“什么叫比较特殊?”
“药性慢,但是药力足,那感觉说来就来。”
这还得了,汪诗诗站直了身,风情款款地走过去。
“有解药吗?”
“你在这混迹久了,还不懂吗?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
祁修筠将抽出来的一支烟塞到嘴里,汪诗诗走到他身边,弯腰接过打火机,点了火后凑到祁修筠的嘴边。
男人咬着烟头,将烟移开,他伸手在她腿上拍了拍。
“坐过来。”
“不行了,体力跟不上了。”汪诗诗从他嘴里抢了那支烟过来,将它塞到自己嘴中,她点上以后轻吸了口。
“祁先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你的意思,是想跟我一直偷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