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搞搞清楚,如果你和我换个立场,你难道会去心疼她吗?”
汪诗诗设身处地想了想,“那不会,如果是我的话,我恨她还来不及。”
祁修筠的手臂轻搭在汪诗诗肩膀上,“那就对了,我又没有比你高尚到哪里去。”
凭什么他就得对应雅还留有旧情呢?
客舱内,应雅换了套衣服,头发也吹干了,祁承安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承安,我头好痛,肯定是在水里太长时间了……”
祁承安倒了杯热水,但是并没有拿过去给应雅。
“你还记不记得医生说过的话?你体寒,要注意保养身体,我平时给你吃了多少补药?”
应雅没想到他会扯这么远,“我当然记得。”
杯子重重地放到了桌上,叮啷一声差点摔碎。“你压根没有记在心里,要不然你会自己往水里跳?”
应雅没想到他是真的不信任自己,她当即恼羞成怒。
“是汪诗诗把我推下去的,她想让我死啊。”
祁承安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毕竟,他觉得另一种可能性更大。
“难道,你不是想以此嫁祸给她吗?修筠一订婚,你就按捺不住了,你觉得把这事推到汪诗诗身上,他就能心疼你,就能当场悔婚?”
应雅真是有口难辩,她差点折了一条命进去,可居然没人相信她。
“应雅,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想过生孩子的事,你觉得你还年轻,怕孩子以后会拖累你,是吗?”
“不是,我一直都在养身体,承安……”
祁承安站了起来,对她很是失望。“你自己在这休息会吧。”
应雅在房间待了会,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祁承安的身影了。
她找了一圈,想要给他打电话。
“祈太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怎么样?”
应雅手指轻顿住,抬头看到了一个打扮亮丽的女人,可能也就二十来岁,这会满眼都是嘲讽地盯着她。
“汪诗诗叫你来的?”
“汪姐才不会这么无聊呢,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冤枉人!”
没有人会相信,是汪诗诗将她推下去的,这真的是个笑话。
四周都是热闹的,欢庆的,就更显得应雅格格不入,仿佛是个多余的人。
订婚宴后,汪诗诗在家休息了两日。
这天,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女人直接说明了来意。
“我是丽花皇宫的莉娜,我想约你见个面。”
“行啊,老姐姐都开口了,这点面子我肯定要给的。”
对方憋闷了几秒后,说了个地址。
汪诗诗赶过去时,莉娜已经到了,包厢里上好了一桌菜,看着诚意满满的。
两人见面,脸上都有笑意,可一看就是笑里藏刀,互不相让。
等汪诗诗坐下来后,莉娜开门见山道,“你的那几个小姐,真能找事,这么下去是要让我关门大吉吗?”
汪诗诗可不接受她的恶人先告状。
“那也没你狠啊,跑到我的地儿来,朝我客人脸上泼硫酸,你怎么想的?”
莉娜肯定是不能承认的,这不找死吗?
“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也有可能是手底下的人背着我做的。我看我们也别斗了,还是握手言和吧,井水不犯河水……”
汪诗诗拿过桌上的烟灰缸,倒不是想抽烟,她拿起它在桌上敲了敲,似乎在验证下是否坚硬。
“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那边的消费档次不高,客人也不行,你非要抢我的生意做什么?”
莉娜一听,满身怒火涌起来,但要继续这么搞的话,她肯定耗不过汪诗诗。
“我是想好好把生意做下去的,你看……”
汪诗诗摸出一支烟,她手掌托着右手臂,那根烟垂挂在她的指间。
“行啊,我也想重新开业,毕竟这个损失可不小。这样吧,让那个泼硫酸的姐妹站出来,就说她是受人指使,故意在我这儿闹事的。”
莉娜脸色微变,她是来求和的,但不能送上门被人压着打。
“她已经被拘留了,这件事要不……就算了吧。”
汪诗诗却是分毫不肯让,“那就让她的同伙出面,现在记者盯得紧,你想让我高抬贵手,那你不得拿出点诚意?”
莉娜头皮有些发紧,勉强扯了抹唇瓣。
“先吃菜吧,来来。”
“不用了,”汪诗诗压根没有动筷的意思,“我怕你给我下毒。”
“汪诗诗,你别给脸不要脸!”
汪诗诗蹭地站起来,由于太过用力,身后的椅子被掀翻在地。
“是我他妈给你脸了,我只是让你手底下的人站出来,替你顶罪,你倒不乐意了?我听过白嫖男人的,就是没听过,连个道歉都要白嫖的。”
“你以为我汪诗诗没吃过好东西,稀罕你这顿饭?”
她说着,拿起烟灰缸用力砸在了圆桌上。
莉娜眼见她要离开,终究是软了下来。
“等等……我,我同意。”
汪诗诗冷哼声,准备离开。
“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招惹你,但你能不能也让祁先生对我高抬贵手?”
汪诗诗都走到门口了,听到这话,还是停住了脚步。
“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莉娜想了想,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
祁修筠回到家,刚推上门,他伸手想开灯,就听到汪诗诗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不要开。”
“为什么?”
他拿了拖鞋,才换上,弯着的背上就跳上来一个人。
祁修筠怕她掉下去,反手搂住她,这才摸到她腿上光光的,也不知道身上怎么样。
汪诗诗手臂拥紧,两腿夹紧男人的腰杆。
“我让阿姨做好晚饭就回去了,别打扰我们过二人世界。”
祁修筠直起身来,一手托着她大腿的内侧。
自从两人住到一起后,情趣这方面,他没有缺少过。
这女人不光热情,还热辣,新鲜花样挺多的。
汪诗诗扒开他的衬衣领子,在他颈后吸吮,那一点皮肉被她叼着,又痒又疼。
祁修筠想把她丢下去,但她双腿用尽了力道。
他只好无奈地拍了下她的腿,“玩什么呢?”
汪诗诗含糊出声:“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