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岗还想替自家妹子说点什么,但太子站在他的对立面,让他那些话,不好开口。
无奈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是下官的妹子……”
别人管不着!
“……”赵玄璟眉头一挑,有点不乐意了,“那是孤的未婚妻,孤平日是白白对你掏心掏肺了?如今你竟希望孤真的做个孤家寡人?同样的话,孤不想再听,否则,若是你妹妹出了什么事,孤又绝对的理由怀疑是你下的黑手,到时候,可别孤对你用大刑。”
谢平岗不着痕迹的哼笑了一声。
他若是怕大刑,这会儿还在山窝子里当土匪,哪敢来京城当大官?
谢桥开始默不作声,想着如何在大哥的眼皮子底下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而前头被谢桥牵着的阴魂,这会儿可怜兮兮的,越飘越慢。
谢桥能感受到,这周边阴气越来越浓了。
又走了一刻钟,谢桥停了下来。
“莫大师,可是到了?”谢平岗好奇的问了一声,然后左右瞧瞧。
周边……与其他地方并无不同,除了树就是些花草荆棘野藤,不像是有墓穴的样子……
谢桥拿出罗盘,左右走了几步。
过了一会儿,突然上前,目光看向了周边几棵树。
“南桑,北柳,东槐,西柏,中杨,聚五阴。”谢桥简单说了一句,又看向地上,瞧见有一处,不是多大,那泥土深黑,瞧着诡异。あヤ~⑧~1~.7,8z.w.ò <
谢桥也没有轻易靠近,让大家稍微往后退了退,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
“除了那黑土处,其他地方水汽挺重,恐怕早先应该是个不算太小的山湖,不知为何被人填了。”谢桥想了想,从竹筐里掏东西。
不一小会儿,拿出了好几面小法镜。
五阴木上各挂一面。
做完之后,她一手执剑,脚踏阴阳,脚步如同在演算一般,推出两仪四象八卦,步履诡异飞快,身姿潇洒升仙,剑劈阴晦。
嘴中喃喃自语,经咒频出,听上去竟让活人忍不住生出几分安宁。
然而此刻,聚在那黑土下的阴气却像是被吵醒了一般,疯狂的弥漫起来。
那股阴气混合着不知多少的散魂,如同一只只利爪,向谢桥袭来!
谢桥面色凝重,却丝毫不惧。
而此刻,赵玄璟等人却瞧见那五棵阴木上的铜镜竟疯狂抖动起来,就像是被风吹得一样,然而他们却连头发丝儿都没动一下,可见诡异。
铜镜之上,就如同有薄雾裹着一般,一会儿便覆盖一层,连周边的景象都照不清楚了。
“你们负责擦镜子,确保这些铜镜不要沾染任何水雾黑气。”谢桥趁机安排了一声。
赵玄璟立即让人去做。
侍卫带的多,这点小事儿做得来。
“天地之尊,上朝金阙,下覆昆仑,九天五狱,吾定万魂……冲天煞炁,永断妖凶,急急如律令,破!”谢桥一声轻喝,剑指黑魂,那桃木剑上一股正气裹住那上蹿下跳的煞气,一点点将其吞食。
“砰、砰砰……”接连几声,铜镜竟然上头竟然如同裂了一样,上头染上了如同被雷劈过的黑色裂痕。
“……”周蔚宗等人吓了一跳。
“擦……擦不干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