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的速度很快，市刑警队立即出动精锐过来排查。
三个小时后，刑警队长给张辉打电话。
“张检，云峰大楼1002号房间发现方志斌逗留过的痕迹。而且，他就是在我们到达的半小时前离开的。”
“我马上过来。”张辉很严肃。
十五分钟后，张辉就到了现场。
1002的房东已经被叫了过来，他是个z大的老师，戴着一付眼镜，文质斌斌的样子。
“这套房子的前一个租客刚走，我放到网上出租。这个月初，有人在网上跟我联系说想租，但是要我拍几张外景照片给他看。我就拍了，照片传过去后，他价格都不还，很爽快地说要租。但是他只能给现金，让我等他两天。迟了一天，他才过来，就在这间屋子签的协议，他交了三个月的房租。”
张辉很沉默，眸光幽沉地看着他，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对方有几个人？”
“我只看到一个，就是警方照片上的那个男的。这幢楼里还有我的同事住，他跟我说，我这套房里好象住了好几个男的。”房东有些害怕，把知道的情况一古脑儿地端了出来。
“能不能把你同事叫来协助一下调查？”张辉温和地问他，“如果他不方便的话，我们过去找他也行。”
“我叫他过来。”房东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不一会儿他就挂了电话，“我同事马上就来，他就住在隔壁。”
张辉笑笑，“谢谢配合。”
“应该的，应该的。”房东一脑门的汗，忍不住擦了起来。
z大就在隔壁，同事来得很快。
他是个大块头，身体壮实。见他过来，刑警队的人也过来了几个，给他录口供。
“你的姓名？”
“我叫云浩天。”
“你住在1003？”
“是的。”
“你对1002的住户有印象吗？”
“有，印象太深刻了。他们从来不出去，吃喝拉撒全在里头，但是他们不做饭，都是外面餐馆送的。我留意过，送的是五双筷子，应该是五个人。”
“你为什么这么注意他们？”
“咳，说来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年快三十了，有一个女朋友在谈，还没到婚嫁的阶段。自从隔壁这几个搬来后，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招几个过来，鬼哭狼嚎地整。一墙之隔，听得我血脉膨张，我也是血气旺盛的正常男人，弄得我都想和女朋友加快进程了。”
这男人是个幽默的，引来了好几声忍俊不住的笑声。
有了这份口供，刑警队立刻去调大楼的监控。
之前他们也有看过监控，确实见过几个可疑的男子，但是他们似乎很怕冷，每一个都戴着厚厚的帽子，包着脸颊，看不清楚长相。
只有方志斌肆无忌惮，不遮不掩，甚至还冲着监控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从监控里找出几个形迹可疑的女人，派出所的民警认出她们时常在附近的夜总会进出。
一番折腾之后，将她们带去了刑警队。
这几个女人有点常识，一般去派出所，而且也讲究个人赃并获，什么时候轮到刑警队了？
还没开始审呢，一个个就哭上了。
“哭什么？”刑警队派出的是一名女同志，猛一拍桌，“只是请你们来协助调查而已。”
“哦哦哦。”有点明白了，却也不知道有些话该讲不该讲。
最后，女同志面色严峻地从里面出来，直接去了队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