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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传递给皇后的信息便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皇后严肃的点了点头,她明白如果失败后带来的后果是什么。

“如此大手笔的行动,以及军营里的混乱,司徒府却没有传出一点消息,不觉得怪吗?”

地点转换至轩辕晗的书房里,原因很简单,因为轩辕晗在闻人靖暄不知道的情况下把知心带了回来,而闻人靖暄又没办法从太子府把人带走,只好来太子府看望知心,顺道谈谈公事。

靠在椅子上,轩辕晗的眉头紧锁“越是平静,越是危险”

闻靖靖暄点了点头,司徒府此时的不动,定是为后面更大的动作做准备,头痛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司徒府要做什么。

“以你对他们的了解,他们会做什么?”

轩辕晗一脸你很笨的样子看着闻人靖暄。“以他们对我的了解,他们要做的事,我定猜不到。”

看到轩辕晗的眼神,闻人靖暄挑衅的道。“真没用,你的狐狸样做的也太不精了,居然能让人看穿。”

“一个是我母后,一个是我舅舅,你到是说说,我们谁不了解谁。”

收起挑衅,闻人靖暄看轩辕晗的眼神有着几许同情,这个男人的世界真是悲哀,之前和兄弟斗,现在和母亲斗,他活的还有什么意思,想想自己,该是幸福的了,自己是个傻子的时候,爹娘都没有放弃过他,对他的爱从来不少,而闻人家只有他一个,也不存在什么争权夺利的事情了。

“收起你的同情,我不需要,我有知心。”

眼神立马变得凶恶,轩辕晗这话挑起了闻人靖暄的怒气,这个男人,他难得可以摆出一付我占优势的样子,干吗不让他得意久点,是,他是什么都没有,没有兄弟情、没有母子情,但却偏偏有了知心的爱情,让他生气,他有的正是他所没有的。

“我讨厌你,很讨厌你,当初真不该救你。”

“我也从没喜欢过你,也没让你救,让你救是我的耻辱。”

不说还好,一说闻人靖暄火气上来了。“你当我想救你呀,我要不是怕你死了知心会伤心,我当时立马就补你一刀了。”

看了闻人靖暄一眼,轩辕晗懒得理他,这人估计脑子还没好,依就那副白痴样。

你这什么眼神?

白痴

你才白痴呢。

有计较的必要?

是你先挑起来的。

谈正事吧,这些日后有的是时间谈。

听到轩辕晗说谈正事,闻人靖暄才罢休,要给知心报仇的。“你说皇后与司徒府在想什么呢?兵权已经失去一半已上了,他们为什么还不出手挽回,他们不想要兵权了?”

虽然挽回也晚了,但至少能救回一部分不是吗?司徒府任他们夺权的举动让他们心里太没有底了,司徒府启会不反击,他们到底在盘算什么?

“不可能的,兵权是他们唯一的支柱,司徒府丢不起兵权。”

那他这举动是什么意思呀?丢不起,怎么不去争呢?要是他即使知道争取也没用但也不会放弃的。

轩辕晗闭上眼,想着,如果是他,他会怎么做?斗晌后,睁开眼睛:皇宫?我知道了,他们定是打皇宫的主意。

看着不同与往激动不已的轩辕晗,闻人靖暄连忙起身,“慢着慢着,先别急,你先说清楚,什么皇宫,他们要打皇宫的主意?”

“母后她们一定是要从父皇那里下手,吴清”来不急和闻人靖暄说太多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母后他们一定动手了,他必须尽力抢救。

“属下在”

“立马调动皇宫所有能调动的力量,竭力保住皇上的安危,尤其注意皇后与司徒将军的人。”希望还来得急才是呀。

“是”人立马消失在黑夜里。

闻人靖暄睁着超大的眼睛看着轩辕晗,他没有听错吧:你说,他们居然要对皇上对手?

除了皇宫,我想不到哪里了,如果你是他们,你会如此轻易的放弃吗?不会做垂死的挣扎。

这可是不成功便毁灭的呀。

你现在才明白什么叫皇权吗?为了那个位置,什么都可以拿去赌,赌赢了就是天下至尊。

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

不知道,也许已经动手了。看着窗外的月光,轩辕晗苦笑,为什么知道自己的母后要害死自己的父皇都不会觉得伤心呢?难道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一直到到第二天下午,皇都都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或者好的消息来,今日早朝父皇也很正常,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这样的情况让轩辕晗有些不解,难道他想错了?

就在轩辕晗呆在书房冥思苦笑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时,收到皇宫的消息“皇上有请太子殿下入宫”。

看了看时辰晡时(15:00-17:00)了,此时父皇找他,太奇怪了,即使奇怪也不能多想什么,换了衣服,便随着宣口喻的太监进宫了。

太监一路把轩辕晗带了皇上的寝宫,轩辕晗很是奇怪,父皇怎么会召他来寝宫相见。

一进殿门,轩辕晗来不急下跪请安,便吃惊的走了上前“父皇人,你怎么了?”

比起担心,多的是吃惊,早朝时还好好的父皇,这伙怎么和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眼睛深陷,脸色暗青。

咳咳,皇儿,父皇没事,一时半伙死不了。话虽如此,可却立马咳出一口血来。

一旁的太监立马递上雪白的布巾,轩辕晗接了过来,小心的替皇上擦着,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和父皇靠的如此之近。“父皇,你中毒了?”

闭上眼,掩起心痛,想与亲眼看到还是有区别的,昨晚想到时并不觉得伤心难过,可今日亲眼所见,才让他明白,他的生活有多可悲。

皇上的眼里,闪过一丝阴沉:皇儿想必知道是谁吧,昨晚皇儿调了那么多人进来,可惜还是让她得成了。

儿臣无用,护驾无功,肯定父皇恕罪。跪了下来,语气里是请罪的惶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点也不担心,父皇如果真要治他的罪,启会让他进宫见到他这个样子,而且,依父皇的样子,定是没法救了,如果能有救,父皇定不会如此示弱,当年遭刺,被埋雪山时,他就知道,他的父皇,能活下来,定不在意牺牲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