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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太子殿下都开口了,臣妇愿意以证清白”雨儿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声音不大不小,却是让众人听的明白

安顺侯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反应,他明明知晓雨儿的月份一定不对,她这般痛快的答应,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夫人为夫无能,让你受委屈了”纳兰轩不管在大殿之上,却是伸手拉起了雨儿的手,瞧着她苍白的脸,心中不由的一疼

雨儿轻笑了一声,即便知道他心中没有自己,可瞧着他专注的眼神,她不仅的祈祷上天,希望,希望可以有这么一次,让自己贪恋他的专注,他的眼神

安平侯瞧着雨儿与纳兰轩的样子,心中虽然恼怒这安顺侯咄咄逼人,可却也是有些个欣慰的,一个男子,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般的话来,该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别说纳兰轩是个将军,便只是一介平民,要他当着众人的面,因为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而说出无能的话,却也是极为困难的

众人终究是有人变了变脸色,纳兰轩说自己无能,却是说旁人因权利压人,这雨儿身子不好,还生病了,若是纳兰轩是势力够大,又谁敢这般的议论雨儿,旁边的那些个武将,却是有人差点忍不住了,若非宫骜用眼神制止,说不定才不管什么小说..大局,定然为纳兰轩出面,这是何等的侮辱人

“好,既然如此,如此,宣院判,与孙太医一同前来,来人,将飘氏带入偏殿”皇帝点了点头,这孙太医乃是这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太子,而院判却也是最公正的,宣他们两个人进来,便是让众人不会怀疑这结果

“臣妇领旨”雨儿轻轻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微的福了福,眼中却是一片的清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无比眷恋的瞧着自己的肚子,可终究不得不迈出这一步

“皇上,启禀皇上,内子身子不好,求皇上允许微臣与她一同前往”这雨儿刚迈出一步去,纳兰轩赶紧的跪在地上求皇帝,仿佛是离不来雨儿半步一样,若是刚刚众人还在感动纳兰轩的深情,这会儿个却是有些个瞧不上纳兰轩了,这男子又岂能常伴女子的罗裙旁,这雨儿也不过是过去被人把个脉罢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

“准”皇帝却也没有为难纳兰轩,心中倒是好奇,这莫不是纳兰轩过去了,事情便是有了旁人的转机吗他倒是要瞧瞧

雨儿已经迈了几步,听了纳兰轩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的泪意,心里到底是希望,这个时候,纳兰轩终究是能与她站在一起的,这到偏殿是要穿过群臣前头,走到一边,雨儿驻守,在回头间,瞧着纳兰轩越来越近,唇边到底是露出了一个笑意

“啊”众人的心思却是在院派与孙太子是否能查出雨儿的肚子月份不对,却是没有注意到雨儿的变化,突然间听到雨儿轻轻的叹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可到底前头的人听的清楚,雨儿眉头皱着紧紧的,脸上便是更加的苍白了,她手仅仅的捂着肚子,似乎有些个疼的厉害

“雨儿”纳兰轩大喊了一声,却是赶紧的将雨儿抱在怀里,雨儿身子软软的靠在纳兰轩的身上,她抬着头,眼中流这泪水,可嘴角却是噙着笑意的,肚子一阵阵的疼了厉害,她抬起头,瞧着纳兰轩的眼里终究是露出了慌乱,还有什么比现在还要满足的她想开口,说句我爱你,可却发现,终究无法开口

“血,血”纳兰轩的手从紧紧的抱着雨儿,却见得她的身下,正在一滴滴的流出了血迹,眼睛一片的通红,即便是已经做好的准备,可瞧着这摸样,心中却是不少的冲击,“皇上,求皇上救救内子,救救内子”纳兰轩的声音已经变的厉害,仿佛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快去请太医,将她扶回偏殿”皇帝微微的站起身来,眼里带着一丝的狠历,这刚才雨儿的脸上却是苍白一些,可瞧那言谈,也不是多么的虚弱,为何好好的一个人,突然间便血流不止,身在这宫墙内的皇帝,如何能不了解这血迹代表了什么

“雨儿,谢皇上,谢皇上”安平侯瞧着自己的女儿突然成了这般的摸样,心中一紧,刚想追过去,可一想现在还在大殿上,这皇帝没有先追究这雨儿冲撞之罪,赶紧的行礼,要知道这殿前失仪,到底也是大罪,更何况雨儿还见了红

纳兰轩却也顾不得这么多,听了皇帝的话,赶紧的将雨儿抱了起来,大踏步的进了偏殿,皇帝摆了摆手,却是让安平侯起来,这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却是任何人始料未及,便是连太子也瞧不出这究竟唱的是哪出,这纳兰静虽然聪明,可决计不会拿纳兰轩的骨肉开玩笑,瞧那淌出来的血迹,这孩子十有八九是保不住的

皇帝沉着脸不说话,太子所想,也是众人所想,这既然不是纳兰轩与纳兰静的计策,那么定然是有人要害飘雨,这孙御医与院判很快的赶来,原是给雨儿把脉瞧月份的,如今可是用来救人的,到底是世事多变,众人与皇帝一起,静静的等待结果

“启禀皇上,将军夫人的孩子,殁了”良久,却是瞧见院判与孙御医一同出来,虽然众人都是知晓会是这般的结果,可心里终究是赶紧闷闷的,瞧着两人感情极好,怎么这孩子说没就没了

“什么我的外孙,我的外孙究竟是如何没的,这怎会无缘无故的成了这般的摸样”纳兰烨华听到纳兰轩的孩子没了,心中到底是有些个难受的,本来想开口询问,却没想到被安平侯抢了先机

“这,启禀皇上,这将军夫人身子本就孱弱,昨夜更是受了惊吓,虽然被臣救下,可身子依然没有大好,今日受了颠簸,可这终究不是最致命的”孙太医抱了抱拳,却是给众人解释,不过想想也是,雨儿昨日受了惊吓,夜里又中的毒,本就该好好的调养,大清早的又被宣入大殿,到底是有些个劳累,疲惫的,这寻常人经历这么多事,想来也身子也是受不住的,更何况是一个怀有身孕之人,胎位不稳也是实属正常,可听的孙太医这般的说话,似乎里头还另有隐情

“这将军夫人中了毒,余毒尚未清干净,可偏偏闻了这叫指甲花的香味,这指甲花虽然是极为的平常,可是在这个似乎,却是将军夫人最为致命的,且指甲花的香味极为的清淡,若非靠近了根本察觉不出”孙太子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的道来,却是让人更加的费解,这指甲花,却是他们都知道的东西,而雨儿是被宣进宫的,必然没有时间去欣赏什么指甲花,而这指甲花却是女子最为喜爱的,若是在后宫闻到他们倒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这大殿上都是男子,怎么会让雨儿闻到指甲花的香味

“启禀皇上,这将军夫人怀的是双生子,肚子显的比寻常人要显,倒也是正常”孙太医说完了话,那院判却是补充了一句

众人的眼睛确是全数的落在杨国公与安顺侯的面上,这雨儿既然没有身孕不对,那么他们说的话,许就根本不存在啊,便是要将雨儿置于死地,让人瞧不出来,可终究小瞧了太医院的医术

“皇上,求皇上为小女做主”安平侯愤恨的瞪着两人,身子却是再次的跪下,如今事情算是明了,这分明就是诬陷,这雨儿若是被查,一点会证明清白,这定然是安顺侯与杨国公出的这般的歹计

“皇上”如果安平侯是愤怒的话,那么这一声,却是带着浓浓的杀意,众人寻声望去,却是瞧见纳兰轩眼睛里一片通红,发上似乎也乱了不少,大踏步的出来,便是跪在皇帝的跟前

“皇上,求皇上为内子做主”纳兰轩的声音很大,却是带着浓浓的悲戚,且不说这双生子极为的难得,即便是普通的孩子,被人平白的害了去,想来也没有人会轻易的罢休

皇帝沉着脸,微微的开口,“对于飘氏之事,朕深感痛心,此事,定然彻查”皇帝的这话分明带着些许的应付,什么叫定然的彻查,何时彻查,如何彻查,却都没有说

“皇上,微臣谢皇上为内子做主”纳兰轩重重的在地上叩了一个头,便是抬起来的时候,瞧着那额头上通红一片,“启禀皇上,微臣与内子青梅竹马,内子更是因为静儿的关系,常常去了相府,微臣突然白发,却是因为与纳兰相爷起了冲突,而微臣那次刚回京城,便听说内子被人掳走之事,心中担忧她受到伤害,才突然求旨,而至于成亲之后,微臣吃醉了酒,是让人利用了去,可此事内子与微臣已经处理,而且误会也解除了,却不想此事竟然被有心人利用了去,微臣着实怀疑那人究竟是好奇,还是故意的散播谣言”纳兰轩却是并没有如皇帝所想的一般住口,却是将此事,毫不避讳的一一道来

对于纳兰轩说的话,众人还是有听闻的,这有段时间,纳兰轩是住在宫府,便是出征边关,也都是在宫府出的门,至于而雨儿失踪也是事实,没想到竟然被纳兰轩这么好不避讳的说而来出来,却也是显出他对雨儿的深情,出了这种事大多男子都会选择躲避,别说是没有婚约,就算是有婚约,大多是会选择退婚的,像纳兰轩这般的人,简直是少了又少,这般深情的人,竟然被传的那般的不堪,到底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想到有那种人存在,众人心里都觉得有些个发毛,这谁家没有些个难以开口的私事,若是被人传出去,指不定不说成什么样子

“皇上,求皇上明察”纳兰轩说完,眼睛瞧着众人的表情,大多是信以为真了,他再次的大声说出来,面上坦然的瞧着皇帝

“启禀皇上,这指甲花的香味特殊,如今正值夏季,只要沾染上指甲花的人,在园中站立不到片刻,定然是会吸引一种蜂王”孙太医瞧着皇帝的面上似乎是有些个松动,赶紧的说了出来,他终究是宫府的人,只要与宫府相关的人有难,他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可旁人不知晓,这孙御医身处深宫,便是连太子一直都以为孙御医乃是太后的人,如今他这般的帮纳兰轩,究竟是因为一时口快,还是因为这是太后的意思太子却是拿捏不准,难道太后不敢退居慈宁宫,而故意与自己作对

“准,那便亦孙太医所言”皇帝点了点头,若是再不同意,怕是他的目的却也太明显了,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如果说孙太医被人收买,那么院判的人定然不会有假,难道飘雨真的没有去过军营皇帝不禁起了疑虑,关于宫府倒台一事,即便皇后在其中也动了手脚,到底是因为她也算得上帮了自己,皇帝倒未曾放在眼里,可如今瞧来,如果当初那事是有人预谋,那么今日之事,仿佛是被那人早就盘算好的,大庸有这般能人,究竟是福是祸,皇帝一时却也说不准了

皇帝都说了话,众人自然不敢有异议,便消片刻,众人都是站在御花园中,毕竟这里吸引那蜂王却是最容易的,而宫里头的娘娘,虽说是会用指甲花,可都是配了别的花粉,却也是无法引来那蜂王的

皇子坐在亭之中,冷眼瞧着那些个站在院子中间的大臣们,这日头已经很高了,众人都还没有用过早膳,被这么毒的日头一晒,竟然有些个头晕,这等了一会儿个,众人就有些个烦躁了,莫不是孙太医故意戏耍众人,可突然间,便听到那只有蜜蜂特有的嗡嗡声,众人都睁大了眼睛,瞧着一只有大拇指大小的蜜蜂,飞了过来,众人心里一下子都没了底,纵然孙太医说是有那配有指甲花香味的人,才会招那蜜蜂,可现在人人自危,万一这孙太医说的有误,这畜生或者改了性子,众人想都不敢想,这么大的蜜蜂,要是哲在自己的身上,那会是怎般的情景

众人的眼神都落在那蜜蜂上,神情紧绷,却是竟然都忘记了头晕,只是那蜜蜂不住的在那大臣们头上飞来飞去,众人都出了不少个汗,倒也分不清究竟是因为是日头毒,还是因为心里害怕

突然,众人的眼睛一大,那蜜蜂猛的便冲向一个人,众人赶紧的闪在一旁,却瞧得那凶狠的蜜蜂,却是乖顺的落在太子那暗黄色的朝服上

莫不是众人心中似乎已有了定论,太子的眼冷了冷,即便脸色依然挂着平日里暖暖的笑意,却在这一刻众人在他的身上,似乎感受到杀意

太子微微的举起手来,他习武多年,又岂会害怕一个小小的蜜蜂,想着便想要用手将这蜜蜂掐死

“太子殿下且慢”那院判似乎洞悉了太子的想法,赶紧急急的开口,太子的手一顿,院判才感觉出众人的眼神都落在他的身上,心中一紧,这才觉得自己失礼了,赶紧的对着皇帝与太子行了个礼,“启禀皇上,太子殿下,这蜂王身上的毒的厉害,切莫有手接触,且让微臣将它请下来”院判清了清声音,赶紧的说了出来

皇帝点了点头,却是同意由的院判去将那蜂王取下来,只是,在瞧向太子的眼中,却是多了几分的深意

院判小心翼翼的从怀里取了一枚银针,和一个瓶子,他先是从御花园里挑选了一中颜色鲜亮的花朵,便是将银针扎了进去,良久才拔了出来,院判缓缓的走进太子跟前,似乎是怕惊吓到蜂王,手中的银针缓缓的靠近,便是连那瓶子也拿的更近一些,不过,院判的手倒是颤抖的厉害,这太子平日里虽然是个和善的,可如今杀气外露,倒是让人不由的折服

终于,那蜂王终于落在了银针的上头,猛然间,院判将那蜂王放进了瓶子,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赶紧的退在一边

太子嘴角的冷意似乎是更浓了,他的心里却也是明白了,纳兰静既然发现了那个人,为何还让她将信传了出去,或者还要演一场戏,自己原以为她是想引出幕后之人,现在瞧来,她早就动了手脚,那人传来的信里头,怕是已经被纳兰静动过了手脚,自己一直是有个习惯,只要是心中有事,大多是不会脱下朝服的,这宫里是很少有人知晓的,别说是仅仅见过几面的纳兰静

一时间,太子心中竟然开始怀疑他的身边有纳兰静的人,可是,这却也不大可能,别说是在自己的跟前安排人了,即便是有人悄悄的潜入东宫也不会能安然的出去,纳兰静不会有这个实力,就连二皇子都没有,这一点,太子想到了,皇帝也想到了,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此事就是太子所为

“皇上,求皇上为内子做主,为臣的子嗣,为大庸的律法做主”纳兰轩冷冷的瞧了眼太子,却是再次扬声

“启禀皇上,此事定然不会是太子所为,定是有人故意的陷害太子”杨国公也顾不得杨妍一事,如今保下太子才是最要紧的,这大殿之上,草菅人命,可是大罪的

皇帝轻轻的转动手中的扳指,似乎是在想此事的真伪,可无论如何,他也不相信此事是纳兰静,或者是谁安排的,他的儿子,即便是平日里不说,可哪一个又会是省油的灯,怎么会被人利用了

“皇上,求皇上做主,微臣身为大庸官员,无法正大庸朝纲,微臣身为内子的夫,瞧这她被人害的那般的苦,却无法为她伸冤,臣为人父,却让自己的骨肉白白的堕去,臣不配为人臣,为人夫,为人父,臣到不如一死”纳兰轩瞧着杨国公站在太子的跟前,眼里闪着浓浓的愤怒,都是因为他们,雨儿才落的这般的下场

而纳兰轩这般却也是走了个死棋,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皇帝,当然皇帝并不在乎纳兰轩的生死,却不能不在乎百官的看法,如今人家纳兰轩平白的失去一双孩子,若是再将他处死,到底是会寒了众人的人心,当年他为了宫贵妃已经大开杀戒一次,如今许是他老了,到是没有那似乎的魄力了

“皇上,太子乃是国之根本,动不得,忘皇上三思”杨国宫与安顺侯,还有一部分官员,赶紧的开口为太子求情,他们到底是将自己压在了太子的身上,若是太子倒台了,他们也就赌输了

“皇上,臣愿意一死,来解决皇上的难题”纳兰轩同样不甘示弱,既然他们处处维护太子,那么纳兰轩自请一死,明着是退了一步,可是,却是步步紧逼

“皇上,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太子,求皇上命断”旁边的宫骜行了个大礼,他的话音刚落,却也是有不少人附和的而,平日里一向支持纳兰轩的二皇子,却没有上朝,倒是让太子一党,不由的庆幸

众人都是争论不休,可当事人太子,面上依旧没有什么波澜,片刻时间,已经将身上的狠历掩盖了去,他轻轻的咳了一声,目光却是落在了纳兰轩的身上

“誉战将军对夫人的深情,本太子却是感动,如今将军夫人刚刚小产,想来身子虚弱,誉战将军这般的疼爱夫人,不在将军夫人的跟前守护,却是为了些个无关紧要的事情,一直步步紧逼,着实让本太子费解”太子声音依旧带着些许的笑意,暖暖的,让人生不起厌来

可一袭话,却是巧妙的将事情都引到了纳兰轩的身上,若是纳兰轩真如别人看到的这般深情,这雨儿出事,他即便是痛恨凶手,也因为先陪在身侧,而不是一直等待这结果,苦苦的纠缠皇帝,倒是让人分不清,这纳兰轩究竟是因为雨儿这般痛恨凶手,还是因为,他有别的什么目的

“果真,瞧着誉战将军这般的摸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将军是早就知道夫人要出事,就等着看结果呢”太子的话音一落,安顺侯也不甘落后的讽刺纳兰轩

纳兰轩垂着眼,仿佛是被人说的有些个哑口无言,可心中却是暗暗的赞叹纳兰静想到周到,良久,却见得纳兰轩抬起头来,他的声音沉沉的,“启禀皇上,微臣的确是知道要有人会对付内子”

“你胡说的什么”安平侯听到后,眼皮一跳,这平日里还觉得纳兰轩是个聪明的,可是怎的现在说出了这般的话,这皇帝的跟前,说错半分,那都是杀头的大罪而安平侯所想,却也是众人所想,可是,他们却没有细细的品味这纳兰轩话里的意思,他只是说有人要对付雨儿,可没说他知道雨儿一定会出手

太子警觉的盯着纳兰轩瞧,他不信纳兰轩平白的会说这般落人口实的话,定然还有什么后招,又或者,这才是他绝地反击的筹码

“启禀皇上,内子昨夜中毒,虽说韵贞贵郡主已经请了孙御医过去,可微臣心中自然是恼火,便着人彻查此事,却不想在小厨房的旁边,发现了这个”纳兰轩面上没有什么变化,沉着的从怀里取出了一方令牌,皇帝跟前的太监赶紧的接过去

众人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却是瞧那方令牌,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太子却变了脸色,这方令牌别人不熟悉,可宫里头的人都熟悉的紧,这便是一方宫人们可以出宫的令牌,若是平日里纳兰轩取出这方令牌或许没有这么大的作用,因为宫里头每日出宫那么多人,若是纳兰轩有心,完全可以抢一个令牌

可偏偏是出了这事以后,这令牌仿佛又成了另一个铁证,先是太子身上的香味,是无法解释的,没有人相信,有人能在太子身上动手脚,那么这方令牌,却也更加的有价值,因为。纳兰轩是不会算到太子身上有香味,这自然也不会先偷偷的去夺一枚令牌

“启禀皇上,微臣得了这令牌,原是觉得诧异,后来舀给孙太医一瞧,发才知道这竟然是一枚出宫的令牌,微臣心中一紧,觉得此事定然有更深的目的,微臣本想一早禀报的皇上,可内子身子孱弱,却不想任然没有逃过进宫的命运,臣便是想寸步不离的保护她,可终究没有料到,她,她就在我的身侧,我却没有能力护她周全”纳兰轩说着一顿,仿佛是说到难过的时候,声音里还是有些个颤抖

经纳兰轩这么一说,众人便都了然了,这便是做臣子的悲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是知道宫里头有陷井也不得不进来,怪不得便是连雨儿被把脉,纳兰轩也要跟在身后,而且,两个人每一刻都仿佛要遭遇生离死别一样,本以为他们这是矫情,却不想这里头还有这么是个事实

皇帝到底是沉得住气的,便是纳兰轩都这般的说了,他却没有什么反应,眼角落在那令牌下头一个小小的东字上头,终究微微的眯了眯眼,这宫里头每一个宫殿用的出宫的令牌,都是不一样的,而这刻着东字的令牌,正是太子东宫的令牌

纳兰轩冷冷的盯着太子,他到是要瞧瞧这次皇帝还怎么袒护他,或许连太子都不知道纳兰轩是何时有这枚令牌的,因为在誉战将军府的那个人,根本就没有令牌

“启禀父皇```````”太子紧紧的皱着眉头,瞧着皇帝的脸色,心中便是猜到那令牌上头定然有玄机,可是,他现在却不得不开口,虽说大家会认为纳兰轩可以抢一枚,可是,宫里头这么多宫殿,纳兰轩又如何知道,哪一个是东宫的人,哪一个又是别的宫的人,而这一阵子自己根本没有让人出过宫,这令牌定然是早就落在纳兰轩的手里的,可是,若是以前就丢了令牌,自己宫里头的人一定会发现的

太子细细的想着,心中猛然想到了一个人,一定是纳兰倾,既然纳兰静那日能做了那般的安排,定然是早就发现纳兰倾已经为自己所用,而纳兰倾因为要帮自己监视外头的人,这出入宫门的令牌定然是少不了,而这一枚,定然是纳兰静从纳兰倾那里得到的,太子心中后悔,他聪明一世,却不想今日会栽在一个平日里最不起眼的令牌上头

“简直是该死”还不等太子说完,皇帝的声音猛然间抬了抬,便是手中的令牌也随手扔在地上,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皇上,父皇,息怒”众人也不敢去瞧这令牌上头到底有什么,赶紧的跪下来

“息怒,朕如何的息怒,这众目睽睽之下,便还是在金銮殿上,便有人敢下手,这大庸还有王法吗,她还将朕放在眼里吗”皇帝似乎恼怒的厉害,手下下的拍打在桌面上,似乎想恨不得将幕后之人千刀万剐,可是,这表面的事情,终究是当不得真的,这刚刚皇帝还一脸的平静,突然间发了这么大的火,终究是有些个假了

“皇上息怒”众人的心一惊,却只能说这一句话

“朕,朕要废后”皇帝崩出了浓浓的冷意,可是,即便是众人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皇帝竟然说了这般的话,这太子犯错,与皇后何干

“朕昨夜还去瞧过皇后,朕便是以为她身子能好些了,瞧着她说太子朝服旧了些,亲手为太子缝制了一件新的朝服,没想到她竟然是存了这份的心思,朕瞧这她根本就病,是毒,毒妇”皇帝声音说着,似乎越说越生气,便是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太子与杨国宫公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皇帝竟然说要废后废后这是多么大的事情,竟然这般的说了出来纳兰轩的心沉的厉害,皇帝是想让皇后代替太子定罪,谁说皇帝最喜爱的皇子是二皇子,简直是笑话,他竟然能为太子做到这般的境界,瞧着他心里怕是已经信了是太子所为,却不想他竟然做伪证,可偏偏,纳兰轩却是反驳不了的,他不能说皇帝说的是假话,而且,皇帝为了雨儿已经要废后了,这便是天大的交代,他若是再不依不饶,倒显得他另有目的了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杨国公睁大双眼,却是不敢相信皇帝能这般的绝情,皇后已经被他禁足,虽然他并未告知众人,可是明眼人都能瞧的出来,一个被禁了足的皇后,如何能掀起这般的血雨腥风

“父皇,母后心思纯良,决计不会做出这般的事情,而且母后与父皇夫妻二十载,母后的品性父皇该最是了解,定然是有人要陷害”太子敛下了眼底的杀意,声音带了些许的恳求,可是心中却明白的很,皇帝这一招虽然明着是帮自己,可是,却是折断了自己的双翼,一个被废了的皇后,定然受尽嘲笑,而且,这掌管后宫的还是平昭仪,母后的日子定然难过,杨国公瞧着爱女出了这般的事情,对军营之事定然会有些个力不从心,皇帝再从中收回兵权,到时候自己便只是一个空有虚名的太子,即便是日后自己会登基,也只能是一个傀儡皇帝,他垂着头,心中却是凉的厉害,没想到皇帝竟然对自己这般的狠毒

“够了,她在中宫多年,又有谁会有这个能力去害她这个中宫皇后,朕瞧着她是心思歹毒”皇帝摆了摆手,却是打断了太子说的话,心中却是想着二皇子,他所做一切,终究是为了保护二皇子,自己不能将江山交给他,却一定要护他一世的周全

“皇上三思”这无论之前众人是多么的同情纳兰轩,可废后这等大事,决计不能轻率了,赶紧的跪在地上

“朕心意已决,谁要是日后再提,论罪当诛”皇帝微微的皱着眉头,话里却是不留半分回转的余地,“来人,传朕旨意,皇后德行有亏,不配立于中宫,着即日起,贬位静妃,忘其能改过自新,静心思过”皇帝仿佛是演练多年,没一句话却是不加思考

静妃,静妃,这静字却是指安静美好,可偏偏赐皇后为静妃,意欲静心思过,这终究会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儿臣,替母妃谢过父皇”太子并没有像杨国公那般的震惊,脸上依旧平淡,只是重重的在地上叩了一个响头,仿佛是要叩断这多年的父子情分

皇帝心中到底是有些个烦躁,都是他的皇儿,瞧着太子这般的摸样,心中却也是闷的紧,赶紧的挥了挥手,让众人都散去

众人出了御花园,这平日里围在太子身边的那些个大臣都不敢过去瞧瞧,生怕惹了在盛怒之下的太子

这朝中形势突然出现了一个大逆转,这皇后被贬位妃子,却是成了妾,而太子自以为尊贵的身份,一下子变成了庶子,倒是一直没有什么势力的二皇子,成了真正的嫡子,毕竟宫贵妃可是被追封为贤德皇后,而三皇子却也不甘示弱,这宫贵妃到底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掌管后宫的可是平昭仪,这前朝,却是诡异的成了三皇子势力相当的局面而四皇子,却是没有被众人考虑在这里头

这厢废后的圣旨刚下,便传遍了整个后宫,“公主殿下,这皇后被废,太子可不就成了庶子了”一个异族服侍的女子,抬着头,却是瞧着一脸笑意的楚傲霜

“哼,去马上传书给父皇,本公主挑选了一个,大庸王朝最为尊贵的男子”楚傲霜眼里闪着浓浓的笑意,若是她打听的没错,这二皇子的生母可是皇帝亲封的皇后,如今现在的皇后倒了台,那么太子成了庶出,这大庸最为尊贵的男子,必然是先皇后嫡出之子,二皇子了

如今大庸皇帝以十日之约来拖延时间,等十日一到,自己便是不仅要告诉众人,自己挑的永远是二皇子,还要让父皇亲自书信一封,她到要看看,皇帝是要两国开战,还是乖乖的将二皇子送来

而纳兰轩却是赶紧的来到偏殿,瞧着雨儿似乎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心中到底难受的厉害,不由的放缓了脚步,却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说话

而孙太医本来是跟在纳兰轩的身后,想再为雨儿瞧瞧,可瞧着两人的神色,只好默默的退了下去,便是写了封信,将要注意的着人送到纳兰静的手中

“雨儿,我们回家”良久,纳兰轩艰难的开口,手笨拙的为雨儿擦拭着眼泪。雨儿点了点有,任由纳兰轩将她抱起

雨儿眼泪从眼角滑落,她靠在纳兰轩的身上,听着这强有力的心跳,鼻子却酸的很,她终究是要错过纳兰轩了吗,她原以为,老天没有赐给她纳兰轩的心,却是赐给自己一个纳兰轩的孩子,却没想到落了个这般的结果

孙御医说,这孩子是因为自己前三个月的时候,没有好生的注意,奔波劳累,心郁气结,即便每日都有人请平安脉,却是因为月份太少的缘由,根本发觉不出来,而此时却是因为自己受了惊吓,才瞧出端倪,他说,这胎即便是保住了,日后也会出事,即便是能将他生下来,却也只能是个死胎

雨儿心中到底是后悔,若是她知道会有这般的结果,自己便一定不会非要跟着纳兰轩连日奔波回到京城,也不会因为凌若惜之事,让自己心中不快,更不会不听纳兰静的劝,执意要去瞧纳兰轩,可是,终究没有卖后悔药的,等到发现的时候,却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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