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大宝的口舌动作之下,她是既想逃又舍不得,一边扭着腰,让幽谷若即若离地在他嘴上滑动,一边搂着薛秀云,两女口舌交缠愈发炽热。薛韵云口鼻之间咿唔阵阵,似哭似笑、如泣如诉,她的身子正当火热,偏偏渴望的幽谷却只能承受口舌那灵巧却难深入的疼爱,即便谷口不住张合,将体内汨汨泉水排挤出来,被大宝一边热吻、一边畅饮,谷口处的滋味说不出的快活,可较之以往被他尽情深入,把她的所有酥痒处全盘占据,此刻的滋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
薛秀云正自神销魂畅的脸蛋儿又在眼前,口舌交缠之间无比投入,显而易见的是薛秀云幽谷之中的巨蟒,是怎么样发挥着令女人神魂颠倒、身心俱失的威,看得薛韵云打从心底热了起来,幽谷口虽被吻的火热,却更显得幽谷深处空虚渴望,弄得她芳心混乱难安,只能将眼前的薛秀云吻得更紧更深,虽说吻的愈深愈浓,愈觉里头空虚难耐,但此时此刻,也只能聊胜于无。
唇舌缠舔之间味催情,加上幽谷里的巨蟒如此火热,灼得薛秀云眼儿也迷了,口干舌噪的她与薛韵云缠绵深吻,互相探索着对方口中的香氛,更重要的是薛韵云口中那巨蟒的余味,充满了男女交欢的味道,心神的震荡比之药更加勾人,舒服的薛秀云不由扭了起来,本该无力的柳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在大宝身上旋磨不休,哪处酸痒便让那处磨上火烫的巨蟒,偏生摩挲之间酸痒虽化为悦乐,可别处却又不曲自主地痒了起来。弄得秀云干妈柳腰不住旋转,怎也难休。
幽谷里头那深刻强烈的刺激,令薛秀云身心俱入销魂之境,一开始时难免稚嫩,还只是哪处痒便磨上哪处,同时被薛韵云肆行轻薄,上下两张嘴都被火辣的欲挑逗充实着;给大宝和薛韵云这样联手,纵使床笫之间比薛秀云高明荡的女人,一时间也要吃不淌,何况薛秀云虽说成婚已久,生儿育女,可杨宏宇对风月事却没那般研究,与精于此道的大宝相较,她就跟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没个两样,加上才刚在大宝的威下泄了两回,面对这两人各自各自强悍的火相灼,一时间也真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唔唔嗯嗯地一边扭腰旋臀,一边深吻浅酌。
一个体内被充得满满实实,扭摇之间泉水不住溢出,一个却是怎也满足不了,幽谷口处愈被灵巧舌功伺候,愈觉体内深处空虚难熬,虽说感受完全不同,却如一般的娇躯扭动难安,姐妹俩愈吻愈是深刻,甜的仿佛整个人都融了,粘在一起的四颗美峰互相挤压,随着呼吸愈来愈急促,胸前的弹力也愈来愈强烈,揩磨挤压之间,真有种异样的快感,惹得两女一时间管不到身下还有大男孩虎视耽耽,竟就这般拥吻起来,纤长的手指不住在彼此娇躯上拂弄,只觉每处触及都极有感觉。
也不知是哪儿出来的气力,明明前一刻才被大宝奸得死去活来,泄得魂飞天外,软得仿佛再动不了一根手指头,疲惫得像是要死了一般,可此刻幽谷满胀、唇舌交缠、肉峰紧挤之间,薛秀云竟是身不由己地泉水滚滚,恨不得再在大宝“死”上一回才过瘾!
充满活力的腰臀在大宝身上不住扭摇,一刻不得安,只觉每下接触都有着更深一层的体会,加上面前的薛韵云口舌激情难已,饱胀的美峰虽说硕大处稍弱自己一筹,可若论弹性和触感,却是连薛秀云都难以割舍,她爱不释胸地与薛韵云紧紧抵住,感觉着彼此的呼吸,尤其娇躯颤抖之间,磨擦的感觉更是舒畅,若非香舌正自缠卷不休,一时不得自由,薛秀云可真不知自己会叫出什么声音来。
只是薛秀云这般投入,越让薛韵云的感受更加复杂。将自己的好妹子拖下欲深渊,本就让薛韵云的心中或喜或忧,而此时薛秀云的动作,更令薛韵云难以自已,加上大宝竟与薛秀云配合得恰到好处,一个在她股间狂吸猛吮,舌头滑动时灵巧又猛烈,不住搔得薛韵云原已渴望的幽谷泉水长流,泄得一发不可收拾,偏偏大宝的舌头再长,也触不到她最渴望的深处,而他也有自知之明,灵巧的舌头只在幽谷口处游栘,尽情地享用那娇嫩的香肌,刺激着她的敏感,全然不思深入。
虽被大宝破了老之身一段时间,但这样被他吮吸的经验也真不多,薛韵云怎也习惯不了,加上体内强烈的空虚,与幽谷门强烈的感觉恰成对比,却都是那样令地渴望,又似喜悦又似难受地扭着身子,恰好与激动难安的薛秀云配到了一处,一时间床上竟是两女愈吻愈深、愈磨愈激情,一白一黑两具美妙的裸躯挤成一处,热烈地仿佛想要互相融成一人般,身下的男人却是好整以暇地任二女在身上激情扭摇,厮磨之间不只巨蟒上头,口舌间的感觉也愈发甜美,虽没怎么动作,可身上两女的激情,却让他仅只稍有轻动,满心的享受也是一波波冲上极限。
一边舌头舞动,吮吸着薛韵云不住涌出的蜜泉,大宝一边吐舌探索着幽谷口处那贲张的小蒂,毕竟久经风月的他也看得出来,身上的姐妹俩虽说一般激情难抑,可底子却是大大不同。薛韵云身具媚骨,又被自己好生宠幸,爱奸欲的本能早已开发,今夜受此情景刺激,体内欲早已一发难收,正是最渴求的时候;但薛秀云却是不同,她毕竟已旷了许久,这段时日虽说被自己隐隐间的手段诱发春情,可今夜的销魂蚀骨,却未必是许久空虚寂寞的她所经受得起,加上为了征服她的身心,大宝下手特别重,之间暗下采补技法,却不是为了夺她元阴,而是将那欲的火热深切地烙在她体内,让她再出忍受不了独守空闺的长夜漫漫,只是这样强攻,女子舒爽后会特别虚弱,别看此时薛秀云热情无比,亲身体会的大宝却知,她也已是回光返照而已了。
感觉巨蟒被薛秀云充满弹性的窄紧幽谷不住缩紧吮吸,知道薛秀云也已到了尽头,今夜的她泄得特别畅快,格外需要男性的灌溉调和补身,是以大宝也不再紧守了。
他轻轻咬啮着薛韵云挺起的小蒂,舌头滑动之间,舐得薛韵云连声娇吟,舒服得就要,一边腰身,深深探进薛秀云花蕊当中,剌得这久旷美妇大泄,等到身上的两女同时娇吟喘叫,不约而同地狂泄而出之时,大宝也觉背心一酸,一股精狂射进去,麻得薛秀云爽到当场晕撅,倒在薛韵云的身上再也动弹不得,而薛韵云却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满脸无辜的大宝,再多渴望也说不出话来了……
“快看快看,一柄小剑!”
妈妈袁雪妃的声音在大宝耳旁响起,薛秀云薛韵云姐妹俩身心俱疲,美目迷离,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可在薛秀云薛韵云姐妹俩雪白上的芙蓉花纹身红晕越发鲜红欲滴,幻化作一柄小剑,却是渐渐淡去,无法化作实物而出。
“真的是一柄小剑啊!”
大宝惊喜道。
“指天剑!”
妈妈袁雪妃的声音在大宝耳旁道,“看来这个路子是正确的,不过,还需要证实一下。”
“妈妈,是不是还要雅琴芳菲干妈验证一下啊?”
大宝问道。
“宝儿,你要注意多多吸收她们的春水蜜汁,对你身体有益无害,否则你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是吃不消的啊!”
妈妈袁雪妃关切殷殷地叮嘱道。
“我知道了,妈!”
大宝笑道,“你就放心吧!”
大宝走进了苏氏姐妹房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浓郁缤纷的香气,立时充塞胸臆,尤其烛光之下,汉白玉石床上的美景,更令得刚刚结束男女之欢的他不由血脉贲张,裤内那硬硬地顶着,挺直紧绷的感觉,令大宝登时一阵郁闷,恨不得赶快将衣物脱去,重回那无拘无束的模样这才甘心。
只见锦被之间,两朵雪雕玉琢的盛放鲜花,正娇媚地软瘫着,两女皆是一丝不挂,明媚的眼儿正盼向刚刚进门的他,美玉一般的肌理遍覆着细致的水珠,加上床边不远处的水盆里头水波刚平,显见两女才刚仔细地沐浴过,正期盼着他的光临,肌上晶莹剔透的水珠也不知是尚未拭净,还是期待时互相安慰弄出的香汗。光只那毫无瑕疵的香肌玉肤,已足够令男人为之疯狂,更何况是那含羞倚床,既期待又怕又伤害的媚态,教已苦忍了几日的他怎生承受得了?
见大宝走了进来,苏芳菲纤腰微微一挺,娇躯立了起来,那对丰盈娇挺,早在男人辛勤的灌溉下饱满成熟的娇媚地一颤,诱的大宝的眼光随着一对花蕾的轻弹不住跃动,这对美峰是这般娇挺诱人,配上两朵将绽未绽的花蕾,既娇嫩又成熟,绝不愧了炎都县第一美女主持人之名,大宝早不知在这美丽的峰峦间游览了几百回,仍不由为其心神荡漾,无法自拔。
见大宝的眼神犹如狂蜂浪蝶般,只对她那美挺的吸个不休,苏芳菲既感羞意又觉骄傲,虽说她的身心早已被他所有,心甘情愿地成为大宝的,在床上也不知被他疼惜了几千几百次,但每当他那火热的眼光烧上她诱人的,仍令她身不由己地娇羞发热;可这对却是他的最爱,她更是沉迷在被他次次吮吸时的快乐,那种感觉当真美妙的无法言喻,连与她关系非同一般如姐姐苏雅琴都偶尔会吃醋,对那得天独厚的美峰又爱又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