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也情不自禁哑然失笑,袁明明却收回来手机大声说道:“阿飞被我们扣留下来另作处理,暂时不回去吃玉卿姐姐的生日蛋糕了,你们如果识相的话,最好不要报警哦!呵呵!”
她刚要回身,却已经被阿飞楼抱住了柳腰,袁明明羞赧地看了陶芸以颜娇嗔道:“干什麽?小坏蛋!放手啊!”
“姐姐只说不许说话,没有说不许动手啊!”阿飞知道自己从头到尾掉进了这几个女人的布局之中了,害得为小龙如此担惊受怕,这个小坏蛋长大了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此时如释重负地坏笑着,“姐姐最好给我一个补偿,否则,嘿嘿……”
“陶芸,快来帮我对付这个大色狼小坏蛋啊!”袁明明娇嗔着挣扎着,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
“陶芸姨妈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帮你啊!”阿飞淫笑道。
“小坏蛋,不要啊!”袁明明娇嗔呢喃着,双手用力挣扎着,想要推开这个花花公子,可是被他突然咬啮住她的白皙柔软的耳垂,攒动着,她立刻浑身酸麻酥软,过电一样的娇躯颤抖,美丽的眼睛娇羞动情地微微闭上,樱桃小口微微地张开,娇喘吁吁。
阿飞狂热地亲吻住袁明明红润亮丽的樱唇,舌头轻启贝齿,贪婪地在她柔软滑嫩的口腔里面搜索,唇舌交加,近乎狂野的咬吻,近乎热烈的湿吻,含住她香甜的小舌,猛烈地吮吸着。
袁明明“恩唔”的嘤咛呢喃着,双手在他胸膛上无力地捶打着,香艳的小舌却动情地吐出来,任由他舔弄吮吸品尝。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於弹性,热吻时显得那麽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阿飞借题发挥,欲火熊熊,搂抱着袁明明顶在快艇後座上,索性将她的黄色的碎花斜肩露背短裙撩起到腰身上面,色手狂热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腴的美臀,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玉腿之间的神秘之处。袁明明根本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此亲热,如此抚摩揉搓她的沟壑幽谷,陶芸就在身旁,他居然如此毫无顾忌的骚扰猥亵她,可是,偏偏在这样的氛围里,袁明明竟然被他挑逗得羞辱之中开始产生了情不自禁的反应,一种刺激的快感。她压抑着喘息,压抑着呻吟,可是却压抑不了胴体深处食髓知味,对他久违的骚动和渴望。
“小坏蛋,你干什麽呀?大白天耍流氓,也不怕陶芸姐姐笑话!”袁明明勉强推开阿飞的搂抱骚扰,媚眼如丝地娇嗔道,“放开我啊!人家有话说呢!光天化日,动手动脚,调戏良家妇女,有夫之妇,成何体统?”
陶芸看出来阿飞和袁明明关系非同一般,亲眼目睹了两个人的湿吻缠绵,想起来昨天下午在深水区自己小腿抽筋的时候,阿飞亲手救助,却又趁机上下其手在她玉腿美臀沟壑幽谷之间抚摸撩拨一番,而且还被他抓住她的芊芊玉手按在他的下体上感受一下他的剧烈反应硕大无朋,饶她是过来人,依然被他挑逗得玉体酥软心慌意乱,又亲手为他和杨玉卿安排布置晚宴房间,一夜辗转反侧,不能入眠,脑海之中总是这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众多美女花团锦簇一般簇拥着他,当然还有他色眯眯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在她酥胸美臀丝袜美腿上面逡巡徘徊,在深水区更是浑水摸鱼揩油吃豆腐,想像着他和杨玉卿在贵宾客房缱绻缠绵春色无边,陶芸心慌意乱心猿意马,昏昏睡去,却在美梦之中被这个小坏蛋肆意骚扰猥亵侵犯一番,此时此刻又见到他和袁明明明目张胆的湿吻抚摸,公开调笑打情骂俏,她又羞又怕又慌又乱,只好低垂着头,粉面绯红,娇羞无比地呢喃道:“你们只管随心所欲,我只管开船,就当我不存在就是了,我也什麽都没有看见,眼睛耳朵和嘴巴都落在碧海金沙了。”
“姨妈的眼睛耳朵和嘴巴没有带来吗?那我可要看一看了。”阿飞坏笑着凑近身来,“陈佩斯如果没有了眼睛耳朵和嘴巴,就是一个冬瓜却长着一只俄罗斯大鼻子;姨妈却依然这麽美丽迷人,实属难得啊!”警报解除之後,阿飞心情大好,自然乐得调戏美女。
“你不要靠这麽近,我……”陶芸羞赧无比地呢喃道,她却不知道阿飞最喜欢她的婉娈柔美,羞涩可人,离异的少妇还会害羞,本身就是一种诱人犯罪的美丽风韵。
“姨妈会怎麽样啊?”阿飞越是看见陶芸的羞怯,越是感到莫名的快感,大手轻轻搂上她的柳腰坏笑道,“不靠近姨妈,怎麽那个看清楚姨妈的天香国色呢?”
“你不要……动手动脚的,你要是轻薄羞辱我,我就……跳海……”陶芸躲避着他的色手娇嗔道,她实在不想让袁明明看见她被阿飞那样抚摸骚扰的情景,丢死人了!
“姨妈还要抽筋,给我英雄救美的机会吗?”阿飞笑道,却没有收回手来,轻轻搂住陶芸的柳腰,轻声调笑,“我昨天帮了姨妈一个小忙,姨妈还没有感谢我呢!姨妈不感谢我也就算了,可是,姨妈不应该恩将仇报,和她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合起夥来欺骗我啊!龙总很生气,後果很严重哦!”
“小坏蛋,谁是狼狈为奸?谁是沆瀣一气?小心我告诉玉娴玉雅她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袁明明娇嗔道,“自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和精明,怎麽那个怪我们?怪不得人家说:爱情可以让聪明的男人变得愚蠢啊!”
“呵呵!我真是纳闷你们怎麽能够想出来如此稀奇古怪的整蛊计画的?”阿飞反唇相讥笑道,“怪不得人家说:吃醋可以让愚蠢的女人变得狡猾起来啊!呵呵”
“谁吃醋了?谁恩将仇报了?我可没有……”陶芸急忙羞赧地辩解道,伸手想要推开他的搂抱。
“姨妈这样还不算是恩将仇报吗?”阿飞执着地搂住她的柳腰,坏笑着追问道,“难道是我恩将仇报,逼得姨妈要学杜十娘跳海吗?难道我是李贾吗?”
“你虽然不是见利忘义薄情寡义的李贾,却是多情好色花心风流的西门庆。”袁明明娇嗔道,“真要把陶芸姐姐逼迫的跳海的话,不要说陶虹姐姐了,我第一个就不会轻饶了你这个小坏蛋的!”
“我可能会眼看着陶芸姨妈跳海吗?我也不舍得姨妈跳海啊!”阿飞笑道,“可是姨妈今天和明明姐姐联手恶搞的确有些恩将仇报,我刚才惩罚了明明姐姐了,要是不报复一下姨妈的话,明明姐姐心里恐怕也不会平衡的哦!”
“你要干什麽?”陶芸紧张地问道,其实心里已经猜测到他不会放过她的,更可怕的是虽然表面紧张,她的内心却仿佛有种莫名其妙的渴望。
“傻姐姐,你说他要干什麽?那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蝨子明摆着的吗?”袁明明娇笑着敲边鼓,“我是有夫之妇,没有福分入住谢家,姐姐孤单单一个人,倒是不必又什麽顾虑的哦!”
“死明明,你胡说什麽呢?”陶芸听袁明明居然说的如此露骨,不禁羞涩无比地娇嗔道,“我就是跳海也不要他那样轻薄羞辱的!”
“好姨妈,不要误会,不要听明明姐姐胡说八道以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从第一眼看见姨妈起,这两天就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能够亲吻一下你这双美丽迷人的眼睛,好吗?芸姨妈,您不会拒绝我吧?”阿飞正色深情款款地说着轻轻地依偎过来。
陶芸略感诧异,然後羞答答地低垂着头,默默无语,阿飞顺水推舟再追加一句道:“姨妈,难道连这个小小的请求都不肯满足我吗?”
“说话算话,只是眼睛哦……”陶芸拗不过趁机搂抱着她撒娇耍赖的阿飞,她紧张羞涩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娇羞地微闭着眼睛,可是内心却为他仅仅想亲吻她的眼睛而隐隐有些失望。她终於感受到阿飞柔软湿热的嘴唇舌头在她的眼睛上下亲吻舔动着,他身上浓郁的男人的阳刚气息熏得她几乎心神迷醉,她的胴体颤抖着,几乎要爆炸开来。积压已久的离异少妇的春心春情不由自主地萌发起来,好像雨後春笋一样,又像雨後春草似的从心底蔓延丛生出来。
阿飞怎麽舍得只是亲吻她的眼睛呢?看见陶芸今天穿着一身米黄色套裙,薄薄的裙子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轻轻地颤动,透明的玻璃丝袜裹在修长的腿上,长长的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秀眉轻扫,给人一种端庄、清秀的感觉,里面是一件花领的白衬衣,开口出露出一截白嫩饱满的胸脯,下身的裙子是现在流行的米黄色窄裙,紧紧裹住圆滚滚的屁股,修长的双腿裹着一双透明的玻璃丝袜,脚上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俏美的面容薄施粉黛,更加显得亮丽照人,浑身洋溢着花信少妇的成熟丰韵和迷人风情。他早就食指大动,此时此刻搂抱住陶芸,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的,使出浑身解数温柔而狂野地亲吻舔弄陶芸美丽的眼睛光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