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白双手扯着他的衣襟,驺虞跪在床垫上仰面望着他,这很像是真的在耍酒疯,眼神都不聚焦了,小下巴在对方的胸骨之间紧
实的肌肉缝隙里来回的磨蹭。
口红绵绵晕到了下巴,也蹭脏了他的白衣,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驺虞埋在他身上翕动鼻翼,周围有他泛着檀香的清
冷味道,就能露出安心鬼笑。
这样暧昧的距离不够近,还要拉近了他的面庞和胸膛,唇贴过去一开一合露出红到发腻的软舌:“我醉了吗?”
“可,醉了,也,也要洗澡的那肥猪碰我。要先洗个干净”
驺虞在半透明的浴室里跌跌撞撞,甘霖护着她的腰又要去用掌心挡住她乱晃的手掌。
手腕失控地笨拙着,试了几次,怎么也摸不到肩膀上的那点布料。
反倒歪扭着,把蹭乱前襟,将两只丰腴软嫩的多汁白桃,险些从低垂的胸口双双挤压出来在空气中荡漾。
“你乖一点,我帮你脱。”
甘霖不知道自己耐着性子说了几遍这样哄词,说到嗓子都发紧了,才忍不住用些力气哑声叫她:“驺虞!”
说不上动怒,但是有种情绪在里头。
驺虞听到他大声喊她全名,眨眨眼稍微溜他一下,才老实了一点,乖乖地站在淋浴下头,垂眸让他帮自己剥开了肩膀上的细细
吊带。
从上至下的视线很刁钻,像是把那么多次的旖旎春梦,变成了第一视角的vr游戏。
他手指,修长又干净,指尖怎么微微泛着红,正在主动剥掉她身上的衣裙。
玫瑰色被剥开,可露出的颜色是比这颜色更加夺目的白,驺虞胸前的肉桂色的乳贴已经蹭掉了一只,可怜兮兮地黏在吊带裙的
里侧。可那下面晕出的色泽更嗲,光是一眼,甘霖就被那下面花苞一样的形状刺伤了瞳孔。
闭着眼睛弯腰,甘霖从她腿上扯下了裙子搁在洗手台上,他侧着一张好脸,眼神规规矩矩放在地上,手还搭在她的耻骨上,没
伸展只是握拳用腕子借她些力气道:“驺虞,转过去洗,自己扶着旁边的把手。”
这星级酒店的浴室够人性化,大理石的墙面上还有一只鎏金的黄铜把手,大概是用来方便孱弱老人和行动不便的顾客。
想洗澡的驺虞是个故作乖巧的模样,每个毛孔都懒洋洋地冒着酒气,可这男与女之间暧昧万分的场景没有因为她转过去而好到
哪里去。
她胸前的曲线带着肥美的水感,早不是那日他救过的少女,按过的轻软可以比拟的。
背对着他,驺虞急着去拨弄对面的热水,可一展臂,奶桃边缘的形状已经从她后背露出了鼓囊囊的形状。
世界上最软的羊脂膏,也不过如此。
乳波在前面晃,而后面蝴蝶骨中央一条滑腻精致的脊椎,扭动着延绵到深深的臀缝中央才肯消失,引人探究。
两瓣臀像浑圆的牛奶布丁,光是站着,饱满的裹住内里的芯蕊,都在勾人提枪上膛。
所有的感官,此刻都在充斥着满胀的欲望。
驺虞身上还穿着那条胭脂色的丁字裤,耻骨上打着漂亮的蝴蝶结,两根线而已,竟然能当做遮挡私处的衣物。
这一切对于甘霖来说
看书请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都是新奇的,新奇之中还带着巨大而可怕的反差感。
短短十年,沧海一粟,当年那个瘦弱的少女,竟然变成了面前这个妖精似的的样子。
水从上空喷洒下来,顺着驺虞的身体静静流淌到甘霖手心,很奇怪,拳头握得再紧水它就是有办法渗进去。
太阳穴突突地跳,对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来讲,最可怕的折磨不过如此。
何况,他们不是陌生的男女,漫长的岁月里总有一丝情分悬在心头。
呼吸里都是氤氲的湿热,甘霖身上的衣料被打湿了,腔子里的心脏几乎是得了心律不齐的骤疾,他屏息松了手,目视她站得稳
了,才再度阖眼转身离开。
欲望挑在刀刃上,一把刀即将落下来,总要把隐忍清明砍落在地。
可前脚还没跨出去,后面驺虞像是背后有眼,回身一把抱住他的劲腰,搂着他的手来摸自己薄薄的耻骨,甜滋滋地撒着
娇:“男朋友,我穿这件不好看吗?今晚想着来见你,特意下机后回房间换的。”
“你看呀,”她的手指拢着他的,轻轻一扯,一侧蝴蝶结松开了,像雨中飘零的落叶,可怜兮兮地挂在她另一侧的耻骨上,而
驺虞还在点着脚用红唇呢喃:“拆了它。我就是你的了。”
“今晚我坐在那里怕死了,感觉自己脏透了。”驺虞眼睛是湿润的,眼角绯红,用力扯着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一场大酒仿佛醒
了,再或者说从刚才他再次进门起,她就存了哄骗他的心思。
此刻抱住他的腰,她又去解开他剩余的几颗纽扣,剥掉了他的上衣。
把耳朵靠在他急速跳动的心脏上,她迷离地呢喃:“幸好你来了,你来搭救我。”
又要将他干净修长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他双手拢着自己脆弱的一线生机,“不然又要见一次”
见一次被开膛破肚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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