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驺虞执意背对着他翘起多汁的桃臀,她拍过那么多影像,知道自己的曲线有多诱人。桃臀线条膨胀着,又在腰肢邹然缩
紧,后背清润的皮肉出着汗,没有人会不想伸手上去狠狠的揉搓摸一把。
脊椎摆动,稍微摇一摇腰,臀缝的颜色都能像水粉般洇开来。
可甘霖没入她,反复用手去掰开她的膝盖,拉平她的小腿不让她跪,一直抱着她的腰肢慢慢吻她的侧脸,像慢刀磨肉不肯给她
个痛快。
驺虞腿窝里满得能滴出水来,想看到甘霖像色情片里的猛男那样,看到她就丢盔弃甲,不管不顾地同她无隔阂的水乳交融。
有今天没明天一样做爱。
最好像动物一样,套都不必戴,直接骑着她的腰肢撞进来,之后再像莽夫一样操干个痛快。
双手还要捧住她的奶,夸她又软又甜,一手一只用力揉搓,长舌就去卷她的耳珠要吞进肚子一般地噬咬。
可理想是好的,现实是他不肯给,甚至在床上,甘霖这个人是动情的,对待即将做爱的对象,都带着一种书生气般的斯文。
甘霖拒绝从后面骑着她进,大约是觉得不体面,要从正面最古板的姿势入手。
而且做爱之前,他还很煞风景地想到了避孕和安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耳尖,准备下床穿衣,到楼下的药店去买计生用品。
驺虞被他刚才愿意亲昵的样子弄得胸口酥软,满面都是潮红,全身的皮肉都软了,他忍得住压枪,可她忍不了发水。爬到床
边,伸长了胳膊捏起了自己的风衣,她不得不从内里抽出一沓有备无患的避孕套扔在他身上。
做完这串动作。
她气得咬牙,干脆撑着胳膊转过来,在他身下躺平了身体,用莹白的脚趾直接去踩他的胸膛,两只白腻的腿先是掩饰着虚夹
着,之后看他不急不忙地在按说明戴着避孕套,挤空储精囊,又恨到发笑,干脆放肆地直接屈膝大大敞开,冲他明晃晃的亮着
自己的腿心。
上挑的眼角沾着春水似的波光,已经是欲望旷得过了头,在吊顶灯下的雪白的光线中像一尾泛着红粉珠光的人鱼。
等足三分钟,她终于朝他不耐烦地皱眉显出原形,“磨磨唧唧,到底做不做啊?到床上了又不给操”
“真以为你那根是宝贝,不想就算了,也没人要勉强你,我多得是”
驺虞是想说多得是备选对象,但话没讲完,对方已经用最古老的传教士,直接握着她两只精巧的膝盖骨,大力掰开她的两瓣
臀,直接从正面杀进来。
颤巍巍的牡丹是唇瓣大开的,像被人从内里拨开了芯蕊,何况窄穴刚才已经被他用指头玩儿得酸软。
对准地方,裹着乳胶薄膜的膨大的冠顶很容易就顺着湿漉漉的小嘴,一举插进了肥嘟嘟的嫩穴。
没有“噗嗤”一声,因为甘霖挺得很慢,几秒钟活活过去,那东西只入了一个冠顶而已。
“啊”是从她喉咙里冒出的痛吟,可是驺虞刚叫起来,甘霖就有皱眉要往外拔的趋势,好不容易到嘴的鸭子能让他飞走
吗?
驺虞立刻咬住嘴唇,将这声音换成甜腻腻的软调子,主动弓起了腰去撞他。
粗长的性器插到最深处,两声男与女的喟叹发着同一个音节。
一重一轻,一硬一软,两具肉体终于在刺眼的灯光下中变成了最亲密无间的模样。
插入了有一阵,甘霖都没有动,只是用一双顶好看的,悲天悯人的眼,锁着她脸上的表情。
一手撑在她的耳畔,另一手用掌心揉捏着她大腿处紧绷的线条。
似乎在帮她放松自己。
可驺虞不觉得自己需要,她也在回望着他,被他自如收放欲望的样子弄得牙根酸胀。
眸光落下半分,仔细搜寻着对方身体上不同寻常的细节,她须臾间又开始洋洋自得起来。
原来他因为喘息而起伏的胸膛那么性感,而眼神带几分迷离的样子更是惹人着迷,他的耳廓红了,像是泼了玫瑰水,戏竟然做
的比她还好,动情了也要装体贴伪善。
痛意因为数着他喉结的滚动次数而消减了一些,驺虞早读调笑着用小腿攀上他的劲腰,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这清冷的秋叶里出了
热汗。
也许是她,也许是她和他。
总之肌肤相触的地方是油光水滑的情色感,驺虞曲着腿,在他微微湿润的耻骨上摩挲着问:“怎么啦,不会插?还是没干过这
么紧的逼?水多不多?暖不暖?”
驺虞说脏话时紧盯着他的神色。
她刚才就看出来了,他做爱的样子同她一样,并不熟练,甚至恶意揣测一下,这些年他也根本没正儿八经儿谈过恋爱。
这感觉让曾经苦恋过他的驺虞畅快无比,像是哥伦布踏上了新大陆,埃德蒙在珠峰上插下了小彩旗,甚至如果不是碍于现在没
做完的爱,驺虞想跑到阳台对空叉腰大笑,笑够了好好指着他的鼻子讽刺他一顿。
当初拒绝了她他也没得意到哪儿去。
可甘霖不接她这个挑衅,手托着她的腿,好像在忍耐什么,喘了一口气,才沉声垂眸问她:“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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