驺虞真没明白,甘霖对不起什么呢?
这世界上最该下跪求饶的烂人,八成还在美滋滋地享受快意人生呢。
怎么这世道好人总是要很抱歉?何况她的甘霖不需要像任何人道歉。
驺虞一颗心放进肚子里,几乎立刻就抿唇笑出来,总归不是想和她分手就好,那一切都有重新谈过商议的可能。
“是啊,吓得我心脏砰砰。聊天总要给点回应吧?你有时候不讲话板着脸蛮吓人的。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驺虞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只要不是分手,她根本什么都不怕。
晃了晃睡裤下的双腿,她又主动将唇瓣贴在他耳边的脉搏小声嘀咕:“我回来路上有替你想好的,到时候通稿一发出去,你身边的人估计要吓死的,再加上你父母那边,肯定也不好解释对不对?其实是我任性了,你之前说得没错,我们还是保持地下关系会比较好。”
公开对素人真的没好处,现在别说娱乐记者,网上那些键盘侠多热衷人肉扒皮和人身
看书请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侮辱,到时候甘霖的联系方式和住址被泄露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驺虞才不想这些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影响到甘霖,深宵的事儿已经是极限了,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泼她脏水时溅到甘霖的衣角。
思来想去,不要这么快公开是最好的办法。
或者永远都不公开,一辈子搞地下情她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到时候他们过够了俗套的日子,就去找个无人岛结婚生子,选择摒弃这世俗的纷纷扰扰,谁还能管得着他们的二五八万。
让那些对她出言不逊指指点点的“人生导师”都去见鬼吧!
“这些无良媒体,才不管什么隐私权呢。指不定扒到你家里,还是稳妥得好。”
驺虞还在这边讲着地下恋情能给甘霖带来的稳妥和好处,甘霖似乎是整理好了汹涌的情绪,稍微放开一些箍着她的腰肢,手指顺着她的脊背摸到脖颈,又绕到她的耳畔。
一张好脸浸染着温柔。
手指搭在她的侧脸,拇指则很亲密拇指碰了碰她“叽叽喳喳”地小嘴,按住了她不停试图开合的唇瓣才默了几秒讲:“周二我朋友订婚,邀请我们一起,你要来吗?”
驺虞皱眉,是享受他对自己亲昵的,可极度怀疑对方从刚才开始就根本没有听她讲话。现在躲她还来不及,他要和她一起公开亮面,参加什么订婚宴?
知不知道网上现在都说她是什么玩意儿?
推开他的掌心,娇气的声音就冒出来了,“喂!没听我说话呀?我说和你搞地下”
话还没说完,就沾了暧昧的口腔音因为甘霖的吻径直落下来了。
他这次不揉她的唇珠,干脆拨开她的唇瓣,将拇指按在她莹白的下齿尖上。
驺虞是被他抱在腿上,但她又不是真的家养爱宠,当然不可能合上牙齿去挑衅主人,只能被迫张开嘴巴,露出一截草莓软舌。
眼神湿漉漉地看他,鼻音浓重的:“唔?”
甘霖就着这个从上往下的姿态亲她,吮她最柔软的地方,吞她最甜腻的津水,等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望着对方,甘霖仍然是没把那根拇指拿出来。
甚至变本加厉,他将手指往里多插几寸,若有似无地搅弄着她的舌尖。
她总是这么润的,被他吞掉了再多的津水,这口腔里总是饱满果肉似的,像她身体同样柔软的某处,稍微吮一吮压一压又挤满汁水。
好想向她感谢她的坚韧,感谢年幼的她能走到这里,抓住他的手一起再度余生。
可能是因为余生二字太妥帖人心,甘霖想到什么更妥帖的事情。
呼吸的热度有些居高不下。
他玩儿了好一阵她的口腔才抽出手指,拇指尖上镀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色,想都没想,他在她的视线下将拇指放进自己口中,卷舌尝了一下,才低垂了眉眼,耳廓染红地问她:“怎么,你不想来吗?”
“来!当然来!谁不来谁王八啊。”
被男色吸引着,驺虞简直忘了自己到底要去干什么。
甘霖这个无心的动作真是太让人指尖发麻了,驺虞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好像,好像他舔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在她心尖儿印了一枚牙印似的那么酥麻。
想来,不仅想来,还想来好几次。
驺虞觉得甘霖绝对找到了她身上的隐形开关,不然怎么人家只是吮吮自己的手指,她腰肢就开始不安分地乱晃,臀肉不知死活,往前蹭啊蹭的,被抢顶着还很愿意被爆头猛干。
甘霖被她扭得喉结上下滚动两下,手指邹然掐住她的腰肢将她抱上餐桌。
可惜,下一秒甘霖究竟没化身禽兽,将一桌饭菜掀落,只是捧着她的脖子看不够似的用眼神困住她的样子几秒,清澈的眸上倒影着她的样子。
看够了,才喘着气克制地推开一点距离说:“给前助理回个电话,她那边应该有些你用得到的信息。”
虽然甘霖不关注这个圈子,但是所有背水一战都要掌握个先机。
既然要回击,那就要以最快刀斩麻的方式,有一点余双双倒是说的没错,驺虞现在的状况,真的没有可以松懈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