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智感觉到林慕白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无名剑意,一瞬间他感觉是在面对自己的师傅一样。他的师傅可是一位神境剑修,那样的人物才会给他一种可以一剑杀死他的感觉。可是他眼前的这个,境界可是和他处于同一层次的啊!
知道林慕白完全没有一丁点放水的意思,他心中并不生气,反而升起了一股期待。如果能够亲身体验一下这种剑意的强大,对他未来那可是非常有好处的。只不过有个前提是,他能够挡得住林慕白的这一剑。人要是死了,那可是什么都没了。
“阴晴圆缺!”林慕白声音在擂台之中回荡,一轮残月如梦似幻,在虚空之中若隐若现,但是却以极快的速度向着黄智靠近。
黄智身上也是爆发出一股剑意,不过他的建议无比纯粹,领悟的浩然剑气,并不是林慕白无名剑意那种通过自己的领悟创造而出的。要是论剑意的品质,有着剑神几道剑意的保证,林慕白自身创造出来的无名剑意绝对能够排在前几之列。两人虽然都是剑修,可是走的路却是截然不同。
“正一气剑!”黄智手中的长剑散发出微光,狠狠的迎上了那轮残月。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让轮残月在旋转中变成了一道月轮,不停的攻击着黄智。黄智死死的咬着牙齿,甚至都渗出了血迹,可是他的脚步仍然在不停的后退着。
“破!”林慕白冷哼一声,那道月轮突然之间爆发出了一股强横的力量,黄智一时之间却是无法将自己的力量提升上去。
当月轮消散,黄智也已经被逼到了擂台的边缘部位,看着远处站在那里平静望着他的林慕白,黄智口中生呼吸了一口气,恭敬的对着林慕白一抱拳:“多谢,这次是我输了!”
“嗯!”林慕白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都说什么。能够挡住自己这一剑,这个叫做黄智的剑修实力还是非常不错的,而且修炼的还是浩荡剑意,自然不可能是个恶人,能够和对方结个善缘交个朋友,林慕白对此还是非常乐意的。
黄智并没有在场上停留,立刻来到了擂台之下,开始梳理自己体内震荡的气血。虽然他挡住了林慕白那一剑,但是可不像表面上那么的轻松,而且现在对他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获得积分,自然不可能拖着受伤的身体却和其他人战斗。
林慕白看了一眼积分榜上,此时仍然没有自己的名字,对此他也有些无奈,还是有些小看了,在场的这些天骄,一个个收敛积分的速度堪称恐怖,明明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去解决自己的对手了,竟然到现在连末尾都排不上。不过他也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对手都是一些圣人境初期的原因,每一次获胜只能够得到一点积分,实在是太少了。要不是自己擂台连胜,那收获的积分可是更少了。
“赶快下一位,别浪费我的时间,你们不想得到积分,我还想呢!”林慕白看着周围那几个还在犹豫不决的家伙,立刻开口挑衅道。
免得这几个家伙因为自己的实力而害怕的逃跑了。几秒钟后,另外一个家伙便出现在了他的擂台之上。战斗开始不到三十秒的时间,那个家伙口中咳着鲜血,以最快的速度十分干脆利落的认输。
“接着来!”林慕白根本没有任何的休息,再一次的开口说道。这些家伙连自己的两剑都接不住,对他而言几乎没有任何的损耗。而且就以他现在的精神力而言,那可是能够和神境强者相比的,这样轻松的战斗但是让他没有任何的疲惫。
五连胜,六连胜……随着胜利的不断进行,林慕白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越发的恐怖。这是《帝行》武技对他的增幅,到了圣人境这个层次林慕白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次败绩,可想而知这部武技对他的提升会有多么巨大。
现在的林慕白,已经渐渐的攒起了一股无敌之势,即使是对上了这些真正的天才,都能够在先天之上压他们一头。要是林慕白真的能够在这一次战斗中在圣人境中没有一次的失败,那林慕白真的可以做到圣人境无敌。
一旦成功,等到林慕白拥有神境修为之后,这更是一股其他人无法想象的底蕴。刚入神境便可以超过大部分的神境强者,这部武技传承就是这么的恐怖。只可惜,想要真正的做到同境界无敌,同境界我没有一次败绩,那要谈何容易。也就只有林慕白,才侥幸做到了这样的事情,而且开始一步步的积攒起来。
红袍老者一直都在将自己的一部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曾孙子身上,当感应到林慕白气息变化的时候,他也是不由得轻咦了一声,认认真真的盯了好几秒后,他才终于确定林慕白身上的这股无敌之势到底来自于何方。
“这小家伙竟然还和那些充满铜臭味的家伙有关系!”红袍老者小声的开口嘀咕道,不过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无敌那又谈何容易,一个武修能够在同境界之中连续胜利一百次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而想要拥有这种无敌的气势,那可是真的要战遍整个同境界的武修才可以。
自己的曾孙子有这样的机缘,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而且这还从另外一方面说明,这小家伙真的是他白家的后裔,要不然怎么可能如此妖孽。他白家在五大禁忌家族之中,那也是最妖孽的,反正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又过了大半天的时间,一道声音突然在擂台之中响荡:“林慕白连续获胜五十场,他所在的擂台自动晋升为圣人境中期擂台,现在。圣人境中期武修可以去挑战他了。啧,连续获胜五十场,要是再赢下去的话,那积分可是不少的啊!”
那些站在擂台之上战斗的武修虽然听到了这些话,但是他们可不敢有任何的分神。也只有那些没有在擂台之上的人,此时才有些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