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牛乳茶?
白毓月看着两个丫鬟如此强硬的模样,怕是这茶里面另有文章。
想了想,女人抬手接过了茶杯,刚一打开茶盏,便闻到了其中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这种味道似乎在哪里闻到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你们王子在里面下了什么?”白毓月将茶杯送到了两个丫鬟面前。
闻言,丫鬟吓得双腿一软,赶忙跪在了白毓月的脚边,“奴婢不知!奴婢只是按照吩咐办事。”
“哦?不知道么?那你把这茶喝了?”
白毓月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两个丫鬟既然被送到她身边伺候,那定然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果不其然,在白毓月的这番逼迫下,丫鬟将脑袋转去了一边。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呢?
这里的毒药,可以遏制白毓月的武功,更是会让白毓月浑身无力,如此一来,只会更好控制。
白毓月冷笑一声,“让欧阳定和欧阳清风过来!”
“是。”
两个丫鬟不敢耽误,生怕白毓月当场将两人弄死。
不一会,欧阳清风和欧阳定走来,白毓月睡袍外裹了一层斗篷,面覆寒霜,“两位王子殿下,若是不诚心合作的话,不如……我们就撕破脸,如何?”
白毓月冲着两人挑了挑眉,欧阳定一头雾水,“怎么了?”
“怎么了?来,把这杯牛乳茶喝了,我就相信你们没想害我。”
女人毫不客气,单刀直入与两人说话。
欧阳清风一怔,瞟了一眼身侧两位丫鬟。
丫鬟吓得瑟瑟发抖,天地良心,他们半个字都没说啊!
“不用看他们,难不成欧阳大王子忘记,本宫在京城内也是有医馆的?这种小伎俩,想要让本宫上当?未免没把本宫放在眼里吧?”
听着白毓月咄咄逼人的说着,欧阳清风随之一笑,“不过是些小事情罢了,难不成,王妃还要因此大发雷霆?”
“你这药就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本宫心知肚明,相信你也知道,不要再让本宫发现了。”
“既然王妃同意留下,那就要按照我们羯族的规矩来办,不是么?”
听着欧阳清风这些气人的话语,白毓月翻了个大白眼,“若是还有下次……”
“怎么?难道王妃还想要同本王子算账?”
“大哥!你怎么能给她下毒呢?”
欧阳定端起茶杯细细的闻了闻,第一时间辨别出那是他们羯族单独配置用来对付会武功的女人的毒药。
只要喝了,必须要听男方的话,不然非要毒发身亡不可。
“那又怎样!左右都是要将她带走的,现在若是不狠心,到时候你岂非更加难以控制?”
白毓月冷哼一声,“当真以为我想要同你们这样讨价还价便是怕了?”
对于白毓月这种胆大包天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如今容璟的命就在我们手中,难道你还敢不从?”
“呵……欧阳清风,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惹了我!”
既然这些人已经知道她会驯兽了,还日日将她当作怪胎来看……那不如……
白毓月笑着,双手一挥,不断催动着灵力,突然身边狂风骤起,吹的在场之人无一不后退一步。
迷茫中,白毓月腾空而起,像是从末世走出来女王般,凌空踏步来到二人面前,“劝你们早些退兵,若是同本宫硬碰硬,就看看谁疼!”
言落,白毓月一个转身,骤然消失在了原地。
“什么!”
欧阳定瞪大了眼睛,欧阳清风面如土色,上前来回查看一圈。
别说白毓月人了,就连她脱下来的衣服都跟着不见,仿佛此人根本没有来过一般。
“怎么会?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了!”
欧阳定来回跑了一圈,根本没有任何痕迹。
终于,在两兄弟的揣摩下……
白毓月是妖!
是妖!
此时此刻,白毓月早已经回到了客栈中,她和容璟的房间。
这几天在羯族,也不过是为了问出所谓的鼹鼠,可现在,一无所获就罢了,他们还接连着失礼。
实在是让人不能接受。
女人站稳了身子,转过身来时,发现容璟躺在床上,怀中还抱着白毓月平日里穿的频率最高的衣服。
“月儿……”
平日里看着威风八面的男人,夜中才会显露出自己的脆弱。
他何尝不担心白毓月?
可那边若是不来战书,他们领到的命令便是不能主动出击。
白毓月轻笑一声,走上前去,轻轻推了推容璟,“夫君?”
男人迷茫的睁开双眼,看到是白毓月,一把将人抱在怀中,“月儿……你回来了……为夫就知道……”
“嘘。”
女人赶忙捂住了容璟的嘴巴,警惕的看向四周,随后确认没人,压低了声音道,“夫君,小声点。”
“怎么?”
见白毓月如此警惕,容璟皱紧了眉头,跟着有些猜测。
“月儿到了羯族,可不是游山玩水去了,听闻是咱们这里有鼹鼠,是羯族的人。”
“鼹鼠?”
容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平日里倒是没发现,白毓月认真道,“还有,都是你身边很亲近的人,至于是谁……月儿没有问出来。”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知不知道为夫很担心?”
“知道……”
女人娇媚的低下头,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容璟的胸膛上蹭了蹭,“不过,月儿若是不去,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你是怎么被绑走的?”
“被迷晕了,应该用的是和欧阳定上次用的迷药一样。”
听到白毓月是被迷晕了,容璟有些摸不到头脑,“你是直接被迷晕带走了?”
白毓月毫不犹豫的点头,“是啊,那会子悠悠去买东西,月儿催促王祯去跟着,扶彦后来说妖抓兔子,也走了,然后……月儿就被迷晕了。”
“可扶彦说,是有人带了一队人马前来,并且,将你迷晕了,他双拳难敌四手啊……”
说完,容璟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白毓月摊了摊手,“难不成,在夫君眼中,月儿便是那么不堪一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