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南宫柔心里面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他始终不是南宫大人的对手。
如今只能靠着南宫家这一棵大树赖以生存。
不然在这而与我诈的皇宫中以及这群尊贵的小姐里,她怕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小姐,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你要是硬凑过去的话,怕是王妃会更厌恶您的呀。”
贴身丫鬟开口劝说,可南宫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
只能默默地坐在一旁,歪头看了一眼贴身宫女容儿,“容儿姐姐,你当时以为我愿意吗?”
“可是,可是现在小姐已经没有退路了,不如就当做去找世子殿下玩吧?”
这也是贴身丫鬟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一开始南宫饶进入南宫府的时候,她是眼睁睁的瞧着这丫头,绝对没有什么坏心思。
可是变化飞快,南宫娆许是在宫宫大人的多番摧残之下,这才变成了极端的性子。
“好了,容儿姐姐,这件事情我自己做主吧。”
终于,南宫娆还是决定按照南宫大人的吩咐去做。
不然的话,回到南宫府她也会被赶回来的。
刚到摄政王府门口,一下马车迎面变瞧见了王祯。
“王副将,想能否帮我通告一声,就说我来瞧瞧王妃,毕竟臣女也是王妃亲手救下来的。”
南宫娆一副善解人意乖巧的模样凑上前去。
一听要见白毓月,王祯整个人警钟大作。
摇摇头道,“抱歉,最近王妃病了,所以不宜见客啊。”
“王妃病了,怎么会病了呢?那更应该让我去瞧瞧了,毕竟我的命也是王妃捡来的不是?”
南宫娆像是打定了主意,死缠烂打的非要进去瞧瞧不可。
这也引起了王祯的疑心。
平日里南宫娆不至于这般啊。
“南宫小姐,你还是回去吧,王爷说了今日王妃不见任何人。”
“啊,这样啊,那明日呢?”
“明日也是,一直等到王妃痊愈为止,还请您不要自找不痛快。”
王祯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特别厌恶旁人在府中有事的时候特来找麻烦。
也不知道南宫娆这个小丫头瞧着单纯的模样,心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坏心眼子。
只知道白衍与甘宁都很厌恶这丫头。
看着王祯那副坚定的模样,身子更是死死的挡住了摄政王府的大门,南宫娆就知道,这次怕是进不去了。
想了想,南宫娆再度开口道,“那若是瞧瞧世子他们呢?”
“世子?您是说想要同世子说说话吗?”
“对呀。”
“说起来南宫小姐怎么没去学习?“
王祯这才想起来,正常来讲,南宫娆此时应该已经到了青松院啊。
听到这话,南宫娆面露惭愧,“真是抱歉这些日子,娆儿身子不适,所以才没去上。”
说话时眼神闪躲让王珍始终抱有怀疑之心,“世子和甘宁小姐还在研究医术,所以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见客。”
“怎么会这样呢?平日里明明都可以瞧见的呀。”
这时南宫娆算是意识到了,王祯根本就不想要让他进摄政王府的大门。
难不成是有人特意吩咐过了吗?
看来和甘宁那臭丫头逃不了关系。
一想到自己进不去摄政王府的门,南宫娆干脆将所有的罪名全部推脱到了甘宁的身上。
若不然,这个贱丫头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攀上了白衍这棵大树?
“说来也是巧合,然而也是学习医术的,所以正巧三个孩子在一起研究研究也是好的呀。”
看着南宫娆如此死缠烂打,王祯的脸色终于僵了下来。
“抱歉,今日您就是不能进摄政王府的门。”
如此明目张胆的拒绝,甚至不曾带着拐弯抹角,说的南宫娆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再怎样王祯也不会对他怜香惜玉,总比到最后让有心人进去后受到责罚,不如得罪个夹头片子好的多。
“可是,可是明明都是女孩子,为什么我和甘宁的差距便这样大?”
“甘宁是我们王妃的关门弟子,自然要养在王府当中。”
王祯说的倒是理所应当,可听的南宫娆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耳光般。
他从前也是住在摄政王府的,可是出去之后这群人就像是不认得他一般。
人人都像是防贼一般防着。
“好,我知道了,看来这摄政王府的大门,我怕是没有福气进了。”
说完,南宫娆气的一挥袖子,匆匆回马车上,刚刚落下帘子,便听到里面传来呜咽的哭声。
婢女不敢吭声,只能上了马车,一同离开。
望着马车离去的背影,王祯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将这件事情禀告给了容璟。
“你是说,方才南宫家的小姐来打听了月儿的事?”
容璟手中抚摸着白毓月时常用的银针包,眼神中的冷冽极为明显。
“是,不过他三番五次性要求见王妃,都被属下给拦住了,后来为了进王府还说要见世子。”
“日后若是这个丫头再来的话,一律拒绝在门外。”
这是容璟对南宫娆最后的仁慈,毕竟人是白衍救的,总不见得一转头就给赐死了。
听到这儿,王祯不敢吭声,垂下头应了下来。
白衍与甘宁二人坐在一起,正在研究着关于白毓月所做的剖腹产。
他们平日里面瞧着大多数人都是顺产来的,何况接生婆才是应该懂得这方面,怎的现在大夫也要学了?
“也不知道老师现在过的怎么样,若是回来的话,还可以让我们实操一番。”
带着两个小孩子进入产房,虽说不妥,但也是有机会的。
白衍点点头,“是啊,希望娘亲可以早些回来,免得我们学的半吊子。”
孩子们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天空,再不济,他们如今也与母亲坐在一片夜空之下。
羯族内,白毓月靠在床榻上,望着对面的白悠悠。
这白悠悠说了很多事情都是他所不记得的,想要想起来时,头部便会传来阵阵疼痛,让他痛不欲生。
“姐姐,看来你的确应该回天朝一次,不然怕是你想不起来的。”
白悠悠无奈的摇摇头,他想尽了办法,也没能让白毓月对容璟提起半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