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毁灭之神听到唐三的话之后,很是疑惑。
这海神,什么时候三观这么正了?
于是,他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斗罗大陆上的凡人以后成神的可能性就更大。那么我们是不是考虑取消我们五大神王的法则压制,让后来者更容易成神?至于神界拥挤的问题,我提议现在开始扩张神界。”
毁灭之神对于扩张神界,是非常热衷的,
毕竟,斗罗宇宙太空旷了,很多地方都是什么都没有的虚空之地,这些地方完全可以大片大片的纳入神界,到时候自然也就能够容纳更多的神位。
唐三皱了皱眉:“这可不行,神界的规则在当年就已经制定下来了,怎么能轻易改变。更何况,开辟神界很可能会动摇我神界的根本,不可取。各界虽然有人类抵达巅峰,可是我神界之中,也有神愿意放弃神位,探索更遥远的世界,让他们自由更替即可。”
毁灭之神听到这话,很是不爽:“自由更替?神只自由更替何等的艰难?一些本来有成神之姿的人,就因为等不到神只的传承,遗憾陨落。如果我们扩大神界,就可以允许更多的人自创神位,这样他们的晋升,也就更容易一些。逐步开辟神界,这才是顺应天意,让神界有更大的发展。”
“扩张神界的事情,这得从长计议。现在我们主要应该做的是,传下神赐魂环技术,以解斗罗大陆上的众多魂师的燃眉之急!”
最终这场大会,也就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传下神赐魂环技术。
……
斗罗大陆南部,星罗帝国境内。
“快点,别想偷懒!这些全部都是你们今天的工作,如果完不成的话,小心我们的鞭子!”
一个星罗帝国的魂师,凶神恶煞的扬了扬自己的鞭子,指挥着一大群衣衫褴褛的人,正在修建一个秘密的地下基地。
焱就是其中的一个人。
他作为魂圣级别的魂师,现在居然被一群魂尊魂王之类的这样欺负。
因为没办法,因为那场战争当中,他受到了重创,虽然保住了命,可是他的战斗力却受到了影响。
而现在,他的火焰领主武魂,唯一的作用,就是释放岩浆,来加快这个地下秘密基地的建设,没有任何战斗能力。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是一般的魂师,可能早就已经支撑不住,死掉了。
然而,他被这样折磨了好几年的时间,却依然在坚持。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不想死!
这倒不是他怕死,而是他听说,胡列娜现在还活着。
因此,他一直都在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够逃出这个鬼地方,再一次见到胡列娜。
有人说他是舔狗!
也有人说他是傻子!
然而,他也不在乎。
哪怕是不能和胡列娜在一起,他觉得只要看着胡列娜都是好的。
也就是这个信念,所以他才活到了现在。
这几年的时间,他已经参与建设过好几个这样的秘密地下基地了。
而且,他也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这些地下基地是用来干什么的!
没错,邪魂师!
星罗帝国是一个奉行养蛊模式的国家!
这个国家内,帝族和后族永远都是固定的!
也就是说,星罗帝国的每一代皇帝,娶的都是自己的表姐或者表妹,相当于长年累月的近亲结婚。
除此之外,帝族的兄弟和后族的姐妹,都要自相残杀,只有活下来的那一个,才有机会赢一切。
但是谁都知道,斗罗大陆是一个血统大陆,相同的父母生下的兄弟姐妹,天赋是一样的,因此这样的养蛊模式,实际上就是把家族当中年龄较小的当做祭品,用而成就其中年龄较大的。
星罗帝国之所以要搞这样的献祭模式,实际上就是邪魂师的手段,靠吞噬他人的灵魂增强自身的实力。
除了家族这样养蛊以外,实际上在星罗帝国,还有不知道多少个豢养邪魂师的秘密地下基地,主要进行的,也就是邪魂术方面的研究。
毕竟邪魂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能改变一个人的武魂强度,增加一个人的潜质的。
武魂殿存在的时候,星罗帝国还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搞这种事情。
可是武魂殿灭亡之后,在短短的不到10年的时间内,他们就建立了好几个这样的地下秘密基地。
焱还看到,在这些秘密基地当中,星罗帝国的人,曾经把鬼斗罗和菊斗罗的灵魂抓进了秘密基地里,作为研究材料。
因为鬼斗罗和菊斗罗的武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属于灵魂加强类。
鬼斗罗原本天赋一般,只是后来偶然间跳进一个湖里,和一只鬼签订契约之后,才拥有了成为超级斗罗的潜力。
菊斗罗原本的武魂,也只是一朵没有任何攻击力的菊花;只是后来,他姐姐死了之后,他姐姐的灵魂附着在了他的武魂上,于是让他的武魂变成了强攻系的武魂,拥有了成为超级斗罗的潜力。
星罗帝国似乎想要研究这两个人的灵魂,然后研究出一种能够稳定的提升武魂强度的方法。
“唉……得想办法逃出去,星罗帝国研究邪魂术的真相,一定要传出去啊!”焱心里面暗暗的想着。
他一边干活,一边观察着四周。
他发现,最近那几个负责监工的人,似乎有些偷懒。
刚刚还在这里,对着他们扬鞭子威胁!
可是这一会儿时间,这些家伙,就到外面的房间里去喝酒了。
这让焱似乎看到了希望。
虽然那几个家伙完全堵住了出口,可是以他的魂技,在那凭空的土地上,熔出一条逃命的通道,还是有可能的。
不过在这之前,他觉得自己需要搞定自己身边的这几个同伴。
毕竟,这些同伴虽然全部都在这里遭受折磨,可是万一他强行逃走,这几个同伴叫来那几个负责监工的,那可就麻烦了。
因此,他对旁边的几个人都使了使眼色。
“我打算逃出去,你们的意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