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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这种东西,只要塑造成利刃状,那么通常来说,不能说断金削铁吧,也可以说是削铁如泥。

毕竟准确地说,将气塑造成利刃状,这是变化系的领域,是需要念能力者主动开发才会得到的成果,漫画里的主人公小杰自己开发的猜猜拳,在变化系一侧的“剪刀”,就是最纯粹的气刃。

然而,景旸的这把“饮念剑”在病床上昏迷的病人身上一刀劈过,却并未将这骨瘦如柴的身体一刀两断。表面隐约可见密密麻麻神字符文的气刃薄如蝉翼,肉眼可不见,飘飘然如同幻影似的斩过对方的身体,斩过寄生在对方身上的那绿色骷髅头形状的念——骷髅头的气,被斩过的饮念剑汲取了一部分。

这少量的气,通过饮念剑上的神字符文,转化成精纯的“无属性”念气,反哺到手持饮念剑的景旸身上。

又因为景旸这会儿状态完满,没有亏损,不需要回气,这点气在他身上打了个转,就像盛满水的杯子轻轻晃了一下那样——倒没有洒出去浪费掉,而是又打了个转又回注剑身,似乎存放在了饮念剑里头了。

望着薄薄的气刃上那密密麻麻的神字符文中,其中一个神字的一个笔画变得清晰了不少,景旸心中了然。

靠,还带充电的……

不对,这应该叫“充气”?

也不知道这好宝贝吃多少气才算充满,总共能点亮多少个神字符文……

至于这把饮念剑只能斩气,而无法斩人体以及任何实际物质这回事,景旸是早就知道了的。

这也很正常,这东西毕竟不是自己开发的能力,自己也并没有真正将之掌握,只是存放在自己的念中——如果这玩意儿能斩伤人体的话,那么第一个被它“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就应当是试图将它“收入”身体的自己才对。

作为白捡的念能力,①能在战斗中削弱敌人的气,反哺自己;②能在平时存储念量,当成一块特殊的“气池”;以及……

还可以这样除念!

景旸又连续挥了数剑,饮念剑的气刃次次都精准地斩过寄生于病人躯体上的绿色骷髅头,将骷髅头残念的气一点点抽走,而饮念剑身上缥缈的神字符文,也缓缓地终于点亮了一个。

“差不多干净了吧?”景旸举剑观察。

病床上原本随时都好像要咽气的骨瘦如柴的家伙,这会儿的呼吸变得有力了许多,居然还能看到他胸口肉眼可见地在起伏了——围在床尾以及房间墙边几个家属激动地捂住嘴巴,有的狠狠啃咬手背,不敢出声干扰。

小滴凑近病床,面具后的两眼凝聚念气,观察了两眼被景旸斩了三十二剑的人,后者枯瘦的胸口原本仿佛寄生蛊虫一样绿色骷髅头残念,这会儿已经消失不见,至少以小滴的凝是看不到什么残渣了。

“那行,那就撤。”景旸装模作样舞了个剑花,随即又想起,在场的除了小滴都看不到自己手上的饮念剑来着……

“咳咳!”病床上的人猛咳两声,缓缓睁开眼。

在其余人激动地围上来之前,景旸和小滴已经闪出了病房,他是不耐烦被人感激的,因为觉得自己并不算真正的好人。

……

“虽然确实能用这种方法除念,但似乎太麻烦了一点,效率也不高。”

离开医院,景旸望着手上的饮念剑,“只能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一点点地将‘异种念’磨掉。”

小滴在旁看着剑身上那明显亮了一截的其中一个神字符文,好奇道:“吃了那个绿色骷髅头念,储存了多少气?”

景旸品味道:“一个符文,估摸着……大约1000气?照这把剑的尺寸,填上二十来个符文是绰绰有余的,也就是说,保守估计,‘气池’至少能存储2万多的气,以备不时之需。”

小滴回头看了眼医院大楼,又好奇道:“真的除念成功了吗?”

景旸闻言不由惊讶,仔细一想,也转过弯来。

只是看上去那个人身上寄生的残念不见了而已,并不意味着自己就真的做到了除念。

也许,那个骷髅头残念是感觉到了危险,断尾求生,藏进了那人的体内深处。

也许,骷髅头残念还有些许残渣,仍然可以一点点恢复过来。

由于饮念剑吞食后转化的念太过“精纯”,景旸这边也无法分辨,被自己斩来的气,究竟是不是全都是那骷髅头残念的气。

如果做不到精准斩念,且斩草除根的话,那么自己这一招就称不上是除念。是不是可以除念,这是个很值得确认的事情,要知道放眼整个猎人世界,除念师都是极为稀有的种类……

有人跟踪。

景旸随手一晃,饮念剑嗖地消失,收入他自身的气的深处,出现在死气面板的六边形小人的双腿上。

他和同样戴着面具的小滴无须眼神交流,默契自生,一同加快了脚步。

“喂,等等。”

后面不远处女记者急忙也快跑起来,然而不管她怎么一路跑酷似的提速尾随,那两人的背影总是不远不近地保持在她的视线最远处的位置,就好像是有意吊着她似的……

……

咖啡厅。

从店门口急匆匆地跑进来一个穿着长袖短衣牛仔外套的女人。女记者进门后四顾,很快发现了早已悠然坐在窗边那桌的面具人二人组,她翻了个白眼走过去。

“既然愿意接受采访,就不要跑那么快好不好?”女记者的气还没喘匀,一边抱怨着放下随身包,一边自来熟地在两人对面坐下,好奇地问,“你们竟然真的治好了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采访已经开始了吗?”景旸问,“时间有限,你确定要问这种我根本不会回答的问题吗?”

“独家秘方,好的,懂了。”女记者点头,取出一支录音笔,想了想把录音笔放回包里,换成速记用的纸笔,摆足了诚意,“好奇问一句,你们戴着面具,要怎么喝咖啡,吃甜点呢?”

她带着笑意调侃,然而对面却不太客气,“所以,在我们的咖啡和甜点端过来之前,你最好结束采访后离开,不要打扰我们掀起面具享受饮品。”

“那好,第一个问题,”女记者哗啦啦翻开手记本子,似乎记了一些采访提纲,语速极快地问,“断更了这么久你就不知道羞耻……”

“嗯?”

“哦不好意思,不是这一页。”哗哗哗,女记者又翻,“全勤……也不是这一页。”

“你的时间真的很有限。”

女记者干脆将本子翻到空白页,抬头问:“你们面具上写的是什么?我想应该不是无意义的图案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