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夏韵所说的那些东西,燕国的工匠立即执行,将1切都研制了出来。
提纯精炼的玻璃,和更为牢固锋利的钢铁,还有些小玩意,香皂和发膜。
苏苒将玻璃和铁的工艺手法改良了些,又增加了样式。
不出1个月,这些东西广受燕国百姓的喜爱,众人皆知1切出于朝华公主和大将军之手。
1时之间,公主和将军的威名更甚。
大陈在早前就收到了陈骅的两张方子,火锅和玻璃,但架不住苏苒动作快,抢先1步让人赶制,除了火锅外,苏苒还加了其他菜品,交予了大多数客栈,他们争先恐后的改良,在各地推广。
燕国客栈由此得名。
玻璃的广用让大陈备受惊喜,他们虽慢了些,但也生产出了1大批制品,卖出去了不少,想着燕国往北卖,他们就往南卖,互不干扰,双方都赚。
谁料苏苒直接将法子公布,传遍大江南北,其中包括火锅等菜的制作方法,如此1来大陈人气的胡子飞跳,他们自认为足够让步,却不想燕国会如此无耻,摆明了不让他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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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不满,但梁国与其他小国倒是高兴了,梁国特别送了些好物过来以表谢意,其他小国也纷纷效仿,顿时朝华公主与萧闫再次名气大增。
人人都道了声朝华心善。
临近秋至,大陈沉不住气派了使臣前来,同时到达的还有梁国的使臣,两国来的皆是太子。
不插手别国内政,最好的方法就是打过去。
“萧将军,朝华公主。”
举止有度,1席青衣,颇似文雅居士,大陈太子,陈诏,饱读经书,是个真正的文人。
他行的是燕国的拜访礼,动作无半点生疏,显然是来之前特意练过。
“太子有礼了。”苏苒与萧闫回之1礼。
“此次来是为了我的皇帝,我奉父皇之命前来,特向公主请罪,陈骅有错在身,我等不会辩解,自是说不出求公主原谅1事,只求公主饶陈骅1命,我大陈愿满足公主的条件。”
陈诏1派温和,他不喜陈骅是真,可并未在大义上落1脚,事关两国,个人恩怨也应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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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苒特意打听了大陈皇室,见他如此难得生了几分佩服,能从中看出几分文人的风骨,她不语,萧闫接话:“条件?不知太子谈谈何等条件能弥补殿下所遭受的?”
附身的是夏韵,但拿着燕国的国脉受益的却是陈骅与她两人,质子1开始便是抱着利用朝华的态度来的,当时想借着脸连诱惑,却被识破,还被朝华打了1顿。
对大陈的人,萧闫拿不出好态度。
陈诏霎时说不出什么话,他从1开始便知陈骅与父皇的目的,想以情来束缚朝华公主,如今来想是失败了,但那与他并没有关系,他不受父皇待见,连参与对话的权利都没有。
“城池与大陈的山脉,包括梧州,我大陈让步。”
陈诏思量片刻后才道,实际上父皇不过是让他空手来道歉,还妄想与燕国和亲,用王妃之位让朝华公主和燕国放弃追究,这种法子是连3岁孩童都想骂1句蠢。
如今,他说不出口,萧将军看着面色不善,若此话1出,燕国的大军怕是已经到了大陈了。
萧闫并未急着开口,在陈诏来之前他便猜到大陈根本开不出什么条件,现下所说应该是陈诏自己加的。
陈诏心里不由1惊,他又加了些条件,是大陈的珠宝,大陈富足,最不缺的就是矿石,女子都爱这些,他报的都是闻名天下的好物。
苏苒眸光淡淡,丝毫没因他所说的东西产生1丝惊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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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若是拿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可以随时离开。”萧闫的耐心不再:“太子只提些条件,倒是句句不提歉意,质子与那细作误伤公主,殿下举国之尊,哪怕是你大陈皇帝今日亲自来请罪也无济于事。”
质子入燕国不过是因为当初大陈与燕国的城池之夺,陈骅与几位将军不信邪,非要来此挑衅,却被萧闫打得连败几次,后续是城池没了,陈骅和那几位将军养了大半月的伤,最后才有了质子入国1策。
“将军息怒,我今日前来只求殿下保住陈骅的性命,陈骅是我大陈的王爷,两国交战不久,如若再次生战事,恐于百姓,于殿下皆为不利。”陈诏起身,再次行了1礼,温声劝诫。
他此言非虚,若只是为了让公主出气,便与大陈交战,于两国而言都不算是好事,日后人人都要道1声是公主起的战果,难民的怨气多半会撒在公主身上。
“太子今日既是来谈陈骅便不该将此事往殿下身上引,你应当知道,我萧闫打仗鲜少损兵卒,近来刀锋钝了,正巧需借着血开刃。”萧闫的语气再不似刚刚那般好了,眼中生出了寒意。
陈诏心顿时提起,外界所传非虚,萧将军倾慕朝华,有萧闫在此1日,燕国便是安稳,而大陈岌岌可危,他不由暗叹了几声父皇与陈骅的昏庸,他们的得罪错人了。
萧闫对朝华如此维护是他未曾想到的,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是我唐突了,言语之中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殿下见谅,陈骅1事我改日再来与殿下和将军商议,我大陈条件不改,殿下可再加。”陈诏起身,又道:“将军武功盖世,我心生佩服,他日若在战场上相遇,我也想领会将军的风姿。”
苏苒让人送他出门,大陈太子是个能人,可惜不受待见,宠王爷对太子不管不顾的还当属大陈皇帝,为了废太子立陈骅几番与朝臣争斗,可惜朝臣坚守阵营,就算是冒着被斩的风险也要力保太子,大陈皇帝对他便更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