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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砸车吧?”

安贝贝眉头微皱,就算对方故意挡车,也不能砸,现实就是这么无奈。

要对方真耍无赖,就是不挪,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不然呢,我可不会惯着这种人。”杨北淡淡的说。

“你是不是傻,你把他车砸了,还得赔钱,搞不还还得坐牢。”安贝贝说,这车一看就不便宜,随便磕碰一下可能就达到金额了。

“就你懂法是吧,我可不管那么多,谁让我不痛快,我也不会让他痛快到哪里去。”杨北笑道,法律可是用来维护人的合法权益的,而不是让那些恶人肆无忌惮的。

“我告诉你,待会你可不许砸,我可不想去给你送牢饭。”安贝贝认真的说。

“看情况。”杨北耸了耸肩。

眼看三分钟的时间就要过去,杨北也越来越不耐烦了,真把他当软柿子了吧。

安贝贝则是紧张的看着杨北,一旦杨北有什么不对,她必须立刻阻拦。

杨北可以头脑发热,但是她不能。

“那小子不会真砸我的车吧,我这可是新车。”角落处,一个年轻人紧张的看着杨北,关键他并不是车主,而是车主的司机。

车是他偷偷开出来了,要是被砸了他还真不好交代。

“切,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那可是大奔,平常见了都要绕着走的。”另外几人说。

这些人都是馨儿的粉丝,其中一个是一个粉丝群的群主,这次就是他找了群里的几个人,想给安贝贝一点颜色看看。

当然,这绝对不是馨儿授意的,而是他们自发的行为,馨儿不过是卖了下惨,然后顺便说要是有人能帮她就好了。

“我怎么觉得那小子是真要砸啊。”见杨北似乎真的要砸的样子,年轻人面色一变,立刻冲了上去,“艹,你特么的给劳资住手。”

杨北一愣,三分钟还没到,他不过是伸手抓抓痒而已,对方至于这么紧张吗?

年轻人也有些尴尬,他以为杨北是要砸车,没想到居然是要挠痒,这就有点尴尬了,他总不能又走吧。

“艹,真特么沉不住气。”那些躲在暗处的馨儿粉丝忍不住咒骂了一声,要是杨北真把车砸了,那可太好了,反正车又不是他们的。

“先生,我们真的有事,麻烦你把车挪走吧。”安贝贝说道,她可不想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你们可真有意思,这里是你家的吗,说让我挪就挪。”年轻人回过神之后,冷笑道。

反正他就是不挪,杨北能拿他怎么样?

他这可是豪车,谁敢砸。

“虽然这里不是我家的,但是你堵住了我的车,影响我出行啊。”安贝贝心里一阵愠怒,来都来了,不就挪下车的事情么。

“艹,我还说你们影响我出行了,都说了我有急事,一直催催催,现在好了,我们家的狗难产死了,你们准备怎么赔?”年轻人怒骂道。

“这,你们家的狗难产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安贝贝傻眼了,且不说到底有没有这条狗,就算有,那也和她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吧。

“那我把车停这里和你有什么关系?”年轻男子反问。

“可是,你挡住我们了。”安贝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果然杨北说的不错,对方既然特意选择了这样的停车方式,显然也不是什么有素质的人。

“美女,实话告诉你吧,本来我还准备挪的,可你们道好,一直打电话催命,我现在不想挪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有本事飞出去!”年轻人一副将无赖进行到底的模样,他知道自己不对,但就是不改,谁能拿他怎么样。

虽然这样的人忽被人诟病,但是往往过的都还不错,就是这么扯淡。

这年头,好像谁耍无赖就有理一样。

“艹,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杨北面色一沉,本来想用和平的方式解决,没想到对方居然不给他这个机会。

“小子,装什么逼呢,知道这是什么车吗,知道这是什么漆吗,这车可比人金贵多了,随便砰一下就够你进里面蹲几年了。”年轻人有恃无恐的说,他就料定了没人敢动他的车。

“杨北,你可别冲动。”安贝贝拉住了杨北,生怕她砸车,“要不我们打车去吧。”

“打车?不可能,人争一口气!”杨北摇了摇头,修车他是不在行,但是修人他在行啊。

对方明显身体出了毛病,得好好修理修理。

“我今天就把话放这里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挪,有本事你告我去,我们诉诸于法律。”

“就你特么还有脸提法律,不挪是吧。今天我就不砸车了,砸人。”杨北不屑的说,车没做错什么,错的是他的主人,冤有头债有主吗。

“是吗,你好牛x啊,砸我一个试试,我让你知道现在打人有多贵,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还手的,不然就叫斗殴了。”年轻人笑道,只要杨北敢动他,他立刻躺地上。

“想不到你对法律还有点研究嘛,那你知道有验伤这个环节吗?”杨北笑问道。

“当然知道了,不管怎么样,我就说我头晕,哪哪都不舒服,不把你告的倾家荡产都算我输。”年轻人说道。

“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杨北淡淡一笑,上前轻轻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

“呵呵……”年轻人冷笑一声,立刻躺在了地上,紧接着就是杀猪般的惨叫,“啊……杀……杀人了,救命……疼……疼是我了。”

“碰瓷是吧,他就拍了拍你的肩膀而已,别装了。”安贝贝挤了,就杨北那么轻描淡写的拍一下,能有多大力气。

可年轻人根本不听,依然在地上打滚惨叫。

“现在好了吧,都叫你别冲动了。”安贝贝满心无奈,她就想去上个班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我没冲动啊,而且,他也不是装的,是真的很疼,万箭穿心的那种。”杨北淡淡的说,以他对人体结构的了解,想让一个人经历非人的痛苦事后又不会被查出来什么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皮肉上的痛苦只是一时的,好了伤疤可能就忘了疼了,但是他这种痛苦绝对是深入骨髓,直达灵魂深处的那种,绝对能让对方以后不敢乱停车了。

打人可不是目的,提高对方的素质才是根本,这也算是医人了,专业绝对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