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脸撞碎盘子,鲜血四处漫延。
张彪抓起男人头发,那是一张被瓷盘渣子刺的满是疮痍的面孔。
“砰!”
二话不说,又是用力砸下!
"啊!!"
直到这个时候,男子才爆发出凄惨叫声。
“草拟吗!”
“敢动彪哥,找死!”
同桌的几名青年,忽然反应过来。
他们面目狰狞,掏出家伙就要对张彪动手。
“去你吗的。”
张彪反手抓起板凳,冲着一人当头砸下。
“咔嚓!”
“啊!!”
木屑崩碎,伴随着惨叫声响起。
那同伙捂着头,十指渗透鲜血。
另外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张彪一人一棍子,全部打翻在地。
“草拟吗的。”
“柳总也是你们这群垃圾能议论的?”
“什么狗东西?”
张彪抓起桌子上的电话,直接摔碎在地上。
“还有,这个社会只有一个彪哥。”
“那就是老子。”
张彪指着寸头男发狠:
“回去改名字,听见没?”
寸头男被打蒙了,他见过不少狠角色,逼人回家改名的还是头一个。
“听见没?!”
张彪一耳光扇上去:“回答有还是没有!”
寸头男凶狠神色还没浮现。
张彪一举手,吓得他一缩脑袋,赶紧改口:
“改,改,我回去就改!”
“我改名叫陈宝,再也不叫陈彪了。”
张彪这才满意地收手,扫了几个人一眼才坐了回去。
“呵呵,挺能打啊?”
钱仁这才反应过来,露出讥笑: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醉仙楼。”
“金陵数一数二的酒楼。”
“能在这里吃饭的,非富即贵。”
“而且多得是金陵本地人。”
他眼神露出玩味:
“这几个人看穿着打扮,明显是某个大人物的随从。”
“随身还携带东西,那个大人物肯定不简单。”
“你惹了大麻烦了。”
“赶紧把字签了,你自己死别连累我。”
他一脸不耐烦,看着那桌人陆陆续续都爬了起来,甚至有些着急。
“现在想走,是不是晚了点?”
“哗啦啦。”
一群人影从楼梯口走了下来,一个个身穿黑色武道劲服,胳膊上刺着龙爪纹身。
接着,一个中年男人在楼梯口出现。
一米九,方脸,身材魁梧,双眼凝聚如芒,紧身的黑色t恤里,能看见龙形刺青的狰狞外露。
他扶着栏杆,目光淡淡落在秦枫这群人身上:
“敢在金陵动我的人,小子,你们胆子不小啊。”
他随便一个表情,一句话,都充满着阴冷和杀意,一看就是手里沾染鲜血的狠角色。
“天哥。”
那寸头连滚带爬,跪在楼梯口:
“这群人,无缘无故打我。”
“还逼我回家改名字。”
“你看我这张脸,就是被那个叫什么彪的打的。”
“你要为我做主啊。”
他不知道张彪的名字,只知道他名字里肯定带有一个彪。
“有意思。”
男人笑了笑:“在金陵,从来都是我龙虎堂欺负人,还第一次被人主动欺负到头上。”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待会儿砍掉你的脑袋,把你尸体扔进江里的时候。”
“也不枉做个无名鬼。”
还没等张彪开口,秦枫淡淡一扫:
“龙虎堂?”
“那这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算上陈兴那次,这是第二次。”
陈兴?
钱仁一愣。
他知道昨天陈兴出门,被人打成残废,现在都还住在重症监护室。
可怎么会是眼前这个废物干的?
他脸色一变,急忙起身跑向楼梯:
“天哥,我是南商会的钱仁。”
“之前咱们见过,宋总要收购我们分会,我答应他的。”
“就等这个人签字,我也是宋家的人了。”
他一脸谄媚,陪着笑脸:
“和您也是朋友。”
“和这个秦枫没有任何关系,您可千万别错杀好人啊。”
他本是打算看戏,在得知秦枫就是打残了陈兴的罪魁祸首后,立马点头哈腰,生怕被殃及鱼池。
“秦枫?”
张啸天眼中闪过一抹狰狞,嘴角泛起笑意:“你居然还在金陵没走。”
昨天他派人去扫荡江陵酒店,却发现人去楼空。
本以为秦枫夹着尾巴逃回南都,不曾想他居然云淡风轻地在这里吃午饭。
“怎么,想报仇?”
秦枫眼神平静:“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我要是还在这里坐着。”
“那么你们所有人,都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