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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秦溪冷笑一声,“程蓉菲,你没睡醒、还是正在做梦。”

程蓉菲气急败坏的吼道,“秦溪,你别欺人太甚!”

众人不解,对秦溪咄咄逼人的态度瞬间产生了排斥和厌烦,有人小声说了一句,“小神医,人家都不追就你了,你就道个歉能怎么样,逝者已逝,你就尊重点死者吧!”

“就是,道个歉而已,比起人家没了爷爷,你又没什么损失。”

听着众人无厘头的话,潘玲玲差点气得吐血,大喊道,“你们怎么回事,老板娘都说不管她的事了,为什么要道歉,道歉不就代表她爷爷就是老板娘杀的吗?以后还让老板娘怎么做人,你们要看就看,能不能别瞎凑热闹,知道你们是好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帮凶呢!”

潘玲玲也是气急了才会这么不客气,而她的态度顿时让周围来看病的人脸色都不好看。

“我们也是为了小神医好,她要是不道歉,万一人家不原谅她咋办。”

“好心当作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亏得我以前还觉得秦小神医是个好人,没想到竟然是个蛇形心肠的卑鄙小人。”

“也不能这么说,万一秦小神医真的是冤枉的呢,她要是道歉了,那不就做实了杀人的罪名?如果是我,我没干过的事肯定不会承认。”筚趣阁

“说的好像也对,不能听人家红口白牙说一套就是一套,谁知道是不是过来讹人的。”

“...”

听着原本还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程蓉菲心中暗暗高兴,扫了一眼秦溪,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可是,随后听到的都是为秦溪辩解的话,这让她心里嫉妒又抓狂,表情都跟着扭曲了。

“程蓉菲,你不是一直强调没有证据吗?现在,我给你看证据。”

秦溪也不想浪费时间跟她墨迹,直接从兜里拿出一张符箓,嘴角阴恻恻的勾起,“还是让你爷爷亲口跟你说,到底谁才是杀人凶手吧!”

话落,素手一挥,黄色符箓不偏不倚的落在程老身上,她双手结了一个非常复杂的印,低喝一声,“聚!”

此时虽然是寒冬腊月,诊所的门还是敞开的,但因为人比较多,加之有供暖,所以诊所内的温度并不是特别冷,更没有一丝风吹进来。

然而,当秦溪喊出那句‘聚’的时候,一股寒风刺骨的阴风从四面八方刮进来,犹如龙卷风般,吹得人睁不开眼。

还好只是一瞬间,再睁眼的时候,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听到一道极其刺耳的惊恐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

“有鬼啊!有鬼!别过来,别过来,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爷爷,不是我,不要来找我...”

看到爷爷的鬼魂,程蓉菲惊恐的连连后退,整个人颤抖如筛糠,拖着自己退到人群中,抱着脑袋拼命的摇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心中的恐惧。

“小菲,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我可是你爷爷,从小把你带大,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程老的语气痛心疾首,看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孙女,心中没有任何怨恨,有的也只是失望和悲凉,孙女能变成这样,他非常难过。

可是难过归难过,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