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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别墅里,棋牌房里的麻将声甩得砰砰响。

徐之打了整整一个通宵的麻将。

家里的客人们纷纷都哈欠连天。

可即便如此,众人仍旧是扛不住想继续杠上开花的心思。

“这成太太啊,以前也不这般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约我们打麻将,约到最后放了鸽子。”

“就是啊!这不是瞧不起我们吗?”

“都少说两句,万一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呢,谁在家里还没有点急事啊。”

“是是是,少说两句,人家自从跟成总离婚之后,这日子过得是越来越风生水起了。”

“成董在外面有10月,成太太在外面还不知道有谁呢。”

徐之:.........

她顺手甩出一个红中出去:“祸从口出,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你们家难不成还隔墙有耳?”

有人笑着问徐之。

徐之淡笑回应:“你看古代帝王身边都有那么一两个耳目,万一我们家正在被别人算计着,有人想处心积虑地搞我们呢?”

“各位太太能保证你的家里清清白白?没有一点点乌烟瘴气的事情?”

“我提醒你们,不是想恶心你们,是怕我们家的情况牵连你们,你们也知道,江则的女儿跟傅董离了婚,这会儿多的是人盯着我们家。”

徐之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

众人听着,似乎觉得确实也是这么个事儿。

不是说。不是我说,就你们家那个侄女。

有人轻嘲了句:“不是我说,就你们家那个侄女儿那可真是给脸不要脸。”

“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她弃之如敝屣,说离婚就离婚,这完全就是不把你们江家的长辈放在眼里嘛!不知道的人还以她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二万,”人说这儿轻飘飘的,甩出一个二万。

下家似乎正在等着她的这个二万,双手一推牌:“糊了,清一色。”

刚刚还夸夸其谈的女人,这会儿脸色突然就变了。

看了一眼她的牌,不是滋味开口:“你今天晚上火气可是真的好。”

“这一把把地胡下去,今晚可都小一百万了。”

哐当———棋牌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佣人着急忙慌地站在门口:“夫人,警察来了。”

“警察来干什么?”

佣人没有关注新闻,并不知道今天首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之走出去时,正看见江邶在跟警察聊着什么。

见棋牌室里的几个人出来立马迎了过来:“成夫人去世了,警察说她其实之前手机显示的最后一个通信人是你。”

“什么?”徐之惊呼。

“怎么可能?”

警察走过来掏出自己的证件递给徐之看了眼:“我们就是来问问情况,昨天晚上联系成夫人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异样,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徐之摇了摇头:“我们早两天之前就约着今天一起打麻将,昨天时间到了,但是成夫人还没有来,于是我给她打了一通电话,那通电话是在棋牌室里开着免提打的,他们三个人也听到了。”

“至于成夫人,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说要晚点过来,她去一趟他女儿的学校,让我们先喝喝茶等等她,可是到了8点多的时候我们再跟她联系,她的电话显示的是在不在服务区。”

“随后我们就喊了另外一个人过来替补她的位置,只以为她是忙得脱不开身,万万没想到————。”

徐之说着,哭了起来。

警察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三个夫人,各个神情低落。

感觉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行,了解了,如果后续还有需要江夫人出面的地方,还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

“一定。”

徐之目送警察离去。

直到警车消失不见,她才从江邶的身上缓缓地站直望着身后的三个人。

大家脸上神色各异:“警察没说是为什么去世了吗?”

“车里掉进了江里。”

“监控呢,没有拍出什么来吗?”

“环城公路的监控,前段时间全部都在替换更新,还没有来得及按上去,成太太出事的那个地点是一个盲区。”

“而且出事的时间是昨天下午,不是早高峰也不是晚高峰,那条路上除了这两个时间段,根本就没有多少车辆来往。”

“据说她女儿昨天晚上找了他一晚上都没有找到人,还是今天早上有渔民出江去捕鱼,看到了江上漂着的车才报了警。”

徐之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她昨天下午的时候确实跟我们说要去一趟她女儿学校,问题是——成文跟她虽然离婚了,但是一晚上未归这种事情他不能动用关系找找?”

“如果没找,意味着什么?”豪门夫妻之间的戏

码,每日都能上演。

刚刚还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几位这会儿全都偃旗息鼓了。

纷纷告别离开。

恨不得马上跪到佛祖前虔诚地磕头认罪。好让佛祖原谅自己的口不择言。

………..

一大早,成文夫人的消息传出来时,整个首都商界都颤了颤。

虽说这夫妻二人离婚了,但之间的牵扯不是一两句能言语清楚的。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

成文的这三个孩子,该如何办?

眼前若是没离婚还好,

这离婚了,人突然没了,不说旁的,就她手中的那些股份怎么办?

平移给孩子们?

思及此,有人道了句幸好。

幸好大女儿成年了,若是未成年,她手中的这些股份岳父岳母乃第继承人。

到时候免不了一场官司。

“成董,监控拍到了夫人进环城公路的视频,夫人的那辆车后面跟着的车好像很熟悉。”

秘书语气有些隐晦,而隐晦的原因有些难以启齿。

成文与时月的关系在此之前是常态化,如时月这样的女人,首都多得数不胜数。

可今日,一切都随着成夫人的去世而变得不一样了。

“您看看。”

秘书将电脑往他跟前推了推,成文看着电脑屏幕上那辆红色的车。

霎时,脸色黝黑。

浑身怒火近乎喷涌而出。

起身推开椅子拿上外套直奔下楼。

秘书看着成文气呼呼的面容基本就已经确定了,视频上车确实是时月的。

时月这日,未曾去画室

只因约了今晨的产科手术。

她刚起来,还没来得及进卫生间,门口的敲门声疯狂响起。

急促而慌乱的声响让一个孕初期的孕妇听得心发慌。

时月疾步走过去拉开门。

“你……。”

“啪……,”

一句询问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成文一巴掌落在了时月脸面上。

将她扇在了地上。

成文没给时月丝毫反驳的机会,一把捞起她的胳膊,恶狠狠开口:“你昨天干嘛了?”

时月强忍着恶心感,迷迷糊糊开腔:“医院。”

成文那一巴掌将她五脏六腑都扇出来了。

男人气笑了,点了点头,时月向来聪明,当初自己不就是看中了她的聪明才智所以才选择她的吗?

医院?

说辞而已,借口罢了。

成文将口袋里的照片丢到时月跟前:“这是不是你的车。”

时月的承认意味着要面对成文跟恐怖的手段,男人一把抓着她素来引以为傲的一头黑长直,反手砰地一声关上门,拉着时月的头发开始往屋子里拖。

“成文,成文你干什么?你疯了?”

女人的尖叫声在屋子里响起。

成文将时月一把捧在地毯上,时月还来不及回过神来,成文蹲下身子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跟他直视。

“谁给你的胆子?恩?老子给你买车是让你去撞我老婆的?”

“我什么时候撞你老婆了?”

“不是你,你开车跟着她干什么?”成文咬牙切齿怒问。

这是时月第一次见他如此模样,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知天命之年,周身的沉稳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是人都觉得他是温雅的商人。

可这一刻……不是。

成文化身成为了一只野狼。

张着利爪,恨不得能一口咬死她。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成文,你怎么确定就是我开车跟她?你女儿昨天下午来找了我,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她,”时月是冷静的,这种冷静是明知自己可能会死在成文手中,不得不强装镇定出来的强忍。

明知成文在气头上,这种时候她还上赶着去跟他对着干今天很有可能会死在他手上。

为了活着。

她只能保持理智。

“时月,你素来巧舌如簧能言善辩,”成文红了眼,他自然觉得时月的这番话有许多有待考证之处,可此时,他不想去考证。

考证就意味着他间接性地承认前妻的皮和自己有关,如果昨天晚上他清醒着,相信了自己女儿的话,前妻或许就不会死,可偏偏他昨天晚上喝多了,喝到不省人事根本就没有脑子去思考。

事情需要人承担后果,而这个人不是自己就是时月。

即便他明明知道这件事情跟时月无关,但他却依然发了疯似的摁着她的脑袋往地上撞。

时月被撞得血流满面。

成文猩红着眼,一如古代那些说出红颜祸水的那一类人。

她是无辜的,而这一切,需要人来背负骂名。

时月毫无反抗之力,被成文摁在地上打。

动手就算了,且还动脚。

“成文,我是个孕妇,你把我打死了你也要坐牢。”

时月在尖叫中发出一声嘶吼。

兴许是时月的这声嘶吼起了作用,成文的动作我有了片刻的停顿。

时月余光看见自己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趁着成文低头抓她的时候拼尽全力反手一烟灰缸砸在成文的头上。

刹那间,男人连退数步,时月捂着肚子在地上挣扎着。

拖着血流不止的身子朝着门口电梯跑去。

刚跑出大门,成文捂着破了的脑袋追上来一把薅住时月的头发,碰得一声丢回了屋子里。

这场斗争,以时月昏死过去为重点。

成文看着时月昏死过去,失控的理智才寸寸回神。

满屋子的血迹透过视觉冲进嗅觉,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蹲下身子,探了探时月的鼻息。

感觉到还有呼吸,暗暗松了口气。

……

时月这日,差点被成文打死。

若非陶娟过来接她去做检查。

她或许就死在这里了。

时月看见陶娟时,拼尽全力说了两个字:“报警。”

陶娟吓得泪流满面,伸手想将人扶起来却不知从何处下手,她颤颤巍巍的手从她的头顶到腿上隔空扫了一遍:“谁干的?”

“谁这么残忍啊?”

“是哪个杀千刀的惨无人性到这个地步?”

时月成了个血人,浑身上下没一处地方不是沾着血的,出气比进气多。

屋子里除了流着她的血还散布着她的长发。

白色装修的屋子成了一个凶杀案的现场。

……

“傅董,视频。”

东亭集团顶楼,关青将手中的u盘递给他。

男人在桌面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还活着?”

“活着,不过情况不太好,成文直接把人打小产了,现场血腥的堪比杀猪现场。”

傅奚亭将指尖的烟叼进唇瓣间,拿着u盘插进电脑的接口里,“流氓老了那也是个老流氓。”

“把成文公司的所属行业打包打包送到沪州去给温子期。”

傅奚亭微眯着眼,点开了u盘里的视频,兴许是电脑声音过大,时月的那声惨叫声出来时让傅奚亭叼在唇角的烟,烟灰凭空落了下来,砸在了键盘上。

这视频,关青事先已经目睹过一遍了。

并不惊讶。

而傅奚亭,似乎对这一切早就有了预想。

看着这么血腥粗暴的视频也没任何表情。

“需要让温子期过来吗?”关青望着傅奚亭问。

男人伸手将唇瓣间的烟拔了下来:“给时月推荐一名家庭律师,让她跟成文打官司,狗咬狗。”

“流氓?”男人嗤笑了声:“我也是。”

关青心想,幸好是跟对了人啊!

“温子期会自己过来,”沪州新贵可比所谓的司柏懂事多了。

“梦瑶最近在哪儿?”

“据说在跟司柏掰扯公司的事情,司柏底下的几位副总已经开始慌乱了,毕竟梦瑶跟着公司一起起来的,虽然一直在秘书的位置上,但手中很多案子都是公司命脉。”